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药之后,她换了套衣服,躺在床上。
她真的要嫁给那个男人吗?
大脑中出现他那深邃凶狠的眼神,吓得浑身哆嗦一下。
不!绝对不能嫁给他。
可是……这样叔叔的公司就要倒闭.
要不是有叔叔他们,她想必早就饿死了。
韩思琪想着,眉头越蹙越紧,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她做了个恶梦,梦见顾寒啠将她凌迟了。
他拿着刀,阴深深的割着她身上的肉,很可怕。
“啊!”韩思琪被吓醒,全身都是冷汗。
她看了看四周,长舒一口气,原来只是恶梦。
她起身靠在床上,盯着床头灯发呆。
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才能不嫁给那个男人?
大脑飞快的旋转着,眸中忽地一亮。
要不然逃走吧!
她虽然很感激韩家,但她不能拿自己的终生幸福来作为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想着,她就起身,趁着夜深人静时逃走。
她换好衣服,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她拧着行李箱,忧伤的看了一眼房里的东西,咬着牙,内心下定决定,就不要有所留恋。
她走到房门处,伸手拉了下门把手,却发现,不管她怎么拉,都拉不开。
顿时,她的脸色浮出一抹惊恐。
房门从外面锁死了,他们早已料到她会逃走。
韩思琪跌坐在地上,内心如莲子心一样苦。
……
几天过去,韩思琪一直被关在房里,除了柳婶送饭和水进来,房门就没有开过。
柳婶笑着送进饭菜,说道:“思琪小姐,该吃午饭了。”
她说完,瞥了一眼桌子上,早上她送来的早餐,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思琪小姐,你别傻了,饿坏了伤的是自己的身子。”柳婶心疼的说道:“我看那顾总长得帅,身份家世又好,思琪小姐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幸福,我的幸福只有邱渊能给。”韩思琪毫不犹豫的说着。
“思琪小姐,你即使要和邱先生在一起,也得要吃饱,这样你们……”说到这里,柳婶看了一眼房门处,见没有人才继续说道:“才有机会在一起。”
韩思琪闻言,红润的眸子里闪过明亮的光芒。
对,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她抢过柳婶手中的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等她吃完,柳婶把碗筷端着走到门外刚好遇到韩崴上楼。
“吃了?”韩崴盯着柳婶手中的碗。
柳婶点头。
房间里的韩思琪听见韩崴的声音,立即走到房门处,趴在门上大喊:“叔叔,求你放我出去,我想见一见邱渊。”
“思琪,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能放你出去,你万一逃走了,那……”后面的话不用他说,韩思琪也会明白。
韩思琪说道:“叔叔,你放心,我不会逃走,我只是想见一见邱渊,没有别的想法。”
她在撒谎,她希望韩崴能相信她,只有相信了她,她才有机会离开韩家。
韩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在商场滚打几十年,怎么可能会被韩思琪这个黄毛小丫头给骗了。
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瞬间有一道计策掠过。
“好,思琪,我就让你和邱渊见一面,你们把话给说清楚了,免得日后他纠缠你。”
韩思琪听着,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说道:“叔叔,那你快打开门。”
“思琪,你别急,我帮你先约好邱渊。”韩崴沉声说道。
韩思琪答应了,因为她手机被没收,根本买有办法联系邱渊,万一她跑去找他,他不在家,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旁晚韩崴就告诉韩思琪他已经约好了邱渊,地点在盛洪大酒店。
她拿着房卡兴高采烈的来到盛洪大酒店,看着辉煌的酒店,她有些疑惑,不明白韩崴为什么把邱渊约在这里。
“思琪小姐,你上去吧,我在门口等你。”韩家司机说道。
韩思琪点点头,走了进去。
她乘着电梯来到六楼,双眸开始寻找666门牌号。
当她站在666的门口时,心里异样的激动。
她终于能见到邱渊了,她要把韩崴逼她嫁给别人的事情告诉给他听,然后让他带她离开这个城市。
她敲了敲门,许久都没有人开门。
心中甚是疑惑,难道韩崴欺骗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就等下偷偷的溜走,反正韩家她是不能回去了。
或许邱渊还没有回来,她拿着房卡把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打开灯光,看着豪华的套房,瞬间愣了下。
忽地,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身体莫名的燥热。
她打开空调,但体内依旧热的厉害,如火烧在燃烧。
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她跌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韩思琪痛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的睁大双眼去看清进来的人。
只见,眼前的人晃来晃去,她根本就看不清。
顾寒啠见房间有个女人,眼眸骤然冷了下来,当他看见女人的脸时,猛地一惊。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跑到他的房间里来了?
“邱渊!我好热!”韩思琪以为对方就是邱渊,软声的说道。
顾寒啠闻言,双手握拳,眸底升起一抹戾气,俊美的脸色浮出一道道的冷意。
“邱渊……我好难受。”韩思琪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她的身上布满汗水,脸色酡红。
她脱掉衣裙,露出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但她肌肤上有很多伤痕,有深有浅,在灯光下异样的显眼。
顾寒啠看着那一道道伤痕,心中一颤,她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
他幽深的眸子,如黑色的漩涡,炙热的盯着她身上没一寸肌肤,似要将她吞噬进去。
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不要脸!当作他的面脱衣服。
韩思琪原以为脱掉衣服就不热了,但是她错了,她的体内仿佛有无穷的火焰在燃烧,越烧越旺。
“邱渊,我要被烧死了。”韩思琪内心极其渴望对方过来解救她,她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么了,但她却知道,只有对方才能救她,让她摆脱这种痛苦。
她见对方迟迟不动,她就走了过去。
她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如一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
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体内的炙热似乎少了不少,让她的脸上的痛苦减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