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脸上又青又白,骂道:“你这该死的登徒子!下九流的……”云明听她开口骂人,手上一抬,又是“啪啪”两掌重重拍在女子的屁股上,道:“骂骂骂,我让你骂!”
女子“啊”的痛呜两声,仍是骂道:“你这下九流的王八蛋!人面兽心的死狐狸,趴在水里的老乌龟!不知模样的死猪头!”女子骂得狠了,也不管什么,而云明心中更怒,大掌抬起便拍了十多下,只拍得女子屁股肿胀,眼眶发红。
其余贼众见女子被一个男子抓到手上拍屁股,又是大惊又是大怒,只恨不得冲上来把云明砍了,却恐女子有失,不敢上前。
贼头怒道:“你快放了我们大当家!否则不管你修为多高,今日我们就一定要把你射死在这里!”云明听也不听贼头威胁,提起女子后背衣衫,扶起她的头,只见她脸上又青又白,眼眶发红,咬牙切齿的看着云明,恨不得把云明砍成肉浆。
云明笑道:“还骂不骂了?”女子“呸”的一声,一口唾液往云明脸上吐去,云明急忙一闪,左手一扫,一朵火焰便把唾液吞没。心中一气,抬起手又往女子屁股上重重的拍了十多下。
只拍得女子眼眶红肿,眼泪盈盈,脸上又红又青,抬起头怒视云明,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打够了没有?”云明道:“你还敢唾我吗?”
女子怒道:“我自然……”话未说完,云明又是“啪啦”两掌拍下。女子只得吞下话语,咬着牙沉默不语。云明低着头,微笑道:“喂!怎么不骂了?”
女子恶狠狠的剐了云明一眼,道:“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再来打过!”云明嘿嘿冷笑,道:“我可不想多玩了!把你们这些年打劫的东西都拿出来!我就放了你!”又对那贼头道:“把你们所有东西拿出来,我就放你大当家的,否则……嘿嘿!”
那贼头脸上青黑一片,咬了咬牙道:“好!我这就去拿,你放了我大当家!”那女子见贼头答应,急道:“吕进!别听他的,你们快放箭,把他也给射死了!”
贼头迟疑不定,道:“这……这……”云明提起那女子,笑道:“你还真不要命了?”女子咬牙切齿的道:“你如此羞辱我,我不把你拉入地狱誓不为人!”
云明嘿的一声笑,又抬起手“啪啪”几声,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女子这次咬紧了牙根,哼都不哼声。云明奇道:“不痛的吗?我打得手都好痛,你居然不痛。”
女子怒道:“你才不痛呢!”云明道:“那你怎么不叫了吗?”女子道:“你打吧!我为什么要叫?”云明道:“那好!反正你又不怕痛。”看了女子的屁股,又抬起了手,道:“不过我打得痛了,就……”
女子只道他不打了,刚松下一口气,哪知云明道:“这裤子也太厚了,像层铠甲,难怪我越打越痛,你却不痛。不如脱掉了吧!”说着,右手作势伸去。
女子脸上一白,若是打死了也就打死了,只是若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脱下自已的裤子便是生不如死了。眼眶更红,几滴眼泪不自觉的漫在眼眶中,道:“你……你敢!”
云明奇道:“我为什么不敢?”说着,手上又伸了过去。女子急道:“你……你这禽兽!你不准脱我的……我的……”云明笑道:“那好,便带我去把你们东西拿出来!”
女子刚想说不,却见云明手上作势,又道:“小美女,我可告诉你哦!我的脾气不是多好的。惹毛了小爷,别怪我把你脱光了,吊在山上给你的手下看哦!”
女子脸上一青,道:“那他们也一定会把你射死的!”云明右手抬起女子的脸,似笑非笑的道:“几把小弓箭又算得了什么?诛杀箭也没把小爷射死。”
女子心中一凛,身子一颤,虽不知云明说的是真是假,但看他之前出手,恐怕想要在箭下逃去也不难,咬了咬牙,道:“好!我带你去。”
云明仍抓住她的背心,道:“引路吧!”女子指着一个方向,道:“向那走。”云明便锁住她的经络,把她抱在马前,驱马上前,其余贼众迟疑一下,也跟了上去。
女子指了几处路口,便带着云明左转右拐,在山间行着。走到一个山洞前时,女子指着山洞,道:“我们的东西就都在里面。”
云明提起女子,跃下马,向后面跟来的贼众道:“别跟进来哦!”便横抱着女子进了山洞,贼众脸上迟疑,却也不敢跟进。
云明进到山洞中,听女子指路,又绕了几个弯,才到了山洞底,一进到山洞底,只见地上推着三个大箱,打开一看,只见一个放着一些珠宝首饰珍贵衣服,便统统收进戒指中。只看到女子一片心痛。
第二个箱子放着一些兵刃,大多是连低等都没有,也有几把低等的和两把中等长剑。便也都收进戒指中,第三个箱子却是放了一些功法,云明捡起一看,大感无趣,只发现都是一些拳经剑谱,甚至连低等级别都不到。
云明翻了一下,道:“才这些?你没藏着什么吧?”女子道:“你才藏着什么,你若看不上就别拿了!”云明看向那女子,只见那女子眼神闪烁,又低着头看着什么。
云明沉吟片刻,便走了过去,抬起女子的脑袋,道:“你在看着什么?”女子道:“哪有!你搜够了吗?搜够了就快走!”
云明微微一笑,突的手上一动,摸向女子脖颈。女子一惊,道:“你……你想干什么?”云明手上一提,一条金索便从女子脖颈上提出。见金索接了一个结,便把双手伸去,解了许久。只解得女子一片脸红,气道:“你……你别碰我……啊……你碰到我胸了……”云明解得满头大汗,才解下了结。
又把金索缓缓拖出,只从女子胸口中拖中一个小玉片出来。这玉片久戴在女子身上,取到手上还是温热的。女子脸上又红又白,咬牙道:“你这该死的,你还给我!”
云明翻动玉片,只见玉片似乎雕刻着一个琴,玉片前面刻着几个小字,云明低着头看了良久,只见小字上模模糊糊写着“冥山琴谱”,心中疑道:“冥山琴谱?什么东西?”
又翻起玉片背后看去,只见玉片背后扭扭曲曲刻着三个字:吕玉雪。便道:“吕玉雪,谁的名字?真是难听!”
女子脸上一青,道:“你才难听!这玉块没什么有趣的,你快还给我!”云明笑道:“名字难听也就罢了,还刻在玉上,刻得又是像蜈蚣爬似的。真是坏了这玉片的美质!”
女子脸上青红,扭动了一下身体,道:“你把玉还给我!”云明直接把玉片收进戒指中,又把地上那箱功法也收进去。女子道:“你……那玉片什么也没有,你要去干什么?”
云明翻了个白眼,道:“这玉片挺好看的,我要拿回去把吕玉雪这三个字给磨去,再刻上我老婆的名字。”吕玉雪脸上一青,道:“你这杀千刀的,你给我滚!”云明微微一笑,也不动怒,便向山洞外走出,道:“走了,多谢馈赠了!”
吕玉雪急道:“你还没解开我的穴道呢!”云明转过身来,走了过去,在她后背上点了几下,便通了她的穴道,起身时又往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只听到“嘶”的一声,却是用力过度,把她的裙裤拍烂了。云明一惊,急忙站起来,道:“有缘再见了!”便走出山洞,向山下疾去。
吕玉雪呜的一声,眼眶红成一片,手上摸了摸屁股,只觉直触到肉,又痛得入骨,不禁眼泪滚滚落下,道:“你这该死的!我……我……”
云明直冲下山下后,便夺了几匹马驱骑而去,在路上又拿出那块玉佩,把玩了一下,心道:“这玉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她脸色显然是贵重之物。那后面的名字吕玉雪想来是她自已刻下的吧!冥山琴谱,又是什么东西?”
驱着马一路向北而去,此次夺了五、六匹骏马,赶路时换来换去,速度也是不慢。有时走到有市集的地方,便在原地找了间客栈宿下,从山贼处又夺了不少珠宝,也有了钱住宿。
一边行路也一边修练,只把火、水、风三种元力练得纯熟,合分随心。想起当初对上段无道时,在无意中凝聚出一把风剑,威力不凡。便在途中不断尝试着凝结。
走到一条黄沙大道时,天上太阳暴晒而下,只蒸得百草枯衰,万物寄寂。云明舔了舔嘴唇,正想找个地方向歇下,却突的身子一滞,眼中一凝,只感到体中元力澎湃汹涌而起,不断翻滚着。
云明心中大惊,道:“难道要突破了不成?”急忙在原地坐下,只是等了许久只发现体中元力越积越多,却没有突破的迹象。
手上一握,一片飞火便升腾而起,思付道:“没有突破,难道只是吸收元力?”运起元力一感受,果发现外面火元力不断涌进,在丹田中一压缩,便化为元力溶入五脏六腑中,却是在吸收火元力。
心道:“难道是纯阳功?”自从以纯阳功化解段无道的火毒后,云明却不曾修练。原因便是纯阳功除了上面的一些图谱能看得懂外,其余口诀都如天文,虽念得出来,却不晓得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修练了。此时外面火元力却突涌而进,丝毫不受控制。
云明心下甚奇,站了起来继续行去时,体外元力却仍接连涌入,没有丝毫阻塞之感。云明便继续向前行去,只到了入夜之后,体外元力才停止了涌入。而运起元力一看,只见体中元力澎湃而起,竟壮大了不止一圈。
云明喜道:“若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必能再次突破!”又走了十多天后,只发现每天位于日下,体中元力便不断澎湃而起,不断吸收着阳光下的火元力。而更不须提起心神运转指引,云明细想一番,思付道:“我本来经络全断,无法运转任何功法。只是这纯阳功却十分诡异,也没有什么法门。仅有图画与一些完全不懂其意的口诀。竟正好适合我来修练。”
每天吸收元力之下,走得便慢了不少。又过了十多天,走到一处城镇,问起天画楼方向时,才发现仍有不少距离。而马匹也都因为长期在暴日下行走,累得不堪。便在城中找了间客栈宿下。
云明也在客栈中冲了个澡,休息一夜后,便骑着马继续行去。天空中俄而风定,云层愈厚,遮下日头,云墨色染成一片,风声呼响,眼见不久将下起大雨。
云明急忙拉着马到路边一间破庙去,还未进去,天上鸡蛋大的雨珠便打了下来,风声呼啸,破入破庙,卷起百草皆折。
云明被雨水泼得几下,身上湿漉漉一片,眉头一皱,急忙把几匹马系起,到破庙中暂避风雨。哪知风雨太大,破庙四处漏水,直打得四处是水,积到脚边。
风雨泼打之下,泥路滂沱,树摇草折。云明眼中一凝,突的在原地坐下,双手不断解印,身上元力不断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