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轻闪,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花雨洛静静的凝视着杰克,眸中仿佛无限深情,那魅惑人心的眼神让杰克浮想联翩,刚刚被她挑起的心底的渴望因着她的眼神而再度升温而敏感。
她居然没有痛叫出声,而是忍受了烟头烧灼般的痛楚,这让杰克刮目相看了。
眸光第一次露出了一抹温柔,一俯身,他狠狠的压住了她,舌尖挑引在她的耳垂上,“这是天意,明日你就去参加训练,可是如果你退缩了,我就把你撕烂了喂狗。”
残忍的话杰克却轻描淡写的说过,他的话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这不要命的女人已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在摔角大赛中的表现了,但是他也更加的想要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的生命力到底还剩下了几分。
娇弱,她的娇弱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改变的事实,那需要她太多的勇气与执着,而更多的,就是不要命的苦练再加上苦练。
他从耳垂再到女子的唇瓣,花雨洛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在她拿到冠军之前,她身上的男人就是她唯一的男人,他答应过她,这魔鬼一样的男人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这一刻的他可以改写她的人生。
凶狠,残忍,睥睨天下,这些都是她眼下最为需要的气势。
他的牙齿啃噬着她的身体,却让她有了不可遏制的反应,狂野与需索在肌肤上划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迹,这样的一夜注定是疯狂的一夜,守着黑暗,当黎明来到的那一刻,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了嗜血的光茫……
清晨,从软软的席梦思床垫上醒来时,杰克早已不知去向,空气中残留着的是他与她欢爱过后的气息,糜烂而清晰。
皱皱眉,脑海里忆起了昨夜里的一切,忍受这么一个如兽一样的男人本身也是一种挑战,可是,花雨洛没的选择,她只能遵从他的意思,做他一个人的女人,也做一个只会残忍的摔角女郎。
满身的酸痛是杰克留在她身上的印迹,皱皱眉,甚至连动一动都会让她苦不堪言,咬着牙,花雨洛赤脚冲进了淋浴房,当莲蓬头温热的水落在身体上时,那所有的不适才慢慢的褪去了。
只是额头却痛意连连,让她终于响起了她忍受良久的灼痛,迎面望向淋浴房中透明的镜子,她笑了,她依然美丽,那圆圆的一点灼伤了她的肌肤,却改变不了她原本美丽的一切,果然,这是天意,即使被烧灼也依然可以美好。
麻木了的身子依然光洁如玉,两具身体缠而为一时杰克曾经残忍的让她的头与脚紧紧的贴在一起,不过,他却怎么也舍不得碰坏她细嫩的皮肤。
没有流泪,这是她无悔的选择。
走出卧房,宽大的客厅里两个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仿如雕像般的站在门前,看到她的时候眉角挑了挑,象是不屑,又象是嘲笑,其中一个男人大声的向她喊道,“cherry,跟我来。”
花雨洛悄无声息的随在男人的身后,cherry,那是这地狱之屋里的男人们喜欢的对她的称呼,男人的高大更显她的娇小,长长的走廊走过,尽头处是一道铁门,花雨洛好奇的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然后默默等待男人取下身上的钥匙开了铁门。
门开时,眼前的一切让花雨洛惊诧了,原来她所居住的这一个楼层里竟有着这样一个魔鬼健身的地方,显然,杰克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在履行他的诺言。
杰克的速度真快,快到让她也在暗暗佩服,昨夜里答应了的事情,此刻就在开始兑现了。
高猛的男人向着一个沙包努努嘴,“三天内你要打漏它,否则就会禁食一个星期。”大汉说完后嘴角嵌出一抹笑,似乎在说“你行吗”?
冷冷的,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两天。”说着,再也不理会大汉的o字口型,他诧异他的,她却一定要做到,只剩下半年了,她没有时间在浪费了。
她身上的紧身白背心和短裤暴露了她身上的每一处线条,之所以选了这一身贴心的背心短裤,目的就是要训练,让自己魔鬼一样的训练,却也是这线条让男人们更加的想入非非。
杠龄是练臂力最好的一种方式,却要佐以全身的力量支撑着手臂才能做好一切。
望着一屋子的训练器材她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自己如何做了,从前不做不学,那是因为没有必要,而现在,这是她要报仇的唯一的办法。
那一天,花雨洛第一次在汗水的浸泡中尝到了想要强大的代价,那就是玩命的学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