“风郎,现在还是白天呢,不要啊,会有人看到的~”,张和尘羞都羞死了,小手乱挡,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
“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人来。”,仇若风不理会她的拒绝,一时之间,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火热的气息,不禁急促的在这山谷乱转起来。
云雨过后,张和尘一脸慵懒,侧趴在了仇若风的胸口。仇若风怕她着凉于是把衣服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心里的仇若风激动的大笑,“以后一定要多来几次,哈哈哈!”
“老公,这湖叫什么名字啊?”,张和尘懒洋洋道。
“我也不知啊,要不现在给它取个名字?”,一只手忙着肆虐的仇若风顿时来了兴致。
“好啊,老公,你来取吧!”,张和尘眼放亮光,她想看看仇若风是不是无所不能。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仙湖比仙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如我们就叫它仙湖吧!”,仇若风看见这水光山色,顿时想起苏轼的诗,于是拿来篡改了一下,用在此处,不可不谓贴切啊。
张和尘立马听呆了,她没想到仇若风的诗写的这么好。高兴的在仇若风脸上亲了一下,“老公,你真棒!”
仇若风脸皮何其厚,他当然不会说是抄袭的,反正这个世界的人也不知道苏轼,以后会不会出现苏轼还不一定,自己的到来或许让这个时空里的唐朝,会大异于自己时空里的唐朝。
“那是啊,也不看是谁的老公!”,仇若风嘻嘻笑道。
张和尘满心欢喜,这不夸自己呢吗,娇嗔道:“就知道耍嘴皮子!”
仇若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赤裸裸的站在张和尘的面前,阳光在他身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张和尘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看见仇若风的身体,见他身材匀称而又不失健壮,尤其那另她疯狂的存在,依旧斗志昂扬,不禁呼吸急促,眼里都能滴出水来。嘴中却是娇嗔,“呸,暴露狂,真不害臊。”
“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啊!”,仇若风厚脸皮道,说着一个健步,鲤鱼打挺,跳入了湖中。仇若风水性极佳,小时候经常在池塘里玩耍。但是这把张和尘吓了一跳,见过一会儿后,仇若风在水中露出头,她才放下心来。看着仇若风在湖中遨游,她满心温暖,真想时光停留在这一时刻。
“老婆,你会游泳不?”,仇若风游到岸边,色眯眯道。
“会啊,我们定州有个南湖,以前经常趁人不注意,偷偷去游泳。”,张和尘偷笑道,似乎又想起幼时的时光。
这倒有点让仇若风刮目相看,听她会游泳,顿时两眼放光,“那你过来,我给你变个法术。”
张和尘披着衣服,好奇的走了过去,“什么法术啊,老公?”。
“啊!”,一声惊呼,张和尘被仇若风拉下了水。
就这样,两人在极度的缠绵中度过了下午的时光,张和尘似乎被仇若风激发了潜在心底的性感和妩媚,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娃,可是一遇到仇若风的索取,她又甘心的沉沦,不愿醒来。
翌日,一个叫姚光的喽啰带着鲁仲元来到了篱笆院,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因为经过昨日的查探,城中确实有一家人想要转让店铺,一家三个兄弟,店铺连在一起,地理位置极好。因为此地山林环绕,又有黄河阻拦很少有人进来,导致生意不是很景气,很多人都想去外面种地。
仇若风心中了然,此时的商业经济还没发展起来,再说大量荒废无主田地,朝廷又有优厚的政策,而此处山山环绕,土地稀少。对于这种小本生意来说,收入微薄,赋税还高,外出种地确实比现在强多了。但是只有仇若风知道,进入贞观后,将是唐朝商业经济的萌芽和爆发时期,甚至唐朝的灭亡后,商品经济依然昌盛繁荣,最具代表的比如,扬州、益州、长安、洛阳等等商业经济大都市。
所以他才会大胆去开客栈,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商业繁荣昌盛的出现,全都是他一手造就的。
随即仇若风就随他们返回了山寨,将一箱珠宝首饰分别分给十二人,一人背一点,就此一起往山下而去。到了垣县之后,仇若风亲自与那家人交流,最终以每兄弟十两金子的高价成交,要知道,十两金子,够当时的一个普通之家衣食穿行,两年之用了。仇若风肉疼不已,看来得换成铜钱啊,要不然后面太不方便。
当晚,他们便在此住下,晚上仇若风又告诉他们说要去往大山之外换铜钱进来,让他们早点休息,明天早起赶路。
一夜无话,第二天,仇若风找了个当地人,让他带领出山。垣县,三面都是高山峻岭,只有西边中条山一条山路可通往闻喜县,出行相当不易。一伙人赶了一天山路才下的山来。翌日,仇若风让张和尘女扮男装,买了十五皮马,一匹备用,准备了足够的干粮才继续上路。他们的目的地是蒲州,也就是现在的运城,在抽若风意识里,只有大一点的城市才能够吃的下他那么多金银珠宝。张和尘整个人整个心都是他的了,对这些钱财自然不在意,只要仇若风能陪在她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本来,仇若风的意思是让张和尘在垣县等他,毕竟山高路远,一路下来也是很累的。可张和尘一刻都不想分开,软磨硬泡才让仇若风答应下来,那晚她分外主动,死活不肯用嘴为仇若风解决的她,那晚也含羞带怯的做了下来。
此刻,她慢慢教着仇若风起码的要领。仇若风以前去河北玩的时候,曾经去过草原上骑过马,当时的价格是八十块钱一小时,那时也有当地人教他骑马,没过十几分钟便学会了骑马,一路在草原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