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萧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跳了跳，他突然弯腰，俯身贴近沈柏晗，伸出手向她身后压过去，沈柏晗茫然地看着萧野近在咫尺的脸庞：“你……”

然而，本以为萧野会因为自己的话而改变些什么：“我究竟行不行，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秘密，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萧野站直了身体，穿上了外套。

这句话的意思，无异于我永远不会碰你的。沈柏晗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悄然流下。

“你去哪儿？”萧野走到门口时，沈柏晗突然问道。

“你去哪儿？”萧野没有回应，沈柏晗再次问道。

萧野依然沉默。沈柏晗预感不妙，连滚带爬的起身，紧紧拉住他的衣服：“不准走，你今天不准走！”

萧野睨视着她，甩开了她的双手。

“不准走，我不准你走，你听到没有？”沈柏晗被甩到一边，起身时，萧野已经出了门。

可是，再大的尖叫都无法阻拦住萧野拉开门离去的脚步，沈柏晗胡乱裹上毛毯跟着出来，纠缠着抱住他的腰：“不准，我不准！”她歇斯底里叫道。门外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邓父和邓母的注意，两个人穿着睡衣匆忙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平日里骄傲的女儿如同疯子一般披头散发，衣着不整地抱着萧野的腰。

“这是怎么了？”沈母问道。沈柏晗和萧野都不回答，沈柏晗眼里全是泪水，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嘴里只重复着一句：“不准走，萧野，我不准走。”此刻的沈柏晗，哪里有今天在公司时候的盛气凌人，卑微的像个仆人。不，甚至连仆人都不如。

萧野哪里会听，若不是在沈家，他忍住没有动手，换在其他地方，他一定让这个让自己头上长满绿草的女人尝尝苦头。

沈母出来，便看到女儿衣冠不整的躺在地上哭的不成人样，嘴里连声喊了两句“不得了”，心痛地蹲下去扶住女儿：“这是做什么？大晚上的。萧野，反了你了？”沈母见萧野头都没回，依旧大步往外走去，便对沈父喊道，“老沈，你带萧野回去休息。”

沈柏晗坐在地上，冰凉的地面加上萧野无情的声音让她清醒了许多：“不用了，沈家这厚待，我可是无福消受啊。”

无福消受？沈柏晗看着萧野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良久才酝酿了一句：“滚，你滚。你滚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沈柏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靠在沈母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她下过多少次决心，要离开这个男人，可爱就是爱了，爱情让人卑微到土地里面，曾经他以为作些荒唐事，让萧野后悔，可没想到，如今后悔的，却只有自己，而萧野，似乎再也回不到自己身边了。不，绝不，她一定有办法让萧野回头的。

沈母愣了几秒：“滚，快滚。”她顺着沈柏晗的话说道。

夜深，a市街灯昏黄，道路漫长。萧野的车，停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萧野眉头紧皱，一包烟已经抽至清空，车内的烟味即便开着车窗一时半会都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