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无法逃脱陆时寒的掌控,尽管她没有用他为她提供的副卡,他给的车,想靠着自己的劳动所得挣钱养活自己。
但无论如何不愿意去承认,她还就只能是他陆时寒包、养的情人。
她不由得又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拼了命也不要去做那些没有尊严的事情。
因为她有她着自己的信念,有她人生的目标,有动力。
而现在呢?
交往了两年的男友,疼爱了十几年的妹妹,他们曾一度是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人,她对他们那么好,他们都能联合起来背叛她,那她还留着尊严又能做什么?
她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妈妈,其他的一切,真的都无所谓了。
不知不觉中,她突然笑了出来。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适应力强的野草,也是最能面对现实的,那么,既然不能逃脱,那就让她勇敢地去面对这一切吧。
不就是想要她的身体吗?她从没比任何人矜贵过,也就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只要她能一直保住自己的心就可以!
……
佣人紧紧追了上来,把伞撑到她头上,她仍再一次拨开,任由雨水打在身上,继续往前走。
陆时寒从身后看着她,不由蹙起了眉心。
这个女人,是又想像之前那样上医院吗?
季半夏直接上楼回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所住的那个房间,锁上了门,给自己泡了个温水澡。
舒适的水温让冰冷的身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一边用水往身上轻轻泼着,一边玩着泡泡。
“陆时寒,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脱离你的掌控,做我自己……”
不想到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嗤笑,随后浴帘便被人从外面掀开,陆时寒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健硕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应该也是刚刚洗过澡,短发上还有水珠滴落,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几分的犀利,多了几分温存。
此时的他正半眯着如鹰隼般的眼睛,嘴角噙着几分戏虐,看着浴池中的女人。
“你出去!”
季半夏往浴缸里一缩,连忙揽过浴缸上的白色泡泡,想借此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在我的家里和我玩上锁的把戏?!”
陆时寒坐在浴缸边缘,伸手捞过一绺她飘在水中的黑发,随意拨弄了几下,目光随着飘动的泡泡落到水下她光洁的身体上,又说:
“咱们之间的游戏,只有我可以说结束,你没有权利拒绝我,听到了吗?”
季半夏瞪着他,若不是因为泡在浴缸里的身体浑身空无一物,她肯定要站起来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你刚刚的誓言我都听到了,蛮有骨气的嘛?”陆时寒笑着说道。
“你听到了又怎样?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不会让任何人随意支配我的命运!”
季半夏说着,无畏的目光大胆地瞪着他,带着不怕死的挑衅。
“很好!这样才有意思。”这次出乎意料,陆时寒并没有生气,他看着她,黑眸中有精光闪过:“你只有这样才能逗起我的兴致,我倒是很期待你能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脱离我的掌控!”
话音落下,他的大手突然伸入水中,顺手捞向她滑嫩诱人的身体。
季半夏下意识挣扎着,推搡着他。
可还没等她明白要发生什么,她人已经被他压制在浴室的瓷砖上。
“已经好几天没碰过你了,我看你是皮痒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颈侧。
季半夏忍不住低叫出声,仍要做徒劳的挣扎,他已经俯身下来,吻住她红艳的樱唇。
“唔……你放开我……”她摇晃着脑袋不让他吻自己。
每次被他折腾,全身都像散架后重装般难受,她不想去承受那样的折磨。
他低喘出声,铁臂扣住她纤腰,身子向前一抵,使自己岸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她,密合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他这才禁锢着她将她从水中捞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不!我今天不行!你去找你的未婚妻!”
尽管是已经过去多天,在看到那张床时,她仍是心有余悸,禁不住叫喊出声。
“你放心,等我对你腻了,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一根毫毛。”
他说着,已经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随后重重地覆了上去。
他刻意这么长时间不来找她,他倒要看看今晚这个女人是否还像之前那样让他欲罢不能?
在她近乎于痛呼的嘤咛声中,他肆意扫荡着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地。
而他的每一次用力都让她娇软的身子颤抖,她泄愤似的用力抓住他精壮的后背,指甲几乎就要掐进他的肉里,同时又紧咬住嘴唇,承受他的野蛮,却绝不真正的呼痛出声。
看着她痛得几乎扭曲的面容,陆时寒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叫做“怜惜”的情愫,他声音低沉地说道:
“求我,只要你求我,那我就会对你温柔一些!”
“不!绝不!”她秀眉紧紧拢在一起,却仍倔强地侧过头去,咬着牙说:“我这辈子都绝不会求你!”
“很好!记住你的话,这是你自找的!”
陆时寒呼吸渐渐粗重,随后就是毫不怜惜地疯狂的侵略占有。
“季半夏,虽然你是一匹野马,但是我很有征服你的快感!”
他如咒誓般说着。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所有的驰骋与冲刺都一一结束后,陆时寒俯在几乎已经虚脱的季半夏身上。
看着她几近透明的苍白脸色,伸手拨开了已经被汗水打湿而粘在脸颊上的黑发,喃喃说道:“季半夏,如果你听话了,或许我就能对你温柔一些……”
再一次的鱼水之欢,他以为这次自己可以像对任何一个女人那般,很快就会失去“性趣”,索然无味。
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身体所能给他的,仍然是最为极致美妙的享受。
也是直到这一刻,陆时寒才感觉到背部此时正火辣辣地疼起来。
这个女人,究竟是作了多大的力气把怨恨发泄到他身上,才使他整片后背都如火在烧般火烧火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