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玲和阿姨,她的猜测是对的,阿姨是跟父亲有着秘密。溜出去的阿姨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周玲在家里看的真切,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的事情她不想管,父亲需要女人,阿姨也需要男人,要不然这么多年了,年轻的岁月早已经过去,花白的头发已经出现在眉梢。虽然他们没有表白,那是因为周玲的原因,如果他们结婚了,周玲就会多一个妈,而是后妈。在过去后妈对自己的子女都是不好的,那个女人就会有自己的孩子,而现在这种关系下她没有自己的孩子,反而周玲的父亲活的轻松。
可是他却忘记没有哪个女人不清不白的跟了你,不要名份的,也只有这位阿姨。周玲想着。
“你父亲是安小时给我付钱的。”周玲想着刚才阿姨说的话语,难道那种事也能安小时付费吗?这跟包二奶有区别吗?周玲怀疑。
保姆成二奶,现在社会怎么这样,周玲想着,"父亲呀,没想到你比我们新社会的小青年还开放呀。“她笑着。”阿姨,“她在家叫换着。
门外的阿姨拿着电话,还在讲着,她装没有听见,”阿姨,你在给我父亲打电话吧。“周玲走到门前,再次叫了一声。”嗯,“阿姨转身看了一下她,穿着红色的t桖衫,黑色的休闲裤,应了一声,”你父亲说,过一会儿回来。
“哦。”周玲回着,“阿姨,你跟我父亲是你自愿的吗?”
“你父亲说了他回来什么都告诉你。”
“可我想听你说,你是自愿的吗,还是我父亲强霸你,只要你说,我会跟父亲说说给你一个名份。”
周玲理解父亲的做法,也理解女人的心。“如果不是自愿难道她会让他父亲放了我。”那个女人看着周玲,心里想着。
“等你父亲回来,由他告诉你,这是你们家的事,我不想多说。”
“可也关系到你呀,难道你不想要名份,还是老家还有人?”周玲说出那女人多年前的事。
因为她父亲的原因,她回老家一次把婚离了,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只因为她不想再两头跑,而且那个男人早在她出来为了亲戚的事,而早有了其他的女人,所以她离了婚,再因为主人家没有女人的原因他留下了,因为这是她的亲戚家,老家的父母早死了,她没有地方去,所以她只有在这家留了下来,再者,主人家的孩子小,需要女人来维持这个家,她也给了她父亲很多的帮助,所以她父亲才会越做越大。
那个女人讲起她过去的事情,周玲听着。
“那后来,我父亲就同意你留下了?”周玲问着。
“你父亲真是个好人,真的,耿直,大度,是个好男人,哪个女人嫁绘他真是她的福气。”
“那你嫁给我父亲好了,我不反对的。”周玲说着。
“这要你父亲同意才行呀。”
“怎么我父亲不同意吗?”周玲怀疑着,“不是后妈要进门都是子女同意就行了吗?”
“那要你父亲说了才算呀。”
“呀,你们的事真麻烦。”周玲怨着,“父亲也不知道多晚才回来,真是的,好像看到你们现在就结婚。”
周玲笑着,“看到老爸结婚的样子一定很搞笑。”
“你父亲回来了。”周玲没有听见声音,阿姨却先听见了,真是日久见深情,他们在那样的情况下走到一起,真不容易。
“父亲,你真太开放了,女儿都不如你了。”周玲开起玩笑说着。
“你都知道了。”她父亲疑惑的问道。
“阿姨都说了,你们的故事真精彩,阿姨一直说你是个好男人,叹,可是妈妈没有这个福气呀。”
“没有你母亲,也就没有我的今天,这一切都是你母亲留下的,我一定要做好它。”父亲看着天说着。
“母亲一定知道你的用心,可你这样也不能把其他女人当空气呀,你总得表示一点什么吧。”
“什么跟什么,谁是空气了。”阿姨叫着,“我可不是空气,我是真实的女人。”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父亲我也不是不懂情的人,只父亲一直想把你的病治好,你知道吗?父亲现在在研究一种药物,就是克制你病情发展的药物。只成功了,你的病再能活二十,三十年,都没问题。”她父亲说着。
“那婚姻大事总不能忘记呀,你们这样算什么。”
“这样我很自在呀,我又不是不给她钱,要名份那多麻烦。”父亲说着,“现在年轻人不是有个试婚吗?”
“你们这是多少年了,我都长大了,还试婚,爸爸,你不要找借口了,只要到民政局把证领了就行了,想办酒席那等你有空再说,难道不行吗?”周玲想着,说道。
“我们现在挺好,你就不要强求你父亲了。”那个阿姨说着。
“睛,这是我欠你的,我们家欠你的,女儿说的对,是我耽误你了一生,如果你从离婚那天开始,你都有了自己的孩子,而现在你到老了,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不该这么自私,说孩子还小,你留下帮助我照顾孩子,而后,我们在不清的情况下发生关系。你也不怪我,因为我们是亲戚,其实,你是我那妻子的远房亲戚,可你还愿意留下来,我们全家人都得感谢你。”父亲说出了实情,周玲没有怪他。
“那是我自愿的,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失去女人多年,又从不出去瞎混,回到家,总是为了你的孩子,照顾孩子,说我在照顾,不如是你在照顾着我,提到孩子,我不能生育,你忘了吗,那年我是准备上来医这种病的,可是后来听说表姐病了,就一直在你家,把看病的事忘了。”
“等我回去后,发现他找了人,所以就离了婚。”睛,说着。
“我想起来了,我们发生关系后,我问你,你要不要名份,你说,不能生育,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要不要名份都没关系,以保姆的身份住下,没人说什么。”
“可是,还是我误了你呀,如果早想到帮你看那种病,就好了,叹,都是我,总是不当一回事。”父亲自已怨道。
周玲终于知道父亲和阿姨的故事,也非常理解自己的父亲,也许一时是父亲对母亲的思念忘情了做错的事,也许是生理上需要发泄而做的事,总之,男人,和女人同样有着某种道不明的理由。
在谈话中,天已经黑了,保姆忘记了做饭,而是没有下过厨的周玲在厨房里忙着,她想让那两人多一点空间,因为他们好久没有这样静静的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