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孙家,厅内。
一黑衣华服中年一把捏碎茶杯,滚烫的茶水从手缝中流了出来。
松开握紧的手,掉落一把粉末。
他就是孙家家主孙海外。
此时孙剑平正站在下方,把在杨家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孙海外道:“叶家那小子竟然还活着,怎么可能?”
听到家主嘀咕,孙剑平问道:“大伯父你在说什么,你认识那个叶天尘吗?”
他有些奇怪孙海外话中之意。
孙海外道:“这你不需要知道,那叶天尘实力如何?”
虽然孙海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可孙剑平不敢在问,在孙家,家主有绝对的掌控权,即便是几位长老,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对于孙海外的这个问题,孙剑平道只有老老实实回答。
“那叶天尘根本没有出手,我也不知道他的实力具体如何,不过叶有天和叶幽雪都听他的,应该比他两强。”
虽然他刚才添油加醋的把叶天尘三人如何侮辱孙家的事说了一遍,可他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撒谎,毕竟叶天尘确实没有出过手,他也估计不出对方具体实力,万一让孙海外知道他在这件事情上对他撒谎,那他真的会有好果子吃。
毕竟当时也不止他一个人在场。
孙海外作为堂堂孙家家主,自然是了解这个侄儿的秉性的,也知道在关键的问题上,是不敢对自己撒谎的。
他接着问道:“你说是叶有天把你打成这样的?”
孙剑平回道:“是的。”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是自己也确实被打成这样,想隐瞒也隐瞒不住,更何况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倒不如主动承认,让家主帮忙找回场子。
孙海外道:“你不是那叶有天的对手也属正常,毕竟是堂堂叶家少主,要不是你大哥在两年前服用了青阳草,提前两年跨入先天,估计与他碰撞,也就五五之间 。”
“大伯父太高估那叶有天了,他怎么能够与大哥相比呢?”孙剑平道。
他可是明白得很,自己这个孙家天才堂哥,是大伯父的宝贝疙瘩,使劲夸,没坏处。
果然,听到孙剑平这么夸自己儿子,孙海外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孙剑平又更加卖力的夸了一堆。
孙海外听得舒服,说道:“好了,你大哥虽然不错,可也仍旧需要磨练,好了,你下去吧!把二长老三长老请来。”
“是。”孙剑平退了出去。
……
叶家,院子里,叶天尘与叶有天聊着。
叶天尘道:“有天,你与幽雪对那孙剑平有些不一样,是有什么恩怨吗?”
在杨家时,叶有天与叶幽雪对孙剑平的态度比较特殊,尽管那家伙确实欠揍。
原本回来的路上就想问个明白,可是他对那王破刀的故事更有兴趣。
回到叶家后又急着赶去观察青铜古牌,结果就割下,出了密室才叫来叶有天问个明白。
叶有天道:“不是对孙剑平有恩怨,是对孙家有仇。”
叶有天这话说得有些冷,叶天尘听得也有些奇怪。
他没想到叶家竟会与孙家有仇。
叶天尘道:“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叶有天道:“二哥已经知道叶家曾有六长老,这也是二哥身份的来源。”
叶天尘道:“与六长老有关?”
叶有天这么一说,他大概就有些明白,既然提起六长老,而且六长老已然去世十五年,那大概就会和此事有关。
叶有天道:“没错,我六爷爷,六叔,六婶,还有我那早早夭折的堂哥,都是因为孙家。”
叶有天说话时咬牙切齿,充满恨意。
叶天尘有些不解,当时发生这些事时,叶有天和叶幽雪应该也才一两月大,不应该对六长老一脉有任何印象才对。
这种亲情与血脉的关怀,叶天尘不理解。
叶天尘问道:“当时怎么回事?”
叶天尘必须了解事情经过 ,他现在扮演的正是六长老一脉,有些事情应该清楚。
叶有天道:“我六婶出身与青河镇一个小家族,在我堂哥出生后,六婶家族来信,说愿送出家族一件秘宝,作为堂哥出身的礼物。”
“什么秘宝?”叶天尘问道。
他有些好奇,一个小镇的家族,能有什么宝物。
“不知道。”叶有天摇了摇头。
叶天尘好奇,问道:“那宝物呢?”
叶有天道:“没收到。”
“为何?”叶天尘道。
叶有天道:“当时收到信后,家族决定让六长老一家四口前去,同时也让六婶家族看看刚出生的外孙,只是后来……后来。”
叶有天没有再说下去。
叶天尘道:“后来发生了不测。”
叶有天点了点头,道:“半个多月后,六爷爷满身是血,独自抱着我堂兄回来,当时六爷爷已经奄奄一息,已经无药可救。”
“你堂兄当时的情况也差不多吧?”叶天尘问道。
叶有天道:“不,我堂兄当时已经死了,六爷爷是抱着一个死婴回来的。”
叶有天说着有些激动,双拳紧握,两眼发红。
“死婴?”叶天尘也有些震惊。
叶有天道:“六爷爷抱回来的是一个死婴,或许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里的婴儿以经死去,或者不想承认,回到家族只说救活他。”
“死去的婴儿,如何救活?”叶天尘道。
叶有天道:“是啊!死去的婴儿救不活,可是为了安慰六爷爷,我爷爷与几位爷爷也只能强行答应。”
“是孙家动的手?”叶天尘问道。
叶有天点头道:“没错,我爷爷当时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六爷爷说是孙家,孙家抢了秘宝,杀了六叔六婶,然后就去了。”
叶有天杀气外露,久久不能平静。
叶天尘道:“一切都是那件未知的秘宝?”
叶有天道:“是的,全是那件秘宝,一切都因为它。”
这世界,财不露白,除非你有足够的实力保管,不然只会给你灾害。
虽然孙家实力不如叶家,可是为了宝物,他们也是愿意冒险的。
只要所某之物足够值得,冒险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