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赵飞阳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向了法拉利。
老天爷可以作证,赵飞阳在坐上这辆火红色法拉利时,首先想到的就是一辆红色现代小跑。其次,是开现代小跑的那个身穿黑色吊带裙的小女孩儿。
最后……也是印象最深刻的,则是小女孩那对不听颤动的小鸽子。
只是,小女孩那对小鸽子,和刘艳红胸前那俩大白兔相比起来,差了可不是一个档次,让他陡然升起要不顾一切都扑过去,把那对揪出来,好好吃一番的冲动。
刘艳红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正处于某种危险之中。
上车后,她就把假发随手扔在后座,启动车子问:“赵飞阳,你不是和钱总回家了吗,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了?”
“是去了,不过任务已经完成了,钱总就让我先出来了,我正准备坐车回家的,谁知道就碰到你了。”
赵飞阳扭头看了眼通往别墅的路口,有些纳闷的问:“刘总,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你不回别墅?”
刘艳红匀速加速,车子向市区方向驶去:“我从那边过来,是因为我去集团在南部山区的跑马场视察工作来着。”
说着,刘艳红幽幽叹了口气:“唉,先不回家了,恐怕这些天暂时都不能回家了。”
“为什么呢?”
赵飞阳脱口问出这句话后,接着明白了过来:这肯定是钱张根的意思,就像他怕连累女儿那样,也怕连累刘艳红。
“没什么……哦,对了,你住在哪儿?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刘艳红含含糊糊的敷衍了一句。
赵飞阳也没有客气:“好啊,我住在东郊的燕山水泥厂厂区。”
燕山水泥厂厂区,就是赵飞阳目前所住的‘贫民窟’,被外地来江南的打工者称为‘天堂’,月租只有几百。
赵飞阳没想到刘艳红竟然知道那个地方:“哦?那地方我去过一次,当初集团为了要拿下那块地皮,只是后来黄了。哎哟,那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吗?”
“怎么不是人住的地方了?我不就是人吗?”
赵飞阳有些不高兴的耷拉下眼帘,却又睁开:刘艳红那双小脚,白的直晃人眼,尤其是那对纤巧性感的小脚,这要是碰在那个啥……滋味肯定很爽吧?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一说,可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这时候的刘艳红,再也没有了刚才和赵飞阳对骂的泼妇样,歉意的笑笑正要再说什么时,才发现某人正盯着她的美腿出神。
下意识的闭紧双腿,刘艳红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却又蓦然消失。
因为她看到,某男被雨水淋湿了的胯间,竟然高高的凸了起来,她紧闭的双腿,随即鬼使神差般的又分开了……咔嚓!
随着一道闪电亮起,又是一个惊雷,在赵飞阳的耳边响起,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抬起了头。
赵飞阳抬头,恰好看到刘艳红正望着他,那双媚眼中,几乎要滴出水来。
然后,俩人不约而同的挪开了目光。
刘艳红抬手拢了下发丝,赵飞阳则把左腿翘在了右腿。
接下来,俩人都没有说话,但一股子莫名的暧*昧,却在车内慢慢的升起,使两个人感觉很不自然。
赵飞阳心里很清楚,刚才他盯着人家刘艳红的腿看时,人家也看出了他下*身的变化。
只是,她为什么没有恼羞成怒呢,难道她也想和我……想到这儿后,赵飞阳就觉得嗓子有些发干,那个极力想压下去的东东,变的更加火热!
自从去了外籍军团后,赵飞阳就把自己从好人行列中化除了。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仅仅是成名的欧美女星,至少被他睡了七八个。
至于他上过多少靠身体吃饭的女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外籍佣兵的刺激生活,除了抱着突击步枪收割人命之外,和不同年龄、不同肤色的漂亮女人上*床,也是刺激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所以呢,在赵飞阳的概念中,和女人,不但是最正常的,也是最简单的事。
只要一个愿上,一个愿意被上就行。
要是非得给加个条件的话,那就是女人得漂亮,风*骚,比方刘艳红这样的……
赵飞阳绝不会因为刘艳红是钱银杏的继母,钱张根的媳妇,就能得到他真正的尊重,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杨亦敏之外,好像没有谁值得赵飞阳尊重的了。
当然了,赵飞阳也不会因为刘艳红是个小尤*物,就对她霸王硬上弓,那点破事,最起码得讲究个两情相悦才对。
而现在,赵飞阳明显嗅出了一点‘两情相悦’的味道,通过刚才俩人的四目相对,他敏锐捕捉到了刘艳红心底的那丝骚动。
赵飞阳并没有因此而鄙视刘艳红。
相反还很同情她: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代,年过六旬的钱张根,当然满足不了她。
人的原始情欲,和爱情无关的。
也就是说:刘艳红也许是真爱钱张根,但这却不能否认她渴望和一个年轻人爱爱。
这也是刘艳红为什么总是打扮的原因,她是借此来发泄她的不满足而已。
但话又说回来了,刘艳红就算再有红杏出墙的念头,可她敢吗?
别忘了她是梅山集团董事长的妻子,在江南绝对算得上一个知名人士了,不管闹出任何的绯闻,这都是钱张根不能承受的。
赵飞阳看着外面如水柱般的大雨,心中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很好笑,觉得自己也太自以为是了,仅仅是因为刘艳红的一个眼神,就想了这么多。
这样一想,赵飞阳心中那股子慢慢的平息了,再看向刘艳红时,目光重新恢复了以往的不羁。
刘艳红也恢复了平静,笑了笑问道:“你喜欢听什么歌?”
“嗯,有没有那种幽怨、婉转一些的,比方爱乐团演唱的《天成》。”
赵飞阳想了想,说出了一首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