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君玉,你家王爷来了,那个大瘟神萧墨得知这里出了个君玉小娘子,非要叫你过去瞧一瞧,我不如他能说会道,拗不过他。”
“啊?这可是见光死的啊。不能去啊。”
“哎呀,我也知道啊,你知道那可是王爷,我在不肯,又怕他们看出什么,只能先应了。这怎么办啊。”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去?”
“没办法,谁让咱这是青楼啊。诶?不是有面具嘛。带上就瞧不出了不是。”
“好吧,唉,真是没得消停的日子啊。”虽然无可奈何,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玉带上面具随月容去了。等进了屋,待君玉看清了来人,握着月容的手不禁紧了紧。带看见修容,君玉的本能第一反应是逃…不过细想如若逃了,说明自己心虚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定了心神,佯装不认识罢。
修容淡淡的看着君玉…漠不做声,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藕丝衫子藕丝裙,一身淡绿,大大的宽袖,下身荷叶罗裙一色裁,双环望仙髻,将发分为两股,用黑毛线或黑带束缚成环,高耸于头顶,髻前饰一小孔雀开屏步摇,髻上珠翠如星。此发式有追求之感,瞻望之状,故称双环望仙髻。
连这个留恋风月的萧墨也不觉点头,“听说君玉姑娘善歌?我等刚回长安,还未有幸听闻,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过将了,君玉这便叫乐师来。”不等三人回话起身便出去了,确是想抚平紧张的心情。还好有面具这东西,不然脸上表情一定很好笑。
思量前后,还是多叫些人来的好,还能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叫乐师过来,还叫一些善舞的姑娘来。”门口守门的小丫头点了点头去叫人了。待乐师和姑娘们来了,君玉才缓缓尾随在后面进去了。顺便想一想唱什么好…他们刚出征回来,苏卿迅速在脑海搜索应景的歌。最终决定唱英雄寞。还算比较合适这个年代了。便和乐师商量了一下,确定后入了座。婉转的前奏渐渐清灵起来…
等谁那沸腾的魂魄如让山水为之褪色
来拯救这天涯萧索
是谁恩怨情愁演活心上牵挂无暇抖落
只为世事杀出传说
唯匡世经纬胸怀天下
血染敌镇却为残杀难道有违天道错
叹悲歌未切为憾奈何
怕岁月过只随信念活等後世来评说
你是风沙的怒吼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後仰望月夜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却为日落默默哀叹的血肉
等谁那沸腾的魂魄如让山水为之褪色
来拯救这天涯萧索
是谁恩怨情愁演活心上牵挂无暇抖落
只为世事杀出传说
唯匡世经纬胸怀天下
血染敌镇却为残杀难道有违天道错
叹悲歌未切为憾奈何
怕岁月过只随信念活等後世来评说
你是风沙的怒吼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後仰望月夜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却为日落默默哀叹的血肉
你是风沙的怒吼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後仰望月夜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却为日落默默哀叹的血肉
“君玉姑娘真是蕙质兰心啊,不怪月容说,的的确确是妙人…”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萧墨看见修容淡淡一瞥,于是识趣的不在说话了。
“萧公子过奖,君玉不打扰各位雅兴,如有其他需要,月容会安排。”
“君玉姑娘不陪我们喝一杯么?”
“见谅,君玉只会唱唱歌,其他并不是份内之事。告辞。”而后径直离开。修容自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只看着那抹浅绿色渐渐走远。
君玉出了门就去找了月容。
“怎么样?没出什么问题吧。”
“没有倒是没有,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如果三天两头来一趟,我看我也不必活了。”
“明儿,我带你去找水镜先生。把你这脸换一换。保证没人认得你了。”
“你是说…易容?”
“嗯,对。”
“也好,我也不能总是躲他一辈子。”
第二日,月容早早的带君玉去找水镜,君玉瞧这水镜先生人到中年,一股世外之人的模样,心想一定是个高人。月容好像和他很熟,也不客气,
“水镜啊,你帮我把这丫头易容了吧,弄张普通点的脸。”水镜这才看向君玉,不禁一惊,从面相看,竟然是母仪天下!叹息道,
“姑娘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有大福…”君玉,月容均不明所以,却也没多问。那水镜在君玉脸上一阵倒鼓…苏卿照镜子的时候不禁呆了…易容术竟这样厉害,怎么看都毫无破绽。虽不是从前绝色面容,却别有一番江南女子的温婉可人…这样便安全了,不用整日担心被抓回去了。
“多谢水镜先生了。”
“无需客气,不过,在下有一言,有些事还需顺应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苏卿本想多问,不料被月容打断,
“又开始满嘴胡言乱语了,苏卿,甭理他。咱们走吧。水镜酒鬼,有事叫我丫头找我便是。我们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