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衣向个小孩子一样大哭,泪水侵湿蝶蓝舞的衣襟,也侵湿蝶蓝舞的心房。
“对不起,答应我好好活着,我爱你,所以我不能看着你死,如果你死了,我永远也不可能原谅自己,为了我,求求你好好活着,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怀中的秦染衣沉重的点点头,蝶蓝舞笑着推开他,不舍而依恋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后站起。
白色的长发轻扶过秦染衣的脸,从秦染衣的手里轻轻扶过。留下一抹哀伤。
秦染衣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全身微颤着。
蝶相晨和碟相思、穗慧已经受了重伤,但还是和蝶莫奎苦苦纠缠着,蝶蓝舞默恋着毁灭之咒,天地迅速变色,强烈的蓝光包围着秦染衣和蝶莫奎。
蝶莫奎意识到什么?相要动缠,脚就像生跟了动缠不的,躺在地上的蝶相晨、蝶相思、穗惠被强大的光线照的刺眼,都用手遮挡,慕饮辙将染衣扶了起来,两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蝶蓝舞,秦染衣脸上已没有了泪水,眼里一片平静。
直到蝶蓝舞的身躯慢慢变淡、蓝光越淡,她的身影越淡。
蝶蓝舞回睦、一笑倾城。
“我爱你,所以,你要好好活着。”
这是蝶蓝舞的最后一句话。
蝶莫奎剧烈爆炸成灰,空气里只有淡淡的烟尘,还有蝶蓝舞戴在额头上的那朵蓝蝴蝶正在空气里慢慢的飘荡着,直到落入秦染衣的手心,一滴泪滴落在蝴蝶身上。
天空依旧那么蓝,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舞…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那句话已经化成空气飘荡着,久久不能散去。
染王府,种满了蝶恋花。一踏进王府门槛,映入眼帘的就是开的茂盛美丽的蝶恋花,可以知道王府的秦王爷是多么钟爱蝶恋花。
“左儿姐姐,为什么王府里要种这么多的蝶恋花啊!”
一小丫环一边给含苞待放的蝶恋花浇水,一边问着蹲在地上正在精心替蝶恋花除草的左儿。
“因为蝶恋花代表着王爷对一个人的思念,对一个人忠贞不余的爱情。”
左儿即哀伤又羡慕的说。
“哦!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去世的王妃啊!难怪王爷这两年也不娶妻。”
小丫头慌然大悟,她们王爷好痴情哦!
“你阿,记住,以后在王爷面前注意你那张嘴,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了,少提王妃的事,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左儿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然后警告着面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至从王妃走后,王爷就变了一个人,真正的残暴无情,她的情都给了王妃,要是哪天这小丫头在王爷面前提起王妃,那她就不要活了,谁都知道王妃已已经成了王府里的禁忌。
“哦!我知道了。”
小丫头识趣的闭上了嘴。
“左儿…”
一高贵大方女子的走进王府,此人是消失好久的花晚装。
“参见郡主…”
左儿跪了下来,那个小丫头必恭必敬的跪在后面。
“行了,不用如此多礼,起来吧!”
“谢郡主。”
左儿和小丫头站了起来。
“你们王爷呢?”
花晚装面色担忧。
“启禀郡主,王爷在恋蝶楼。”
“恋蝶楼…”
花晚装苦笑连连,他的整个王府现在的样子什么都离不开她啊!
“带我去…”
“是…”
左儿答应,带花晚装往恋蝶楼而去。
恋蝶楼是曾经那个人居住的地方。她走后,这里成了唯一可以思念她的地方了。
左儿将花晚装带到了恋楼,就退了下去。
恋蝶楼,人去楼空,途留有情之人倍增伤感,千万思念只有空空房屋以寄之托。
“染衣……”
花晚装轻声唤道。
窗前秦染衣落寞的身影孤单而立,伤愁弥漫空气。
“晚装,你来了。”
秦染衣微笑,温柔的声音掩藏不了他的悲愁。
“嗯!这里还是没变,两年了。”
花晚装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也看着窗外。
“姨母那里你放心,我会跟你阻拦的,所以你不要跟姨母闹起来,姨母也是为你好,只要我不答应嫁给你,姨母也没有办法,可是没有了我,会有再下一个大家闺秀,你要怎么办呢?”
花晚装顿了顿继续说道:
“世人都说染王爷残忍无情,可不知染王爷痴情。”
“晚装,别说了。”
秦染衣制止花晚装继续说下去,他紧握住拳头,再努力压抑自己的愤怒。
“你很生气是吗?为了她你变的要死不活,她想看到的是你好好活下去,而不是每天触景伤情,成为世人眼中的残暴对象。”
“够了,晚装,不要再说了,我懂,我都懂,可是我没办法,我止不住的想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请你原谅。”
秦染衣情绪失控的大吼。眉宇间全是憔悴。
“我都懂,就像我对你的情一样,……就算她死了,可她还是很幸福,活着的人却要接受痛苦。也许这就是人生的残忍。染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明知你对她的情,我却仍不死心的抱着希望。”
花晚装泪流满面,他对他的希望,终是自取耻辱而已。
“晚装,你……”
秦染衣有些讶意,两年了,花晚装竟还没有放下对他的情。
“染衣,你对蓝舞的情不亚于我对你的,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可是你是秦王朝唯一的皇子,你注定要继承皇位,难道你一辈子都不娶亲吗?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吗?”
“不忠不孝,呵呵?没有了她在身边,我就如行尸走肉,还在乎那些吗?”
“啪、、、”
响亮的巴掌声惊动了屋外的左儿,她惊看屋里,只见秦染衣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晚装,眼里微有怒意。左儿不敢再看,忙回过头。
“你、、、”
“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爱蝶蓝舞,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蝶蓝舞地下有灵知道你这样?她能安歇吗?还有为了一个女子你连父母亲人都不要了吗?这是蝶蓝舞想要看到的吗?你像缩头乌龟一样有用吗?蝶蓝舞死了,她已经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
花晚装哭着咆哮,流泄无尽的悲哀。
“滚,你给我滚、、、、”
花晚装声声有力的指责一下一下的袭击进秦染衣的心里,好痛、好痛。他无助慌乱的把花晚装推了出去,花晚装踉跄的倒在地下。
“嘭”
秦染衣关上了房门,他的身躯慢慢跌入地下,头深深埋进怀中。
“郡主。你没事吧!”
左儿上前去扶花晚装,花晚装推开他的手,哭声中带着冷笑。左儿呆住,这样的郡主好可怕。
花晚装支撑着一旁的支柱起身,哀怨的看了一眼秦染衣的房门。
“秦染衣,你就是一个胆小鬼,胆小鬼。”
她不顾形象的大吼,狼狈的跑离了秦王府。
左儿见此叹气的站会原地,守着她们遍体鳞伤的王爷。
良久,秦染衣抬起头,从怀里拿出蓝舞唯一留下的蓝蝴蝶,深深凝思。
“舞,你会怪我吗?”
秦染衣把蓝蝴蝶贴近心口处,舞儿,你走了,可我能感觉到你的心,你的爱你的不舍,可是命运总是这样作弄我们,相爱却不能相守,可我们的心是靠在一起的。闭着眼睛低喃着;
“舞、我答应你我会获得好好的,我会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你也一样,在天堂要幸福,你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
再次睁开眼,眼里的明亮如暗夜的星辰,闪闪发亮。
[问月];
檐下的花儿,静静开。
夜风似影久等在门外,残月独挂在窗台,将回忆映白。
怀那人还在不在。
繁华的尘埃落下来,喧器散去忘记了悲哀。
用一生缘分等待,等命运安排,还有几世的无奈。
问明月阴晴圆缺,你是否也听见不绝的思念。
盼月圆的滋味有谁能了解,虫泣呤,声声催人倦。
繁华的尘埃落下来,喧器散去忘记了悲哀。
用一生缘分等待,等命运安排,还有几世的无奈。
问明月阴晴圆缺,你是否也听见不绝的思念。
盼月圆的滋味有谁能了解,虫泣呤,声声催人倦。
问明月阴晴圆缺,照不尽尘世间不解的姻缘。
月牙夜的喜悲几人能感觉,许个愿,夜夜成全。
许个愿夜夜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