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忧城的废物,还敢拦我。”
齐铭眼神一冷看着身体如同烂泥一样的霍林,手里的三块碎寒玉抛在了空中,玩耍一番。
“早给我,何必受这么多的苦。”
齐铭摇了摇头,明明知道打不过自己还不给自己,非要受一顿苦才给他,早晚也是在他的手里,何必做无用的争斗。
“你,还给我。”
霍林喘着大气,感觉身体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受了着一掌剧烈的冲击下没有死去,已经是很好的了,还想要回自己的东西。无异于是在做梦了。
齐铭嘴角一丝戏虐:“你来拿啊。”
齐铭知道他的这一击虽然说不重,但也不轻。对于霍林来说,算是比较重的了,起身恐怕很难。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霍林的意志却是挺强的,支持着自己的身子,用进全身的力气,还是起来了,嘴角流出了血,可是却没有在意。
缓步走到了齐铭的面前,伸手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可是齐铭又怎么会给他。
齐铭见人竟然走了过来,趁着霍林反应不过来,抬起脚就踢了出去,可谓是狠毒,本来霍林就已经是受伤之躯,根本做不出反应,如今又给了他一脚。
“噗”
齐铭嘴角忍不住的直喷鲜血,本来他以为自己能拿去回来就是自己的了,始终是想不出齐铭居然还是不给他。
“到我手的东西就是我的你还想抢?来,继续来拿,说不定,我高兴就给你了。”
齐铭眼里泛起了嘲讽,笑着说道,无论怎么看这个笑容都是那么的讽刺。
“你!你言而无信!”
霍林眼里愤怒的花火闪动,自己明明就没有得罪他,他如此的欺负自己,自己能怎么办!
齐铭笑着说道:“我又答应过你什么吗?”
霍林一听,顿时更加的愤怒,心中的恨意无法发泄出来,是啊,明明就没说要还给霍林,是他自己认为会还给自己的,顿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咳咳”
霍林抚着自己的胸口,疼痛感更加的强烈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的姐姐还等着这几块碎寒玉,如今却被人抢了,他该怎么办啊。
“废物,继续来拿啊。”齐铭依旧冷冽的嘲讽着霍林,伤口上撒盐。
霍林看了看旁边的人,这么多人围观却没有人帮助他,他感觉心中一阵的冷意,透心凉,眼里最终还是绝望了,微风吹过,他只感觉到冷。
“抢人东西很光彩吗?”一道声音平淡的传来,四周全是人不知道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
齐铭一听脸色自然不会好看,抢东西怎么说也有损他的名声。他一个贞炀城的天才少年当街拦着别人,未经过人同意,取人家东西,将人打成重伤,怎么可能会是好话。
“是谁,出来!”
齐铭一道喝声,声如惊雷,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齐铭仔细的盯着每个人的反应,并没有发现什么。
霍林眼里泛起了点点的彩色原来还是有人愿意帮助他的。
空气凝固了一下,众人都是左右看看,都看到了对方的诧异,显然也根本就不清楚是谁。
“究竟是谁,别装神弄鬼的。”齐铭再一次喝道,可回应他的终究还是寂静,没有人回答。
齐铭道:“原来是一个不敢露面的胆小鬼。”
霍林也是奇怪究竟是谁帮自己,如今却又是凉了下去,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帮他。
“贞炀城的天才都是如此的废吗?还有脸说别人。”
齐铭只感觉后面冷风吹过,直接转过了头去,不知道何时站在一个男子。
少年剑眉星目,眼亮如星辰深邃迷人,容貌俊逸,头发轻轻飞扬,一席白衣,衣随风而动。
齐铭不由得冷汗冒出,眼前这个人居然能在他的防备内离他这么近,足以说明,想要杀他,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你是谁?”齐铭默默的退了一步问向了凌羽凡。
凌羽凡一听笑了一下,齐家人居然不认识他,到也是有意思,本来以为他杀了齐家四个人足可以让齐家人铭记于心了,如今却是是他想多了。
可下一秒就打破了他所想的,只听见齐铭一声大喝:“你是凌羽凡?”
手里的剑刃陡然间拿出,眼神凝重,他知道凌羽凡是个废物,可死在他手里的人不少,他不敢大意。
凌羽凡慢慢的扶起了霍林,看了他一眼:“这么快就绝望了吗?你的路还很长。”
霍林不由得脸红一下,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自己这么快就绝望了,后面的日子该怎么活。
“谢公子教诲。”
凌羽凡颔首,看来此人还不算是废,能听取别人的建议教诲,已经是很好的了。
凌羽凡无视齐铭,让齐铭自然恼怒,好歹自己也算是天才了,竟然被一个不能修行的将死之人无视,可恶至极。
“你敢无视我?”
凌羽凡眼神一动:“不行吗?我一个不能修行的人在你面前你却如临大敌的样子,我难道能高看你?”
齐铭一听,对啊,不过是一个废物,何必担心他会多么厉害,俨然不知自己慢慢的掉入了凌羽凡挖的坑中。
齐铭心中的石头落下,自己杀他如屠狗,那么害怕岂不是丢了自己的面子。
“你不过一个废物,我会高看你?可笑。”
齐铭冷哼一声,脸色也轻松了许多,凌羽凡自然明白,这家伙开始轻视自己了。
凌羽凡赞叹一声:“好,这句废物骂的好。”
让齐铭眼神古怪,这家伙是智障吧,自己骂他,他居然赞美自己?喜欢被人骂?还有这个爱好吗?
其他人的眼里也是古怪,这是城主的儿子,如今却在赞美骂自己的人,简直是丢人。
霍林则是不这么看,能劝自己的人又怎么会是智障呢。肯定又有其他的主意了。
只听见凌羽凡继续说道:“在民忧城里,辱骂城主的公子,动我民忧城子民,你想挑起战争是吗?”
齐铭脸色一阵僵硬,顿时间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一下扣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他想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