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酒听着御九凌那霸气十足的话语,感受着御九凌那炽热的呼吸,嗅着御九凌身上那令人迷醉的檀香味,面容上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潮红。
“太子为何要对我如此青眼有加呢?”
御九凌微笑着摇了摇头,“非是青眼有加,是五小姐给本宫做的‘夜寒香腮雪’已经俘获了本宫的心。”
“本宫舍不得将这样一位大厨放走,所以才想着千方百计的将五小姐留在东宫中的。”
“其实五小姐留在这里,对五小姐的生母也有利许多。”
“至少能够让五小姐的生母在镇国公府中过得好些。”
御九凌正想要和花念酒说说,留在东宫到底有些什么好处。
就听闻书房外面传来了一阵异常的响动,随后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在御九凌的书房外面响起。
“花念酒,你这个不知廉耻引诱太子殿下的孽畜,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你还敢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手,将她给推到千鲤池中去泡水,你眼里可还有老子这个父亲吗?”
“我们镇国公府的脸面,都要被你这不知廉耻,不明是非,不忠不孝的畜生给丢尽了!”
“花念酒!赶紧从太子殿下的书房中滚出来,你难道还想要老子亲自进去将你抓出来吗?”
花念酒听着书房外面那恍如晴天霹雳般夸张的叫喊声,灵魂深处都不由得开始战栗起来,继而紧紧的将脑袋埋在了御九凌的怀抱中,浑身都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这是花念酒下意识的动作,其实花念酒对书房外面的花瀚忱并不如何惧怕,但这具身体早就已经将对花瀚忱的恐惧印刻到了骨血中,下意识的就会对花瀚忱产生恐惧。
花念酒俏母,本来就生得极其好看,特别是那双媚而不俗的狐狸眼,还有点缀在左眼眼角的泪痣,彰显出魅惑众生的气质。
再加上花念酒眼角还隐隐约约的挂着些许晶莹剔透的泪珠,愈发的惹人怜惜,让站在旁边的苏子安都看的心碎了。
就更不用说美人在怀的御九凌了……
御九凌瞧着花念酒这般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得生气了一股对花念酒的保护欲,微微皱起了眉头朝着身边的苏子安瞥了眼。
“苏子安,你去问问镇国将军到底要做些什么!”
“为什么镇国将军突然间擅自闯入东宫,并且还要对本宫的侧妃出言不逊?”
苏子安就知道自家的太子殿下升起了对花念酒的保护欲,尽管书房外面的花瀚忱很难对付,但也只能满嘴发苦的朝着书房外面走去,谁让他是御九凌的奴才呢?
“哎哟,这不是镇国将军吗?”
“镇国将军没有经过通禀,就擅自闯入东宫,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找太子殿下吗?”
“太子殿下还在书房中秉烛夜读,方才被镇国将军的吼声所惊扰,这会儿正派奴婢来问问镇国将军是怎么回事呢……”
苏子安与花瀚忱的客套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花瀚忱粗鲁的推开了。
“本将军和你这样的阉竖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你赶紧将花念酒那个孽畜交出来,本将军要带那个畜生回镇国公府,用家法来让她涨点记性!”
苏子安只不过是个小太监,比起寻常的男子而言,身子骨都要软弱无力许多,就更不用说和花瀚忱这样的将军相提并论了。
尽管花瀚忱这个镇国将军有很大的水分,但终归是在战场上面见过血的人,身上的煞气都能够将苏子安震慑得肝胆俱裂了。
于是苏子安被花瀚忱推开之后,虽然对花瀚忱的行为气愤不已,但也不敢顶上前去阻止花瀚忱。
尽管花念酒给苏子安留下的印象很好,但苏子安也犯不着为了花念酒去拼命,毕竟在太监的世界观中,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苏子安从地面上爬起来之后,就灰溜溜的往书房里面跑了,“太子殿下,奴婢根本就拦不住镇国将军啊!”
花瀚忱也不知道苏子安是不是在故意为自己开道。
但是瞧见御九凌那已经被苏子安撞开了的书房,花瀚忱也没有客气,狞笑一声就直接挤到了书房中去……
“孽畜,好大的胆子!”
花瀚忱瞧见花念酒还不知廉耻的和御九凌抱在了一起,立马就火冒三丈的朝着花念酒吼道:“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花念酒听见花瀚忱的吼声,忍不住就是一抖,两腿一软就要朝着花瀚忱跪下去。
谁知道却被御九凌一把抓住了手臂,然后稳稳的将花念酒拉了起来,目光平静而锐利的盯着花瀚忱。
“不知道镇国将军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花瀚忱听见御九凌开口,也不好直接无视掉御九凌这个大楚太子,尽管花瀚忱并不看好御九凌能够成功上位。
但,只要御九凌还是大楚太子一天,就不能容许他在御九凌面前放肆一天!
于是花瀚忱怒气冲冲的朝着御九凌拱了拱手,还是草率的朝着御九凌行了一礼,“太子殿下勿怪,老臣是来将不孝女带回镇国公府去的。”
“若是老臣一时间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责罚。”
“不过花念酒这个孽畜,老臣定然是要将她带回去,关进镇国公府的祠堂中用家法的!”
御九凌微微皱起了眉头来,略微有些泛白的嘴唇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镇国将军为何火气如此旺盛?”
“本宫可不知道侧妃做出了些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会让镇国将军生这样大的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若是镇国将军信得过本宫的话,倒是可以和本宫说说,本宫自然会帮着镇国将军评判其中是非曲直的。”
花瀚忱侧目冷眼的望着花念酒,轻轻的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了,这是老臣的家事!”
“花念酒这个孽畜实在是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老臣必须要将花念酒拉回镇国公府去执行家法。”
“唯有将这个孽畜活生生的打死,才能解老臣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