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初见他,是三个月前,因为一条告密短信,她看到了刘义洲和谷倩玲在别墅里。而那天,她正打算把怀孕三个月的喜讯告诉刘义洲。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在怀孕一个多月时,就因为情况不好,进了医院。那时候他每天都忙得早出晚归,压力很大。又因为医生告诉她,如果保胎过三个月,孩子还很健康,这一胎才能留下。所以,她一直一个人承担着一切,期盼着他们的宝宝坚强地与父亲见面。可是,人们往往无法预测明天的事情。就像是她没有预测到她会结婚8年后,跟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男人牵扯到一起。
他的唇角挂着暖和地微笑:“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你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出现?”楚歌问。
于继晨愣了一下,笑着感叹道:“骑士也想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来到女王的身边。”
楚歌失笑,为什么她每次很认真地问他问题时,他总是能嬉笑着岔开?
“对了,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于继晨说。
“什么礼物?”楚歌好奇地问。
“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于继晨神秘兮兮地说。
回到楚歌家楼下时,楚歌已经睡了一小会儿,再加之药物生效。她的身体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于继晨下车,快走几步跟上,为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女王陛下请下车。”
楚歌被他逗笑,看着站在车门口的他,他就是这样,会毫不掩饰地跟你耍赖,又会表现得像个绅士。
她迈下车,刚下过雪的路面有些滑。她的脚下不稳,他手疾眼快地揽住她的腰。四目相对,两具身体暧昧地贴在一起,楚歌尴尬地推给他。
“楚歌?”一道忽然响起的喊声穿过黑夜,有些不太确定。
楚歌愣了一下,一瞬间就听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楚歌寻声看去,便见迎面而来一位朴素的妇人。
很快,妇人到了两人的近前。
“妈……”楚歌有些不太自然地叫了声。
“我来看看你和义洲。” 刘母温和地对她笑笑,眼角的余光却扫着于继晨:“你和朋友出去了?”
“嗯。”楚歌竭力不着痕迹地回。
眼前的妇人是刘义洲的母亲,她一直住在老家,还不知道她和刘义洲要离婚了。
楚歌看到刘母拎着旅行袋的手都冻红了,紧张地问:“妈,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给我和义洲打电话?”
“下午的火车到的,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我怕耽误你们工作。”刘母憨厚地笑着说。
楚歌有些心疼刘母,赶紧去帮她拎旅行袋。
“妈,我帮你。”
于继晨抢先一步,接下刘母的旅行袋。
“阿姨,我帮您拎吧。楚歌今天不舒服。”
于继晨的话让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楚歌想解释,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母将视线落在于继晨的脸上,问道:“这位是?”
于继晨倒是神态自然,回道:“阿姨您好,我叫于继晨。楚歌的邻居。”
“谢谢你了,小伙子。”刘母笑得有些勉强,她将视线调向楚歌:“楚歌,快上楼吧。天冷儿,你怀着孩子不能在外边待太久。”
于继晨的眉心不着痕迹地轻皱一下,老太太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微侧视线,看向楚歌。楚歌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嘴唇都有些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