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一块空地旁,一群人围在一起。
这一群人正是从青河墓出来的众人,只见他们围在一个空洞边缘。
叶幽雪有些焦急的说道:“二哥怎么还不出来,都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有些焦急,她是第一个出来的,出来之后就立刻把绳子放了下去,可是第一个出来的却是孙剑平,这个他最讨厌的人。
原本他以为叶天尘会第一个出来,可是他失望了,一个一个的人都出来了,却唯独不见叶天尘。
最后连叶有天都出来了,可是叶天尘还是没有出来。
叶有天安慰道:“不用担心,二哥的本领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有事呢?”
他虽然这般说,可也是心里不安,一切都只是安慰叶幽雪而已,更何况孙红玉也还没有上来,他怎么可能放心。
就在此时,只听洞下隐隐传来风声,叶幽雪大喜说道:“出来了。”
叶有天也露出一丝笑容,他总算是放下心来,众人也都是闻声看去。
呼!
只听一声风声,叶天尘自洞中跃出,落在叶有天二人身旁,接着孙红玉也伴着风声跃出,落在地面。
“二哥,你没事吧?”叶幽雪急切的问道,叶有天也投来关切的眼神。
叶天尘心里一暖,他感受到了浓浓的关怀之情,这是他从前从未感受过的。
“没事。”他开口说道。
“既然出来了,那咋们就走吧,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应该去和长老他们汇合。”孙红玉说道。
众人都没有异议,认准反向出发,希望快些离开这里,找到族人。
杨百天在离开时深深的看了几眼洞口,最终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离开。
众人一路行走,让大家有些意外的是,他们走了半日也没有走到族人停留之地,明明他们进入墓中不过半日功夫,偏偏出来之后却发生这么大的地理位置。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猛兽,还好大家此时还算团结,众人合理出手击杀,却也没有出现伤亡的情况。
是夜,众人没有在行走,而是停留下来找了一个山洞过夜。
洞里升起了火,柴是叶有天找来的,王武刀打来了一头野猪,正在火堆架子上烤着。
山洞里面铺了不少干草,大家准备以此过夜,洞口被叶天尘用石头堵住,铺上杂草,做了简单的处理,以防夜间遭受野兽袭击。
众人围在火堆旁吃着肉食,所有人都饿坏了,都没有顾及形象的大口咀嚼。
叶有天也给叶天尘切了一块烤肉,他慢慢的品尝着,感觉还不错,别有一方风味。
王武刀边吃边道:“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方向应该不会有错,只是这距离也未免远了些,没想到我们在墓中走了半日,出来却是这般遥远,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都感到非常意外,他们万万没想到出来后会与长老们失散,而且还是失散得这般离谱。
叶天尘说道:“不用想太多,既然反向没有错,只要咋们齐心协力,就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叶兄说得对,只要我们齐心,一定可以走出去的”谢河立刻赞同道。
江小雨脸上有些不自然,在墓中石梯尽头时她说叶天尘给他们带上了绝路,如今众人都已经安然走出,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依旧讨厌对方,即是是人家把她带出来的,她也觉得对方讨厌,让她不喜。
众人吃过之后便各自在铺好的干草中睡去,大家都累了一整天,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以极深,洞外繁星点点,及其安静,此时在这里听不到一丝声响,格外的安静。
洞内火堆早已熄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呼呼呼呼…………
不知何时洞外传来了阵阵声响,开始很遥远,听得不是很清楚,慢慢的越来越近,一声声的传入众人耳朵里。
此刻众人哪里还有睡意,只不过都是闭着眼睛没有出声罢了。
他们很害怕,越是害怕就越不敢出声,生怕发出声音会引起外面那家伙的注意。
众人都听得清楚那应该是一种猛兽的嘶吼,在那嘶吼中有淡淡的威压传来,众人从这种威压中感受到的强大的气息,让人不安。
许久之后这嘶吼声褪去,众人以为那头凶兽远去,微微放下一丝心来,许久之后大家再次昏昏睡去。
碰!碰!碰!碰.........
就在众人迷糊间,一阵剧烈的振动传来,随着声响地面也跟着颤动,所有人睡意全无,一阵紧张。
听着声音与振动,大家心里猜测这应该是什么东西在行走,它的每一步行走都发出强大的声响与剧烈的振动。
叶天尘不敢想象外面那家伙得有多么庞大,才能在行走间造成这么大的动静,这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猛兽了。
没多久,剧烈的振动与声响慢慢远去,外面那家伙已经走远,它似乎没有发现躲在洞中的人们,也许发现了也懒得理会吧!
就这样,这一夜一波波奇奇怪怪的生物从此处路过,往山脉深处而去,众人一夜没有睡好,又都不敢出声议论,在这种惶恐与不安中度过了一夜。
此时天色渐渐明亮,叶天尘睁开眼睛,回想这一夜的经历,他自己都感道一阵心悸,如果外面路过的生物随便进来一个,或许他们都会死在这里。
他缓缓起身,漫步走出,推开石头走出洞外,此时天刚明亮,一轮大日刚刚升起,照耀在东边一片绽红。
此时其他人都还没有起来,这一夜没有人睡安稳,直到天快亮时外面才平静下去,众人才昏昏睡去,叶天尘没有叫醒他们。
叶天尘心中有些沉重,这一夜的变化让他明白山脉深处一定发生了某些事,不然这些不明生物不会都往里面赶路。
他感觉到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在赶路,所有弄出动静的生物都在往山脉深处而去。
叶天尘心里一阵猜测,却都是不得头绪,毫无道理,全部被他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