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来了啊?”
夕玦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一睡着就被叫醒了,真心很困。
但还是坐了起来。
“还不快点,难道要我等你吗?”
路幽鸣的语气有点冷,搞得夕玦莫名其妙。
夕玦在路幽鸣极其冷的眼光下站了起来。
“你睡觉不脱衣服不脱鞋的吗?”
路幽鸣的眉头都凝在了一起,眼角抽搐着。
“我这不是为了等你吗?事多!”
夕玦整理了一下衣服,哼哼几声,爱嫌弃人的家伙。
要不是为了等他,她至于这样就躺在床上了吗?
“走吧!”
夕玦可没有管他嫌弃的眼神,上前一步搂着路幽鸣的腰就走了。
丞相府。
豪华的丞相府一片寂静,只有守夜的士兵还为入睡,在院子里面巡视着。
夕玦带着路幽鸣,绕过了巡逻的士兵,到了丞相的卧室前面。
夕玦觉得,她的悠闲的生活,根本就不是小资的生活,在丞相府面前比起来,就是一文不值的那种。
丞相府里的一棵树,可能都要比她一个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值钱。
九曲回廊,雕廊画栋,豪华大气的格调,让她叹为观止,腐朽的资本主义啊!
“看什么,专心点!”
路幽鸣扯了扯发呆的夕玦,让她回神。
“哦,知道啦!”
夕玦用唇语回应,就看到路幽鸣拿着一根管子一样的东西,朝着窗户纸戳了一个洞,往里面吹东西。
夕玦:无语,十分无语,相当无语!
咋们是杀手,怎么能用这么低端的方式呢?猥琐的动作跟做贼一样!
每次看到电视里这种方法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吐槽,现在轮到她自己了,都不忍直视。
夕玦为了不让自己看到这个感人的画面,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观察着有没有人。
忽然,既然猛地被人一拉,捂住了嘴,带进了房间里面。
闻到熟悉的味道,夕玦才没有动手。
你说路幽鸣不知道说一声的吗?直接就动手,万一她把他当做敌人,给咔嚓了怎么办?
动手
动手?
一只手放在了不该放在的地方,脸夕玦都黑了,一把揪开了那只咸猪手!
啊啊啊!
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夕玦一定会一把宰了这只咸猪手。
被甩开的路幽鸣狐疑了一下,小三生什么气?
也只是狐疑了那么一会儿,便跟着夕玦走上前,在原来的香炉里换上了不同的粉末,然后继续点燃。
换完,也不过才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夕玦和路幽鸣又退了出来,避过了巡视的人。
除了丞相府,夕玦都还是有点蒙的。
她在半路上放下路幽鸣,两个人坐在水边。
深夜的微风有点凉,吹得垂柳在水里画起阵阵涟漪,也吹得他们碎发飞起。
偶尔传来的蛙鸣声,给人一种独特的夏季的美好体会。
夕玦坐在石阶上,眼睛盯着水中月亮的倒影,
“少爷,你说那些粉末能杀死他吗?”
这个任务完成得太容易了,容易得太假了,假得就像是在演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