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婆子简直就要哭晕在厕所里,哪知道凌颜夕自从医院醒来就这么能折腾,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天,她当初就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
凌颜夕明显比苏婆子淡定多了,她不动声色,看着苏婆子,“我又没让你还这六百万,你激动什么?”
“我,你,这……”苏婆子都要语无伦次了。
这可是六百万,不是六十元,她能不激动吗?
“给我一百万,我自己解决。”凌颜夕很干脆。她记得这里也有赌石,或许去赌石市场看看,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千年难得的翡翠绿,那一定值不少价格。
正好,她对赌石这方面还算有研究。
“啊?”苏婆子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不是,你又要一百万?”
“怎么?不可以?”顿了顿,凌颜夕反问,“难不成你要帮我还了剩下的五百万?”
苏婆子,“……”
她可不是富婆,还是别了。
“得得得,我算是怕了你了,最后一百万,多余的没了。”苏婆子拿出银行卡,直接拍在凌颜夕的手上,往玄关处走去,“你长大了,我算是管不了你了,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以后再找她要钱,那是不可能的了。
凌颜夕看着苏婆子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把玩着手中的银行卡,勾唇。
……
夜晚,凌颜夕吃过晚饭,正打算出门,却发现房间里赫然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是——盛浩尧。
“……”凌颜夕满头黑线的看着男人,“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盛浩尧酷酷的说道,“只要我想进的地方,没有进不来的。”
“……”凌颜夕磨牙,这个男人说话真欠揍。
下次,她一定要在公寓里装一个防盗系统,专防这种色狼!
盛浩尧掏出玉佩,将它扔给女子,装逼的道,“这东西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在你手里用处大。”
凌颜夕接过玉佩,有些疑惑男人这一行为,挑眉,“几个意思?”
“一个意思,玉佩我不要了。”
“这倒是稀罕。”女子嘴唇边涌现出玩味的笑意。
盛浩尧很认真的道,“此玉佩在我盛家代代相传,只传嫡系儿媳,所以,你收了这玉佩,那便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颜夕,记住,我叫盛浩尧!”
话落,在凌颜夕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盛浩尧消失在公寓里,只留下这一句话。
——此玉佩在我盛家代代相传,只传嫡系儿媳!
——你收了这玉佩,那便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
——记住,我叫盛浩尧!
凌颜夕咬唇,回神过来,见盛浩尧已经离开,直接将手中的玉佩扔在沙发上,他奶奶的,套路她?
这是变相的吃她的豆腐?!
……
‘捉弄’完凌颜夕后,盛浩尧心情大好。
第五站在男人的身后,特别能感觉自家爷的好心情。
爷这是中彩票了?这么高兴?
只是,中彩票当真会让爷这么高兴?似乎不可能吧!
盛爵府什么都有,更不差钱,所以根本不需要去买彩票,中彩票更是不可能。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爷心情这般愉悦?!
第五很好奇,而且特别的好奇!
“第五。”
在第五出神的时候,盛浩尧突然叫他。
“啊?”第五回神,“爷,您有什么吩咐?”
“爷正式将玉佩赠给颜夕,以后她就是盛爵府的女主人,你要称她为夫人。”
此话一出,第五一个趔趄,差点跌到。
“……”
什么?爷刚才说什么?他没有听错吧?
“怎么?有问题?”看着第五夸张的反应,盛浩尧侧目,反问出声。
第五讪讪一笑,摆手,“没,没问题。”爷您的决定,属下怎敢有异议。
……
被盛浩尧这么一搅乱,凌颜夕连出去的心情都没有了,干脆直接窝在卧室里修炼。
修炼的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这天,苏婆子没有来,可能是因为怕了女子的原因。
不过,这也是凌颜夕想要的,她可不想苏婆子想个老妈子一样整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管东管西的。
拿起昨天买的股票书本,背起书包,凌颜夕就往楼下走去。
到达光大校门口,校门口内,特意有人在等她,此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安玉带着小跟班走了过来,站在女子的面前,警告道,“凌颜夕,我告诉你,杜子超是我的人,是我的男人,你别像个狐狸精一样缠着他,他跟你是不可能的。”
凌颜夕微微挑眉,霸气道,“一个渣男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去在乎,放心,他只不过是个垃圾,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捡他。”
这句话形容得十分巧妙,让安玉的脸色顿时黑了。
“凌颜夕!”几乎是咬牙切齿,三个字从安玉口中吐出。
“我在,你不必叫的这么大声,我不像你那样耳聋、眼瞎。”杜子超这个渣男,真不知道‘原主’和安玉是怎么看上他的,还真是眼瞎。
“……”安玉觉得她再和凌颜夕说下去,一定会气得抽筋发抖,于是她直接扔下一句话,“你最好说到做到,以后不要再纠缠他。凌颜夕,若是以后被我看到你跟杜子超走的很近,你小心点,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哼,我们走。”
说着,安玉一挥手,带着小跟班飘然远去。
看着安玉离开,凌颜夕的心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依旧缓步朝着教室走去。
大三设计系5班是凌颜夕的教室,她慢慢的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本来闹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教室门口。
教室呈现了片刻的安静之后,所有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凌颜夕吗?她怎么还有脸来上学?”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凌颜夕昨天也来了。”
“什么?她昨天也来了?昨天是什么课,我怎么没看到?”
“昨天是选修公开课,是杨教授的课。”
“哦,难怪我不知道,杨教授的课听的最头疼,我都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