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茹钰看着年茹芸她们又开始变化舞步想要趁着大姐领舞时难为她,抓住契机她一个漂亮的转身便轻松化解围攻。
“哎呦!”差点和三姐撞倒一起的年茹喜惨叫一声,又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她开场前就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又当众失态,更觉得台下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顿时觉得双颊滚烫浑身不舒服。
舞蹈高潮来临,年茹喜觉得浑身痛痒难耐,早就顾不得场合开始抓痒,可却发现越抓越痒,最后只得满地打滚寻找慰藉。
努力克制抓痒想保持大家闺秀姿态的年茹芸,见四妹如此恣意妄为地解痒便忍不住地四下抓去。
望着早就哄堂大笑的众人和面带怒意的祖母,年茹钰心中闪过一丝得意,为了撇清关系她故意抖出身上的虫子。
佯装害怕道:“天啊,我的衣服里怎么会有虫子?”
在一旁笑到岔气的年舒然见到妹妹有危险拄着拐没几步就走到台上,情急之下竟用手将妹妹身边的毛毛虫赶走。
单手搂过她安慰道:“别怕,有哥哥在!”
年茹钰靠在哥哥怀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已经不是那个看到毛毛虫就哭鼻子的小女孩,对于她来说人世间最大的奢侈便是拥有亲情。
年长风眼见台上莫名其妙地乱成一团,台下的京中显贵大多都是他的同僚,本想借此机会给茹芸寻个好人家的奢望只能暂时搁浅。
他对着左右的仆人呵斥道:“来人,将小姐们送去沐浴更衣,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年茹钰扶着兄长回到座位,眼看一场闹剧已然落幕,有些巴结年家的小人开始转移话题为祖母献上寿礼。
寿宴结束后,年茹钰和众姐妹被父亲叫到了正厅,面对满堂的年家长辈她并不担心事情败露。
望着跪在地上的年家女娃,年长风审视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突然对着年茹芸道:“茹芸,你说,今日为何当众出丑,丢我年家的颜面?”
年茹钰心中冷哼,父亲果然最心疼妹妹,除了大姐所有人都受了委屈,可偏偏讲辩解的权力先给了年茹芸。
忍受满身瘙痒的年茹芸下意识地想将这一切的罪过推给二姐,一边抓痒一边指着二姐道:“我们一直在一起,只有二姐单独离开过,一定是她在我和茹喜的衣服上做了手脚!”
听着小女儿有理有据的言辞,年长风不禁皱眉,他的大女儿当真有如此心机?
“茹钰,你老实交代,否则爹爹定不轻饶!”
一想到茹芸的大家闺秀形象被破坏,他就忍不住地恼火。
横眉冷对不给她任何机会辩驳的爹爹让年茹钰寒心,虽然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但如果不是她早就知道年茹芸她们的阴谋做出反击,今日出丑的便是自己了。
如果那样想必爹爹还会像上一世对她严加处罚,关了禁闭罚跪挨饿还不许任何人探视留她一人哭干了泪水。
年茹钰握紧拳头,不卑不亢道:“我没有做过!茹芸我可是你亲姐姐,你为何含血喷人?爹爹,为何不问问我的裙子里的虫子是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