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剑绮道:“再加上我用怜月仙子牵制七苦,咱们一明一暗,成功的机率是很大的。因此,这盘棋赢就赢在女人上,不过最容易坏事的也是女人,她们不会把事情搞砸吧?”
鬼面人道:“那三个段欲的女人,若敢不服从老夫的命令,老夫一定让她们不得好死,至于七苦的心上人,我早已经想好了对付她的办法,她是永远逃不出我们掌控。”
慕容剑绮道:“当初,十五年之前,先生为何要利用中原各路英雄害或萧仇?而又留下七苦这一祸根?直至今日仍然舍不得杀害?你不怕暴露真实身份,引来杀生之祸?”
鬼面人道:“我这样做的最大目的是利用七苦的复仇行功绕乱中原武林的次序,最好引得武林各派自相残杀,然后你慕容山庄整顿残局,以正义之力将各大门派招览在摩下,而后以武立国…但这一切都得在七苦活着的前提下来实现,因此,七苦现在不能死,七苦天赋异禀,是罕见之修道奇才,我会想办法让他走投无路,到时,你瞅准时机,将七苦招入摩下,为你们尽点力也不错,你统一天后,七苦是杀是留,也全在你的一念之间…这一切的一切,你都要小心处理,以免弄巧成拙,悔恨无门。”
慕容剑绮道:“小侄一定谨记先生的教诲,以完成先父遗愿。”
鬼面人冷冷道:“传言怜月仙子是百年来仅出的武林美人,而且我还听说这女子还对你动了真情,哼哼!美人乡永远是英雄冢!希望你好自为之。总之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牢记你大燕王国的使命,所作所为不能丟了慕容家的脸。”说完大踏步而去。
慕容剑绮大声道:“先生放心,剑绮心中除了复国,再难装载其他。”
七苦从慕容山庄出来,一时神思恍惚,心内难受异常,途经苏州城外寒山寺时,已经是半夜时分。
七苦站在寒山寺外,有了出家之念,但父母之仇长埋心中,冤屈不能申,仇恨不能报,他又如何出家呢?
正在他进退维谷之时,他从小伺养的小白突破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围着他转着圈儿。
“我离开南贤村时,将至人娘娘庙和小白交给义妹方羽红照看,本来小白是应该在南贤村的,现在小白却出现于此,那只有一个可能——方羽红已经带着小白离开南贤村,来到了苏州附近…难道红儿是来苏州找我?那她人又在哪里?江湖险恶,她又丝毫不通武功,若是遇上匪徒,哪她就危险了。”
七苦越想越心惊,忙道:“小白,是红儿带你出来的?”
小白停下转圈,听了七苦问的这句话后,不断着它的狗头,红红的长舌头伸出嘴外,嘴里呼呼的喷出热气。
这小白显然是经过了一阵狂奔。
七苦更惊,又道:“那如今红儿何在?”
小白听了此话,忙冲到寒山寺门前不住冲寺门点头。
“天!难道红儿在寺里边?寒山寺是间和尚庙,不可能半夜山更留宿女子,除非这间寺庙住的是些酒肉和尚。不好,红儿有危险。”
七苦想到这里,忙将小白收入九龙鼎,自己身子一晃,人便幻为一只夜莺,展翅飞入寺里。
只见寺院横七竖八的倒了五、六具和尚尸体,血污满地。
看来这里才不久经历了一场厮杀。
大殿门末关闭,蜡火通明,喧哗之声,经久不息。
七苦变幻的那只夜莺轻轻落在房瓦上,用爪子拨开一片瓦片往里张望。
只见佛象都被推倒于地,约有十个黑衣人围坐于一堆篝火 边,篝火 上架了一口大锅,锅内水翻浪滚、白气伸滕。
有三个老和尚浑身是伤的倾躺于佛象边,还有一人被人用绳悬吊于横梁上,不时摇来摆去,七苦认得这人正是南贤村方府管家方元。
而在每个黑衣蒙面人身边的地上各摆了一个提盒,也不知里边放了什么。
这时,那个被吊于横梁上的方元开口叫道:“章老大,我骨头都快散掉,还要吊我多久?”
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黑衣人道:“方管家,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再忍忍,我包管那小娘们自愿让大爷门玩,等大爷门调教一番后,再把她赠给你,包管她以后对你言听计从,你就算叫她去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卖。”
方元喜道:“真的?你真的答应将小姐赏赐给我?”
章老大道:“骗你干啥?再怎么说我也是公冶虹的朋友,你是他儿子的管家,咱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面子是要给的。”
“这是什么话?这方元口中所说的小姐不是方羽红吗?这老色鬼,这群禽兽,居然想合伙沾污红儿!简直是找死!等等,方元不是方亮的管家吗?公冶虹不是方亮的义父吗?怎么在这时这个所谓的章老大说二人是父子?难道方亮不是方洪的亲生儿子?”
七苦惊诧无比。
方元忙道:“小声点,这可是方家的大秘密,方洪那老家伙根本不知道,可别泄露了风声。”
章老大不以为意的道:“这里除了我们十兄弟,就只有这三个已经被我们刺聋了耳朵的老和尚,又怎么会走露消息?老五,去厢房将我们的方家大小姐请出来,好戏即将上场了。”
七苦打定主意,静观其变,看他们搞什么鬼。
不久,翠羽红衫的方羽红被带了出来。
方羽红老远就见到被吊在横梁上的方元,不由紧走几步,冲到附近,满面尽显着急之色,两双美眸略带泪花,嘶吼道:“元叔,你没事吧?你们这些恶徒,还不快将元叔放下?”
章老大喝道:“没听见方小姐发话吗?还不将他放下来?”
有两个黑衣人将方元放下,却并未松绑,方元只能像只待宰的肥猪一样的被推倒于地,方元故意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 ,惹得方羽红大掉泪滴。
方羽红忙道:“赶快将元叔放下,求求你们吧。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她少与人往来,只知道很多人都爱钱,也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