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主角,就是宁晓月,可如今宁晓月都不在了,宴会也失去了大半的意义。
除了一些图谋不轨的男男女女还在借酒消愁之外,大多数人已经离开。
月色高挂。
“我也该离开了。”叶孤起身要走。
宁晓月一把从背后抱住叶孤。
“好!最晚明天,我一定跟我娘商量出一个最好的结果来!”
突然,草丛之中有一阵异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宁晓月一惊,倒吸一口凉气之后,直接像是蟒蛇一样缠在了叶孤的身上。
“什么东西!”
而叶孤则是伸手探到草丛之中,抓住了一只肥硕的大老鼠。
“不过是一只老鼠,不用怕!”
被这老鼠一惊吓,宁晓月双手环抱叶孤的脖子,二人的脸颊距离不过两三寸。
四目相对,宁晓月习惯性的想要避开,却被叶孤抓住了脑袋。
叶孤没有说话,可就是那么看着宁晓月,宁晓月心绪实在难以平静。
半响之后,叶孤将宁晓月放下,不忘提着那只肥硕的老鼠。
“我走了!”
看着叶孤消失的背影,宁晓月咬着嘴唇,心中很乱。
就在这个时候,茉莉夫人的身影,从一边出现。
“晓月……”
“娘,我这样骗他,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教导过我的,对人要真,尤其是对于感情要真。”
宁晓月年纪尚且,对于自己的情感,还不能很好的把控。
可能够看得出来的是,刚刚在叶孤面前那种温情脉脉,含苞待放的感觉,却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唉,对于他来说,能够成为宁家的一份子,也许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叶家的家道中落,我听说他素来喜欢那些奢华富丽的东西。对于男女的感情,也是风流成性,这男人呐,实在是不能只看外表。”
宁晓月点点头,扑到了茉莉夫人的怀里。
茉莉夫人如何不知道,眼前的宁晓月是用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来换取宁家的利益。
一颗泪水从茉莉夫人眼角滑落,柔声道:“晓月啊,娘没本事,娘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娘为了我也付出了很多,也该是我为娘付出的时候了!”
另外一边,叶孤回到张家,不料张涛和金羽蓉早就等着他了。金羽蓉面容带笑,张涛也比起前几天的那种臭脸要好看了不少。
叶孤依旧装作一副很怕姐夫的样子,有些唯唯诺诺的叫着姐夫好。
“弟弟,这边坐下,今天你究竟是怎么拿下那宁晓月的,说来给姐姐听听!”金羽蓉问道。
“就很简单啊,抓住她的手,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很喜欢我,我就直接求婚,她也就答应了!”
叶孤说完,金羽蓉和张涛对视一眼,都感觉到惊奇。
心中不仅生出一个疑问,难道这叶孤真的是如此的能够吸引小姑娘?天生的少女杀手?
“宁晓月还跟你说什么了?关于婚嫁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别的消息?”
“那倒没有,她说今晚去跟她娘商量……”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金羽蓉拍拍叶孤的肩膀,温情默默的说道。
那一副模样,简直就是亲若慈母的表姐。
叶孤点头,直接离开。
“羽蓉,这事情,我觉得其中有蹊跷!”虽然结果是张涛所希望的, 可他还是不放心叶孤。
“虽然看起来很离奇,可就是这样,才显得真实!谁都知道,叶孤没有什么本事,就空有一副人样子!总不能是凭借写点那下三滥的小说,让宁晓月对他芳心大动吧?”
“我们不是早就了解过了吗?茉莉夫人当年就是一个极度追求容貌的人,她的女儿跟她一样,就喜欢长的好的小白脸,也不足为奇。”
金羽蓉自然要忽略掉宁乐天帮她的内容,要不然以张涛的性格,只怕当场就炸裂了。
人前要在宁乐天面前伪装,人后又要在张涛面前伪装,金羽蓉着实很不容易。可在她自己看来,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到房间之后,叶孤细细的观察了一下门外院外监视他的人。然后提着老鼠,从屋顶翻出,悄无声息的上了屋檐。
屋檐之上,叶孤一路飞奔。
此时天色不早,雯雯已经洗簌完,刚刚躺下打算睡觉。可突然看到床角竟然有一只巨大的老鼠。
“啊!”一声尖叫,可一声尖叫还没有完,就被叶孤的手捂住。
“你干嘛!喊什么!”
叶孤的声音一出现,雯雯立马胆子大了起来。
虽然腿脚还是麻利的缩在了床的另外一个角落,可说话却硬气了很多。
“你干什么!干嘛弄这么个东西来!”
这时候,叶孤才伸手抓住那个老鼠,从后背抚摸着它的皮毛。
“从今天之后,金羽蓉给你送来的药,你就喂它!”
“嗯!那你还有什么事?大半夜的……”
名义上雯雯已经是叶孤的妾了,可实际上,二人可是清白的很。雯雯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自然很担心。
看着雯雯小心谨慎眼神,叶孤不禁发笑。
“你以为,本公子要是想动你,你能拦得住?”
“你……”雯雯听了叶孤的话,直接抱起被子挡在身前,似乎这一层薄薄的被子,就能够挡住叶孤一样。
“哼,幼稚!本公子才不喜欢你这种平平扁扁的绿苹果。”
说着,叶孤将鞋子一蹬,横着躺在雯雯的床上。
“你干嘛……”
“给少爷揉揉肩,再捏捏脚,今天可有点累了……”
叶孤修炼《龙魂霸体诀》,如果保持原阳之气,可是能够加速修炼的。
所以叶孤并不会因小失大,对于那股冲动,叶孤还是能够压制住的,不过,小便宜不占白不占,有个认真细心的丫鬟伺候着,也没有什么不好。
雯雯嘴上虽然不愿意,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拉下,很快,忙绿了一天的叶孤就那么睡着了。
雯雯看着自己面前躺着的这个年轻男人,突然发现那青春洋溢的面容上,有了些许的成熟,还有些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
“总觉得少爷似乎变了,可却说不上来变在哪了!好像哪里都不太一样,又好像哪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