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听雨虽然决定要买下女子,可是,她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只能暂时借孔侑的,不过也幸好他带的银票够,不然倒是有些麻烦。
“多谢你了。”苗听雨解决好事情,对孔侑说。
“不必,我也没有帮到什么。”孔侑看着面前真诚的人,说道。
“你不必谦虚,我看到你在那人偷袭时帮了我,我很感谢,而且这银票也是你帮忙垫付的。”苗听雨自认自己看得清楚,道谢是一定要的。
“不过,我一定会将银子还给你的。”她可不要亏欠别人。
“好吧,那我等你。”孔侑笑着说。
“你以后可不能像今天这么莽撞了,毕竟,一个女孩,这样可是很不安全的。”就在苗听雨准备和他约时间地点时,他却突然上前一步,贴近苗听雨,说道,说完笑着看一眼苗听雨,转身离开。
苗听雨看着孔侑离开的背影,皱起眉头,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女的。
“唉,我在哪还你银子啊。”苗听雨对着孔侑的背影喊。
“明日午时,太中楼。”
就这样,苗听雨和孔侑约定好了见面,他们再次见面时却发现双方很投缘,有共同的话题爱好,并且苗听雨发现孔侑是一个很健谈,让人感觉同他相处很舒适的人。就这样,两人渐渐相熟起来。
苗听雨在她父亲提及她的婚事,告诉她她确实应当出嫁了,问是否有意中之人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孔侑。
可是当她对她父亲提及孔侑时,不知为何,她父亲却是极力反对。
“想来你父亲反对,是因为已经知道孔侑是南亦峥的人,你们的立场不同。”君无咎听到这,说道。
“是啊,可是那时的我不知道啊!”苗听雨说道,感觉自己的眼睛中有泪在打转,却极力忍着,不让它落下。
“而且,因为父亲的反对,我反而起了逆反心理,他越是不让我做什么,我便偏要去做。”苗听雨苦笑。若是可以重新来过,她一定听父亲的话,远离孔侑。
“就这样,我跑去找孔侑,问他是否愿意娶我。”苗听雨说到这,嗤笑一声,感叹自己真是傻得透顶,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就已经想着托付终身了。
“本以为他会否定或者犹豫,可是他却一口同意了,并且说要上门提亲,我那是是多么开心,以为遇到了相伴一生的伴侣。”说到这,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落了下来,伸手将泪珠拂去。
“可是,后来才知道,这就是天大的笑话,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接近我也不过是想要找一样东西罢了。”苗听雨说着,感觉自己心中无比苦涩。
“为了什么?”君无咎直觉上感到这个东西很重要。
“不知道。”苗听雨摇摇头。
“我只知道父亲当时很忙,忙到甚至顾忌不得我的终身大事。”苗听雨其实也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让父亲如此看中,让孔侑和南亦峥想要绞尽脑汁地得到它。
“后来,孔侑墙门提亲失败,我也接受不了父亲的反对,便去找孔侑,然后我们喝了酒,然后……”苗听雨说到这,有些说不下去,一脸悔恨愧疚之色。
君无咎看着苗听雨,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了,这你不用说了,说下面的吧。”君无咎打断她,让她跳过去,说下面的。
“后来,我怀了身孕。”苗听雨闭上眼睛,这是她的噩梦。
“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要去杀了孔侑,可是我却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于是,我苦苦哀求,父亲也许是于心不忍,终于同意了婚事,可是,却也对我失望透顶,让我出嫁后不许再入苗府。”说到这,苗听雨已经哽咽出生。
“我被逼迫,当时我是真的没有选择了,可是,我没有想到,婚礼当天,孔侑会趁机下药,将所有人迷晕,抓了父亲和我。”苗听雨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颤抖,她是恨,恨自己识人不清。
“他用我来逼迫父亲,让父亲交出他想要的东西。”苗听雨一想到父亲在中年还会受到如此屈辱,被拷问东西的下落,忍受女儿被抓,来胁迫他的痛苦。
“我记得,他要的,好像是一些书信。”苗听雨想起孔侑同父亲的对话,对君无咎说道。
“那书信好像是父亲从别人手中劫来的,看孔侑的样子,应当是十分重要。想来,他之前想要在府中找的也是这些书信,而父亲,我在为这些书信奔波。”苗听雨说道。
“那他们拿到信了吗?”君无咎皱眉,问道。
“想来没有。”苗听雨摇头。
“父亲当时虽然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可也没有交出那些书信,父亲好像说,那些信,已经被他送出去了,至于送到了哪里,我就不清楚了。”苗听雨也知道这书信恐怕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努力回想当时与之相关的信息。
“对了,这令牌,就是父亲在我大婚之前的一天命人送出去的,我当时无意中看到的。”苗听雨看着令牌,对君无咎说。
“大婚前一天送出的。”君无咎将令牌拿到手中,摸索着,想要相出这令牌的特殊之处。
“送令牌的人到的时候就死了,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想来是在来的途中受到伏击,这很有可能是孔侑的人,那么,这个令牌是不是和那书信有关,而孔侑得了消息,前去追回的?”君无咎想着两者之间可能有的联系。
“不是不可能,我后来知道,当时我所救的人被孔侑收买,帮助他在府中打探消息,说不定会有消息泄露出去。”苗听雨说。不过想想,她也真是傻,只怕孔侑同她的接触,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也就她傻,引狼入室。
“你想一想,这令牌可有什么特殊。”君无咎对苗听雨说,并将令牌重新放到她手中,让她去搜索有用的消息。
“我想不到啊!”苗听雨看着手中的令牌,困苦地说。
“不过,父亲有习惯,喜欢将东西存在密钥阁,不知道这令牌是不是与之有关。”苗听雨想到父亲生前的习惯,对君无咎说。
“密钥阁。”君无咎喃喃。
密钥阁每人有自己的阁子,只有将自己阁子的编号和密码说出来,才可以打开阁子,将东西取出来,那么,这令牌和它有什么关系吗?
想到这,君无咎将令牌提在手上,仔细查看,突然,将令牌放在桌上,抽出匕首,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