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白色骨,恺恺血衣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战场中有一个人不解的问道,旁边的人嘲笑他,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过来我和你说吧,这可是发生在战场的一件大事,此事说明了那些霸主的地位也是可以动摇的。
“什么情况,说说?”
那个人徐徐把情况说了出来,搬山居士区域发生一件大事,搬山居士胡汉三人心不住蛇吞象,想把他区域的人全部杀光来提升实力,他把他自己所在区域的人全部召集过来,准备一网打尽。但是没想到最后他死了,被他区域的人联合杀死了。
“那和血衣候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就是重点了,搬山居士死了,他一身的力量谁都想要,于是这群人发生了内讧,互相搏杀,太惨了,据说有人前去战场观察,发现满地血汇聚成了一条小溪,顺着地表流去,还有大地都被染红了。最后有一个人胜出了,他活着走了出来,这句话也传了出来,累累白色骨,恺恺血衣候,说的就是他。
他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整个人都被血包裹着,走的时候,血还顺着身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更可怕的是,他全身都是伤口,触目惊心,有抓痕,有咬痕,有拳头砸出的血洞,有用腿踢出的淤青,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可想而知,他是经历了怎样的战斗。
回到当时的战场,满天飞舞的血花,拳拳都肉的的打斗,仿佛野兽一样,每个人都想拿到这份力量,霸主的力量,谁不谁要,本来可以把后背托付的伙伴,现在都在自相残杀。战斗成为一种本能,用自己的本能去战斗。
胳膊断了,就用腿,腿折了就用嘴,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可以拼杀。大家互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当然也没有心思去分辨。直至杀到最后胜出的最后一个人。
最后有两个人活了下来,两人互相对视着,身后到处都是残肢,漂流在血泊中,大地被染成了红色,他俩就那样对视着,放佛周围的空气都很压抑。
“一起战斗的同伴都没了,你看看周围,现在连他们的人样都辨别不出来,最后就剩下了我们两人。我们两个同族的还要互相杀下去么?柳飘絮,醒醒吧?我们不要杀下去了好吗?我们可是同族。”
“好啊,把力量给我,你自己去死,成全我,行吗?”柳飘絮露出一丝嘲笑,“你舍得吗?不要说的怎么大义凛然,你也只是不想死而已。我们就剩下最后两个人,你就想拿话套住我,得到这份力量吗?”柳飘絮脸上露出疯狂,“这份力量集合这个区域的所有的人,可以想象这份力量的庞大。”
最先开口的人,脸上露出不舍的神情,但是最后还是开口了,“希望你可以带领种族强大下去,你保证?你保证我才能给你,反正我俩谁得到都可以守护种族,交给你,我也可以安心,最起码没有落到别人手中。”
柳飘絮脸上一愣,没想到对方会同意,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我同··”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人直接扑了上来,把柳飘絮按在地上,拳头如雨点一般砸了下去。
在力量面前他也只是说说,麻痹一下对方,可以让自己先手,得到的力量谁愿意放弃,要怪就怪柳飘絮太傻,太天真了。
柳飘絮被拳头,砸傻了,他没有想到,对方是骗他的,也对,如果真的不想要的话,当初他也不会拿,会让给自己,既然他选择了得到,怎么可能放弃。
柳飘絮扭动着身躯,尽量让拳头砸到的地方不是致命的地方,这是一种求生的本领,是他活到现在的凭仗,他可以活到现在,完全是尸山血海中锻炼出来,成为了一种本能。
现在他全部的攻击方式都被压制,这也是对方的能力,但是他现在可以动用的还要嘴巴,他用嘴巴紧紧的咬住对方,对于砸下来的拳头不管不顾,对着疼痛他也可以忍着,直到死去,要么他被砸死,要么咬死对方。
感觉血液如水流一般流进喉咙,血液刺鼻的味道真的难受,他忍着这难闻的味道,把血液往肚子里吞咽,对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快速的流逝,拳头砸的更急了,每一拳都很重,要把对方活活砸死。
柳飘絮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断裂了,仿佛每砸一下,骨头都有断裂声音,他真的不甘心,我这是要死了么,我真的不甘心,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成为人上人了。
那好,我死也要拉着你,他不管不顾,就是咬着不动,吞噬着对反的血液,要拉着对方一起去死,要么是我的,要么都得不到。
就这样纠缠了很大的一会,他感觉对方砸下去的拳头,越来越轻,到了最后,对方停止了攻击,一动不动,趴在了他身上。
他毕竟受过骗,他怕这是对方的计谋,他还是不敢松嘴,保持着吞咽,不知过了多久,风轻轻的吹过,吹动着他的面孔,也吹醒了他。对方还是没有知觉,看来是真死了。
他松开嘴,把对方推下去,看到对方苍白的面孔,已经没有血色,看来被他吸干了血液,但是随之而来就是恶心感。
柳飘絮趴在地上,呕吐着,他放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呕吐着,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干净了,但是恶心感还是没有散尽,吐着吐着,到最后只能干呕着。
吐到胆汁都出来,最后吐到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倒身躺在地上,看着蓝色的天空,张开双臂拥抱天空,这身力量我终于得到了。
柳飘絮全身染着鲜血,一步一步的走出这个区域,他所走过的路,路上都是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战场传出消息,搬山居士胡汉三身死,战场新出了一位霸主血衣候,跟着他传出的还有一句话:累累白色骨,恺恺血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