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夏昭馆是德毓皇帝锐铎专门为夏昭国来使单独设立的一个府邸,取名为夏昭馆。
这里是用来安顿随夏初景一起随行的侍从。
虽然府邸不大,但装修奢华,府中的生活设施更是配套齐全。另外这里离皇宫就隔了几条街,若是宫外有什么变故,抑或是有什么其他事情也方便照顾。
与其说是照顾他们,还不如说实则是方便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两国虽是合作关系,可谁又能信的过谁呢?
平日里夏初景都是在皇宫里生活,除非是特定的日子,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在夏昭馆中留宿。
德毓皇帝早前就下令,为了保护夏初景在德毓国中的安全,他不可在夏昭官中留宿。
以防止有其他国家心怀叵测之人,利用幼子挑拨两人的关系。
其次,夏初景乃是曦帝二子,身份尊贵。这小小的夏昭馆自然配不上他的尊贵身份。
列国皆知,德毓国国君只有一女,此女乃列国中最为尊贵的帝姬,德毓唯一的储君,将来的女帝。
平日里见上一见都是奢望!
因此今日夏初景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这意公主更是从来都不曾登门拜访过,看到这一幕里面的人着实吓的不轻。
千丝万绪入潮水一般袭向那人。
难道两位小主子没有经过批准,是偷偷的跑出宫的!
夏初景牵着锐意,不急不慢的缓缓步入府内。众侍卫,丫鬟,嬷嬷皆是一脸惊愕。
此事非同小可,夏昭馆中的管事人见状,连忙安排人入宫将此事禀报皇后宫宇娘娘。
这事片刻耽误不得,并且行事务必小心谨慎。
宫内,一事官急匆匆的将宫外来人迎进了宫宇娘娘的殿内。安排那人在偏殿候着。
“娘娘,夏昭馆派人送了信,说意公主与二殿下均在夏昭馆中休息。下面当差的人不敢擅自做主,更不敢随意决定两位小主子的去留,前来亲问这事后续该怎么处理。”
知道两个孩子平安无事的的消息,宫宇淘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一天过去了,总算是找到这两个小坏蛋了。
这两个孩子太不懂事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有多贵重。不管其中任何一人出了什么差错,都是动摇国本的严重后果。若是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局面,两国开战也是极有可能的。
以往是自己太过于纵容二人,看样子是的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两人的顽皮性子了。
今日宫宇皇后也是费神了一整日,看见皇后娘娘不言不语,下面的人也不好催问。那就只能让偏殿的昭人多等等了。
只见宫宇淘轻轻拂过衣袖,一双纤细的腿轻轻放到了贵妃榻上,雪白的手指微微撑在脸颊处。
她一头青丝披散在后面,由于两个孩子的事情,她今日居然没有梳洗打扮。此刻自是见不得人的。
担心了一整日,紧绷的神经突然失去了弹性,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以调节一下那忐忑不安的心。
她很想假意轻松,可不管脸部在无变化,这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似闭未闭的眼中射出了一丝无奈。
对这两位小祖宗她确实无计可施了,明明气的想要踹他们几脚,可现在听到她们平安自己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片刻后,宫宇皇后才将思绪整理妥善,她悠悠的对着那事官说道“你去回他们,就说今日两位小主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明日一早将他们完好无缺的给送回宫就可以了,切记此事还需谨慎小心,切勿走漏半丝消息。”
末了又说道“另外,再去告诉皇上我今日乏了,要好好休息,改日在陪他吃饭。”
吩咐完毕,那宫人弓着身子退下。宫宇淘歪斜着头慵懒的看着退下的宫人,只留下她与几名婢女。
一日不曾阖眼,宫宇淘打算在黄花梨做的贵妃榻上眯上一小会。于是她将剩余的婢女都打发了出去,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没有熊孩子的时光。
殿里的人都被遣散了出去,可一旁的帷幔不知何时被何人轻轻撩了起来,一高大人影似鬼魅一般悄悄的飘到了宫宇淘身边。
“我可爱的小淘淘…………,今日是怎得了?不开心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德毓皇帝锐铎,他长的不算英俊,一脸的络腮胡子将尖下巴全给挡住了,深邃的双眸如黑墨一般聚集在一起。可能是骨骼比较大的缘故,一身结实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头熊似的特别魁梧,。
一声‘小淘淘’叫的宫宇淘睁开了眼。
一张络腮胡大脸映入了宫宇淘的眼帘。
“不都说了,今日我乏的很。没空陪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宫宇淘清澈的眸子眨了几下,又闭了起来。
“听说我的淘淘今日受了委屈,我来看一下都不行吗?”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还不知晓吗?!
宫宇淘伸了伸懒腰,翻身趴在了贵妃榻上,脸转向锐铎这边“委屈,什么委屈!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你也忙了一日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小睡了一会,宫宇淘的头发已是凌乱不堪,额前散落的头发刚好将清澈的双眸挡住几分了。
看着自己的媳妇如此疲惫,锐铎将她散落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撩开,露出那清澈不失妩媚的眸子。
两个孩子太过于淘气,搅的整个后宫不得安宁。如今连自己的皇后都在暗自费神,锐铎决定做点什么。
“淘淘,要是这两个孩子让你过于操心,实在太累的话,不如将夏昭那二皇子给送回去吧!这样你也省心一些。”
这夏初景是夏昭国的皇子,只要是在德毓国境内,自己就必须对他的一切行为负责。
如今他如此淘气,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曦帝还回去。大不了两国结束合作罢了。
“这样怎么可以,说好的两国合作十五年,皇子为质子五年,这才两年就送回去,我们以后在其他国家面前怎么说这个事呢!?人家只会觉得我们德毓言而无信,说你这个皇帝做的不行。”
宫宇淘有些激动,一个起身坐了起来,身上那银月色的肚兜映入在了锐铎这个络腮胡男人的眼前。
只见他奸诈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个皇帝行或是不行你还清楚吗?”
“你!!!”
宫宇淘一记白眼,既无奈又没法反驳。
说着,锐铎如恶狗扑食一般扑向了宫宇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