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你和云罗练得真不错,不知道天灵子前辈以为如何?”小寒的眼睛又发光了。
“哎,两位公主果然是一双仙娇,老道佩服,没想到女子练的剑招竟也会如此惊心动魄,佩服,佩服,也许,只好像她们这样仙一样的人物,才会练出来如此美妙的剑招!”天灵子由衷赞叹说。
“哼,算你老道士有眼光,这剑法是我师父专门为太平公主而创作的,不但好看,而受且适用,任何对手只要能接三招,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云罗公主并不买帐。
“啊?三招?难道三招之内这剑法就可以解决对手?不可能吧?”天灵子又一脸不行了。
“老道士要不要瞧瞧?我就用梅花剑法的前三招攻你,看你能不能接得了?”云罗公主继续挑衅了。
“云罗公主,别没大没小的,小心大风刮了你的舌头!”玉儿赶紧拦住了云罗的嚣张。
“师母,是这老道士没眼光,我们的剑法如果用于杀敌,任何对手能挡三招已算不错的了,是不是啊,太平公主!”云罗狡黠地说。
“云罗妹妹说得没错,只不过,如果对付当代高手,也不一定成,关键要看双方的情势而定,是不是啊,寒哥哥!”太平将问题转移给小寒了。
“不说这个了,咱们只是和天灵子前辈论剑、切磋,海南剑派才是当前咱们最该学习的,两位公主以为如何?”小寒更随意了。
“师父就是狡猾,算了,不理你们了,我喝酒去了!”云罗说完,自回座位了。
“寒哥哥,我陪云罗,你和老道士继续论剑吧!”太平公主更洒脱,将问题继续传递。
天灵子更尴尬了,没想到,此次比剑,竟是如此收场,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前辈,依我看海南剑法真的很不错,前辈的剑招也是挺厉害的,晚辈收益匪浅,谢谢前辈!”小寒只得继续糊弄。
“算了,小寒先生,老道士今天听得先生妙语,自感剑道修为方进入真正的修道,谢谢先生;太子,老道士告辞了!”说完,天灵子又想走了。
“哎,前辈,太子正想继续请教于前辈,何谈要走呢?是不是啊,太子!”小寒这才明白过来。
“是是是,前辈,本太子正想继续聆听前辈的高论呢!”太子弘赶紧说话,怕迟了,两人都不高兴。
“哈哈,天灵子先生,你不别推辞了,我皇儿正需要先生的辅助呢!”高宗赶紧解围。
“是,是,是,皇上,如果皇上和太子有任何差遣,老道士必效犬马之劳,哈哈!”天灵子这才释怀,高兴地说。
“好了,今天的比剑到此为止,天灵子先生和突厥的小寒先生就算打和,如何?”武媚娘的眼睛又动了。
“是是是!”小寒和天灵子赶紧点头称是。
一场比斗终于结束,和气收场;最惊艳的是太平和云罗两大公主,她们的表演让人们叹为观止,仿佛,她们才是本场比赛的主角,都得了满堂彩!
“好了,今天的比武到此结束,太平,你替朕招呼小寒先生;太子,你招呼好天灵子先生,哈哈,我要先回宫了,皇后,咱们去吧!”说完,高宗李治带着武媚娘走了。
“寒哥哥,请吧,去我府中,嘿嘿,婉儿还等着你呢;嫂嫂,我们一起走!”说完,太平公主拉着两人就走了。
“太平公主!”摩昴太子正想跟去。
“哎,太子殿下,不如,一起去我府中聚聚,如何?”太子弘已发出邀请。
“是是是,太子,咱们客随主便!”摩昴太子只得无奈地说。
回到公主府,果然,上官婉儿已在等候他们了,见到他们,立刻问:“寒哥哥,今天的比剑如何?听说,天灵子那个老道士挺厉害的!”
“婉儿妹妹放心,今天主要是太平和云罗两位公主动手,小寒哥基本没动手,哈哈!”玉儿赶紧解说。
“啊,怎么?难道是两位公主大战天灵子?那太奇妙了,两大美女齐上场,那个臭道士还不俯首称臣?哈哈!”婉儿幽默地说。
“婉儿,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啊?我和云罗公主练剑也是很辛苦的,哈哈,只有你最轻松,成天躲在角落里翻书,哈哈,有什么计划没有?”太平公主毫不忌讳地说。
“嘿嘿,这个可要公主和殿下作主啊,奴才哪敢作主!”上官婉儿赶紧谦虚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寒哥哥,玉儿嫂嫂,你们这回来大唐,有没有报仇之心?实话实说,我和婉儿必须要知道的,很重要!”太平公主已摊牌了。
“太平,真要说实话吗?”小寒的眼睛为难了:他怕,说出来太平会伤心!
“必须的,寒哥哥,实话实说,好不好,太平求你了!”太平公主说。
“唉,好吧,太平,我们前来大唐,一是质问高宗李治为何屠杀我们三河镇的居民,二是为我师父周长风报仇;说实话,我真想宰了高宗李治为师报仇,可一想到太平,我就不敢轻易下手了,因为,你真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小寒又实话实说了。
“谢谢寒哥哥,我知道了,谢谢;婉儿早就分析到了,只不过,寒哥哥,你真不能杀了父皇,因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你也绝对不能杀他,因为,他不仅是我的父皇,同样是你的父皇!”太平公主终于摊出底牌。
“啊?什么?太平,你说什么?我是承乾大子的儿子,可不是当今天子之子!”小寒赶紧重申。
“寒哥哥,这是真的,今早,父皇才告诉了我实情,原来,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真的,太平不骗你;如果寒哥哥不信,明天我可以陪你去宫中的青云庵,问问那个了清师太,她自会言明一切的!”太平公主说。
“啊?难道,那个了清师太就是……”小寒说不下去了。
“对,她正是寒哥哥你的母亲,说来惭愧,当年,父皇趁太子承乾谋反未遂,所以,就,哎,太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太平公主的脸很难看了。
“公主,你说的可是真的?”玉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一系列的变化,不要说小寒接受不了,就是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嫂嫂,真的,我不会骗你们的;嫂嫂,你不妨想想寒哥哥和父皇的相貌,你会明白的!哎,我也不想接受,可,又不得不受啊!”太平公主的脸色又变得凄苦了。
“太平,这不关你的事儿,这是我和唐宫的恩怨,你不必插手的!”小寒最怕她伤心了。
“可,寒哥哥,你觉得我躲得开吗?这种事情,我身为皇族中人,唉,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啊,寒哥哥,你明白吗?”太平公主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是,是,太平,你别哭,你一哭,哥更难受!”说着,小寒的泪也下来了!
玉儿赶紧掏出来手帕,替他抹去眼泪;同时,也为太平公主抹去眼泪。
“谢谢嫂嫂!”太平公主感激地说,随后又说:“所以,寒哥哥,别报仇了,行吗?”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小寒心软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唉,我也不想报仇,可是,那,毕竟是我师父,还有,三河镇的八百多条人命,太平,你说,该怎么办?”
“寒哥哥,咱们不如另外算一笔账:即使寒哥哥能报仇,唐宫肯定也不会罢休,战事必然大起,请问寒哥哥,普天之下的老百姓又招谁惹谁了?难道,要他们为寒哥哥的一己之私而枉送性命吗?”上官婉儿说。
她的话,更像一把剑,直插小寒最薄弱的地方:心脏!
“婉儿,话不能这么说,难道,三河镇和周大叔就该死吗?”玉儿赶紧反驳。
显然,她已看出来小寒的不忍;可,她,必须替他问个明白!
“嫂嫂,那是另外一个问题;目前,我们要做的,是不让事态继续扩大,将仇恨化解,对吗?如果继续深究下去,雪球会越滚越大,只怕,整个皇室都脱不了干系;请问,寒哥哥又将何以自处?”婉儿的言词更犀利了。
“这?”玉儿也不敢想象下去了:的确,只怕人人都脱不了干系,难道,他们两个可以与天下为敌吗?小寒又怎么可以杀高宗呢?
“婉儿,话不能这么说,错在大唐皇宫,而不在我们;唐宫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小寒坚决地说。
“对,寒哥哥,你是对的,咱们要商量的,就是这个代价问题,对吧?不如,等明天公主殿下带你见过了清师太再说,如何?”上官婉儿建议。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太平,别想那么多了,无论如何,寒哥哥感谢你!”小寒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
“寒哥哥,这本是我应该做的,我早就答应父皇了,替他解决这个麻烦;唉,只可以,三河镇的居民和周师父太无辜了,对不起,寒哥哥!”说着,太平公主的泪又掉下来了。
“别这样,太平,这不关你的事儿,你这样,哥哥伤心!”小寒无奈,只得让玉儿又替她抹去了眼泪。
“不,寒哥哥,这事儿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对不对?唉,只可惜,当初父皇下错了命令!哥哥,不如,你心胸放开一些,饶了父皇,好不好?”太平又求他了。
“明天之后再说,好吗?太平,我得知道母亲的情况,唉,以她老人家的意见为主吧,玉儿,你觉得呢?”小寒顿觉毫无主意了。
“小寒哥,明天之后再说吧,希望母亲她老人家给我们最好的答案!”玉儿只得委婉地说。
一切,只好等了清师太的态度了;她,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