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和司峙宇做完后,他并没有让我走,而是让我留在他身边,我跟弟弟约了去看他的时间,但又不能忤逆司峙宇,所以内心很煎熬。
“想走?”他一手端着秘书送来的洋酒,另一手往里头加入冰块。
我立马摇头:“不敢,只是今天约了去看弟弟。”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下。
这事我提过一次,就不敢再说,只能一会找机会给他打个电话说抱歉了。
司峙宇将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我打了个冷颤,立刻回神跪在他脚边帮他清理杯子,没等我完成,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拖起来。
拿着我的衣服胡乱往我身上套。
衣服不是这么穿的!
我欲哭无泪,只能哀求:“我可以自己穿吗?这衣服比较复杂。”
他松了手,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好似无声的在问“你在说我蠢到不会穿衣服?”,这股子威压搞得我是真想哭:“因为要先解开扣子再扣上,所以直接套是不行的。”
“快点。”
我点点头立马加快穿衣服的速度。
我穿好衣服时,司峙宇都已经洗好澡换上另外一件较为家居的衣服了,宽大的卫衣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大众化,反而衬得他身姿更挺拔。
“走吧。”
莫名其妙的被他带上了车,我还处于懵懵的状态,司峙宇这是要带我去哪?
他将车开出小区就不再动,盯着我看。
我哭丧着脸:“司先生,你要把我带去哪?”
“不是要看你弟弟?”
“你,你跟我一起去?”我这下连哭丧着脸都没时间了,立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您,您要跟我去看弟弟?”
他又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
我吞了吞唾沫把医院地址告诉他。
车开始行驶。
直到医院门口,我还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开什么玩笑,司峙宇陪我来看弟弟?总统陪我来看弟弟?是我在做梦还是他疯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因为我出的钱也并不是很多,所以病房被安排的比较偏僻,一路上有很多人不说还有一大堆垃圾,司峙宇戴着口罩还直皱眉,我没戴近乎快晕厥了。
“我给你的钱不够?”路过一长段走廊后,他停下脚步。
“是,想让他住好的病房一天就要接近一万块,还有各种各样的药,我做不到。”我也停下脚步看他,“总统先生,您刚上台,能考虑一下医疗福利吗?我弟弟还算好,至少我这个当姐姐的样貌还出众可以出去卖,其他人他们……唔……”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拉了过去,炙热的吻堵得我说不出话。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
我也不想弟弟住在这这种地方啊,可是不光是弟弟,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想要在这陪着,高档的病房固然是好,可那价格……
别说是我出去卖了,就算是十几个我出去卖,也撑不了一个月的。
片刻后,司峙宇移走唇,他大掌摁着我的后脑,将我抱在怀中:“知道了,会考虑。”
我破涕为笑。
其实,司峙宇这个人也不错,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