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
白苏低下头,眼泪蓄满了眼眶,满腔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早知道你这么放荡,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白苏,我们完了。”
见她不说话,李迦瀚冷笑一声,错身离开。三年的感情,轻薄如丝。
放荡...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然刻薄如此,她明明是受害者...是被迫的。
白苏脑中轰然,本能的想要留住男人,转身拉住他的胳膊,开口解释:“迦瀚不是你想的那样!”
啪的一声。
一个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你还想骗我!”李迦瀚处于暴怒的边缘,大手一挥将人推倒在地。
白苏脸上火辣辣的,摔在地上愣了很久,后知后觉的捂住脸,手指尖都在颤抖,面前空荡,曾经海誓山盟的男友早已经不知去向。
也是。
她现在这幅样子,还有资格呆在迦瀚身边吗,就算他不介意,也会是自己心里永远的疤。
眼泪止不住打下来,流进嘴角,腥甜的气味瞬间弥漫,白苏这才发现手掌上骇人的伤口。
是谁!
到底是谁在陷害我,把我送到那个混蛋的床上。
白苏踉跄的从地上起身,这种痛苦,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了,从她眼睁睁看着母亲一跃而下,就早已经没有什么再可以失去了,迟早会离开的....
路边。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缓缓启动,车窗缓缓升上去,车内的男人收回目光,对着司机淡声吩咐。
“开车。”
司机打量了一眼路边神色恍惚的女人,试探着开口:“二爷,这不是您昨天晚上...”
“闭嘴。”陆政打断他的话,冷冽的眸子磕上,脑中又回想起昨夜那具温软的身体。
这个女人有一副好身体。
早上床单上那抹处子红倒是让他意外,心情愉悦之余,就把随身的黑卡扔了出去。
(二爷怎么一脸享受?万年大恶霸喜逢春天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司机心里小声嘀咕,余光又偷偷打量了一眼路边的女人,这身材,这脸蛋,怎么看也不像是风尘女子啊。
....
白家。
在京城景致极好的一处别墅区,按白家现在的家底,三辈子也住不进来的。
这个地方是当年妈妈的嫁妆,现在却是囚禁她们两个人的噩梦。
“砰!”
瓷器在脚边炸开,白苏垂着眸子,看着脚下烫金骨瓷的碎片,这也是妈妈的陪嫁。
“你还知道回来!是嫌我们家养不起你这大小姐了吗?”身着华贵的妇人端坐,妩媚的眼里尽是恶毒之色。
“这是我家。”
白苏皱了皱眉头,对她刻薄的语气熟视无睹。
以前是她年纪小,李姝挑几句难听的话,她就会不计后果的顶撞辩解,每一次都是在父亲的耳光中结束争吵。
疼和委屈,让她长记性。
“你...”李姝气的掐着指甲,脸上冷笑连连:“马上这里就不是你家了。”
说着。
几个佣人就抬着几个大箱子出来,扔在客厅,像是看垃圾一样,掩着面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