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国。
河水湍急周边山丛环绕的小溪旁倚立着一棵历经百年的参天大树,而这里成为了女孩儿和男孩儿相聚的地方。
只见一位面如芙蓉的女子坐在枝丫上,小嘴附和在笛口出,纤细的手指在玉笛上晖发自如,只听见优美的旋律在林中起舞,韵流。
美妙的笛声盘旋空中,鸟儿似乎也受笛声影响,停在了林子周围欢快的叫着。
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知何时坐在了女子的身旁,虽看不出他的表情,但他那流光四溢的眼眸中泛发着迷人的光泽。
女子用余光打量着身旁的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口中的笛子,继续吹奏着,男子靠在了女子的后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灵动的笛声。
曲闭。
男子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极其漂亮的双眼,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女子的侧颜,掀起唇畔道
“书儿,你这笛子可谓吹的越来越好了。”
“陌泽哥哥,你又迟到了。”
书儿瞥了瞥嘴,脸上划过一丝不悦,嘟囔起小嘴。
“对不起,书儿,我有事耽误了。”
见上官陌泽跟自己道歉,书儿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瞥了一眼他。
从小到大就陌泽哥哥都带着银面具,真不知道为什么,难不成他毁容了?
木皖书随即将笛子放在了一边,双手挽上了上官陌泽的手臂,声音温和十足就像昔日里和熙的春风,不知为何,原本节奏连续的心脏,突然间漏了一拍。
“陌泽哥哥,这次的任务很重要吗?”
正巧,阳光洒在了她的脸上,陌泽看着她精致的容颜,眼神不由的恍惚,淡淡的垂下了眼眸,些许是怕书儿担忧,干笑了两声。
“哪次任务不重要啊,傻瓜。”说着陌泽用食指轻点在了她的鼻尖上。
“那这次又是去保护谁呢?”木皖书眨着灵动的双眼注视着上官陌泽,只见他突然间沉默下来,眼眸中,带着些许的不悦。
看着他不愿多说的面孔,木皖书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有些好奇起来,陌泽哥哥,这次是去保护谁呢。
然后将头轻靠在他的肩上,闭上了那韵流十足的双眸,昏昏沉沉的睡意来袭,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丝毫不敢动弹的上官陌泽,本想看看她的睡颜,却不曾料到,她倾倒在了他的怀中,让他一不小心附和在了她那微微嘟起的小嘴上,陌泽一时木讷,毫无波澜的眼睛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他耸珑了一下身子,望着怀中的书儿,嘴边还遗留着她的唇香,眼底划过一抹伤感。
伸手来回抚摸着书儿的侧颜。
书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不是真的我,你还会这么靠着我,待着我的身边吗?
你会不会不喜欢那个身份的我,即便你不在意,但是我还是会怕将你带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就这样直到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炎日落下了余晖,映出的暗红色天空,也逐渐退散在了黑云之中。
陌泽看着渐黑的天色,又望了望安心睡着的书儿,着实不忍心将她吵醒,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书儿轻放在软塌后,书儿感觉到舒服,闭着双眼的她吧唧着小嘴。看见书儿的表情,坐在床头的陌泽又为她掖了掖被褥,这才缓缓起身不舍的离开。
木皖书的爹也就是上官陌泽的师傅,当年,上官陌泽6岁。
那时被送进来的他脸上便戴着这一张银面具,木皖书看着他戴着银面具,觉得稀奇,便一直缠着他。
不知为什么,他从未讨厌过她缠着自己,一向对人冷冰冰的上官陌泽,唯独对木皖书宠溺满满,从未不耐烦过。
也没有人告诉她,他真正的名字唤何名,姓什么,只说唤他陌泽就好。
木皖书并不知道他的姓氏,之后便一直唤他陌泽哥哥,书儿的父亲也就是阁主从不收徒,陌泽就成为了她父亲唯一的徒弟。
以前父亲总告诉书儿让她不要与陌泽太过亲近,但书儿只要一问为什么的时候,他总是说不出一二,从此父亲对这件事也只好做罢了。
内高手众多,书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每次任务都会让陌泽去,其他人执行任务顶多半月就返回,可是陌泽每次都会去上三四个月,有时甚至一去就是半年。
随着年龄的增长,陌泽的任务可谓比以前多了整整一倍,出去的时间也频繁。
看着陌泽每次跟自己玩了一会儿便离开,心里些许有些不高兴,可为了下次的见面,心里的失落和期待交接在了一起。
而我也并不是一个人,我其实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哥哥从小对的事没有兴趣,喜欢做生意,所以去了宁国做生意,说来我这哥哥也是个生意奇才,二十岁的他在宁国经商届也是赫赫有名,富甲一方。
父亲不想强迫哥哥,便随他去了,有时我也会羡慕哥哥拥有了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