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以后那女子回家了我才敢出来,爷爷见我出来了,把香坛收拾好,白布烧了,将卦包好放进了房间,那是我第一次见打卦用的东西,听爷爷说是用竹子做的,看起来有些像猫耳朵有两个角。
爷爷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说:“早些去睡吧,明天还有事。”
我往香坛那望了望带着好奇回了房间。
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只晓得天还没有亮,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爷爷肯定出去收拾缠着那女孩的东西去了。我也就穿上衣服在后边跟着。
那女生听了爷爷的话回去等着那个男子半夜来找她,知道那不是梦不是什么美男子以后,之前荷尔蒙产生的欲望和需求都只剩下了恐惧,想着自己整日跟着一个树精做那种事她就觉得很羞耻。
正想着怎么把针扎在他的衣袖上时,那男的便出现了,那树精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俊秀青年,英气逼人的眉峰,棱角分明的轮廓在月光下格外的魅力四射,竟让她招架不住想要主动迎上去,那男子抚摸着她的秀发,闭着眼睛一副深情的样子吻着她的嘴唇,不时呼出热气,手也不由分说的伸进胸口抓着她的双峰使劲的揉捏着,她的双腿间只觉得有些湿湿的。他的手上下游走些,不知怎了她还不觉得抗拒,反而很主动的迎上去亲吻他,在翻云覆雨间不断的发出微弱的娇喘,缠绵许久,欲望过了,她的理智才回来,想是自己受了迷惑,她记着我爷爷的话在那个男人走时假意拉了拉那个男人的衣袖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趁机将针扎在了他的衣袖。
等到那男子走了,她彻底清醒过来,穿上衣服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开始大哭。
我站在墙边看着爷爷走进她的房间,大喝一声:“别哭了,快带我去你最近去过的地方。”
这女子吓怕了,竟呆坐在床上不敢起来,一个劲扯着嗓子大哭,爷爷把她扶起来急促的说:“若是再不去,你过不了多久就要被他吸食完精气死了。”
站在门外的老父亲听到这话,走到我爷爷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不停的流,他也顾不得自己的男人身份,哭着说:“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我爷爷哪忍心看他一把年纪跪着,将他扶起来,没多说什么就带着那女子出去找那害人的树精了。
那女子带着我爷爷到了她平日里放牛的山坡,我爷爷一眼就看到了那扎着针的松树,慢慢走到跟前。
这树果真是成精了。一棵树竟然长出了两个头,树的主干分出来两个支干,且两个枝干长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我远远的偷窥着,心里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呢,按说这个地方是不会长出这样的树的,正在爷爷纳闷的时候,那个老父亲看到害自己女儿的树精急红了眼拿起实现准备好的斧头就要砍上去。
爷爷急忙伸出手抓住就要砍下的斧头大声喝到:“不可!”
那女子的父亲才停下手。
爷爷走到女子身旁询问到:“你是怎么招惹上这东西的?”
那女子唯唯诺诺的回到:“我就是那天放牛回去的时候,从这经过被挂了一下,手被划破了流了点血,当时也没在意。”
“原来如此!孽畜,吸食人血成了精还吸食人的精气!”
爷爷拿出准备好的桃木剑,念了些咒语一剑刺在树的主干上,立马就有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随即拿过斧头将树的两个头砍了下来,扔了张符纸燃了把大火烧了个干净。
看着这火把树都烧成灰烬了,我赶快跑回家,蒙上被子,假装还没醒。
不一会爷爷就回来了,那老父亲带着女儿跟着爷爷回来说什么都要给爷爷钱,爷爷一个劲的推搡着不想收下。
我看到这跑了出来,跟那老父亲说:“爷爷说了,救人一命积阴德他是义不容辞的,钱财够用就行,叔叔你就把钱收回去吧。”
老父亲听到我说这话也不好再相劝,走到我跟前摸了摸我的头说:“这孩子,真懂事,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爷爷笑了笑,将他们送了出去。
我看了看香坛,这玩意真有那么玄乎吗?上面那红色的血迹又是什么,莫非这里面真供的是神灵?
吃了晚饭,看了会电视等着爷爷进屋睡着了,我偷偷的跑到了香坛跟前想一探究竟。
可心里的恐惧一份不少,我鼓起勇气走到堂屋,看到那供着的香案好奇这科学社会难道真有鬼怪之说,虽恐惧好奇心又驱使着我去看个明白,爷爷说这个香案是动不得的,以前我也就敬而远之,现在越发充满好奇,小小的香案里到底藏了什么惊人的秘密。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端起香坛,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呀,好奇心一下子去了大半,正准备放下的时候,看到香坛上有些血迹,我伸手摸了摸血迹早就干了,手指传来一阵冰凉像是进了冰窖一般一阵冷意入侵全身抖了一下,觉得有些异样急忙放下香坛便回房间倒床蒙上被子就睡。
第二天一早,爷爷就走进房间把我摇醒生气的问我是不是动那香坛了,我看着爷爷那着急认真的样子一个劲的摇头。
爷爷走到香案前又是作揖,又是跪拜,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莫怪,莫怪,都是无心之失,还请各路神仙切莫怪罪,我定买好阴钱奉上。
我总觉得爷爷就是封建迷信思想,不经意说了句:不就是一个香坛,爷爷还要这般讨好。
谁知爷爷竟发怒让我跪在香案前,说着都是无心的话,这小孩子不懂事,切莫怪罪。
还让我不停跪拜。
我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不就是一句话吗,爷爷还跟我发火,越想越气不过,我用衣袖抹了抹眼泪跑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