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寒啠回到别墅后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他想看看林薇薇这个贱女人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他。
谁知,这个女人,果然就在床上躺着,一声不吭,顾寒啠甚至断定被子下的林薇薇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等待自己的采摘。
顾寒啠很满意林薇薇的表现,看来自己已将这个女人征服,管它是林薇薇还是韩思琪,这个女人都是他顾寒啠一个人的专属品。
床上传来女人的喘息声,听得顾寒啠浑身酥麻,但是顾寒啠并不急与进入正题,他倒了两杯红酒来到床边。
“嗨,别装了!”
床上的女人依然喘息不断,却并不理会顾寒啠。
顾寒啠生气了,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却看到床上的女人缩成一团,紧闭双眼,喘息声来自忍受病痛的呻吟。
顾寒啠摸了摸女人的额头,糟糕,很烫。
“王特助,我让你在家看着她,她烧得这么厉害,你不知道吗?”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顾寒啠暴怒的声音。
王特助不敢狡辩,“我现在就带她去医院。”其实王特助完全可以狡辩,毕竟顾寒啠禁止所有处他之外的男人进入这个女人的房间,就很难发现她生病了。
“还去什么医院,叫医生直接到家里来!”顾寒啠撩起西服,双手叉腰命令到。
五分钟后,医生到了,开始为韩思琪做检查,“顾总,她没什么大碍,只是炎症引起的发烧,新婚夫妇撕裂伤很容易感染引起炎症,不用担心。”
随后,医生开了药方,王特助出去买药了,房间里剩下医生、顾寒啠,还有昏迷的韩思琪。
顾寒啠很好奇,“撕裂伤?哪里撕裂?”
医生是位男士,他虽然见此类病人多了,但是面对顾总的质问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顾总,这两天您做了什么,您因该知道吧”,尴尬地笑笑,结束了对话。
顾寒啠心理当然知道,他对床上的那个女人做了什么,难道是那里撕裂了吗?女人这么脆弱吗?不就3次吗?而且别的女人见到他顾寒啠不都是上赶着做这种事的吗?
顾寒啠的想法也是奇特,他竟然小声地问医生,“那是不是处女才会撕裂?”
“原理上是受到外力过猛伤害都会有撕裂伤,但这个情况答案明显是肯定的。”医生很确定地回答。
一瞬间,顾寒啠感觉幸福就这样降临了,韩思琪落红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想法,现在又得到了医生的肯定,顾寒啠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疼惜韩思琪了。
这时王特助取药回来了,医生给韩思琪用上了点滴,又交代剩下药物的用法,都是洗剂、栓剂之类的妇女用药,顾寒啠让王特助将用法一一记下了。
送走了医生,顾寒啠犯愁了,他是男人,他不喜欢女人伺候,所以别墅里无论厨师还是杂工都是清一色的男性,但是此后韩思琪总不能是男人吧,何况还是护理妇科病。
顾寒啠交代王特助去找个干净麻利的阿姨回来伺候韩思琪,可这么晚了,上哪里去找,最后只能作罢,明天再说吧。
看着这个与林薇薇一模一样的女人,顾寒啠第一次没有了恨意,反而有一丝丝怜惜。是啊,她根本就不是林薇薇,也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却折磨她了这么久,而且还夺去了她的贞操。
顾寒啠用毛巾擦去韩思琪头上的汗珠,用嘴唇试了试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顾寒啠如释重负。
“水,水。”韩思琪干裂的嘴唇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顾寒啠亲自试了水温,他有个坏主意,趁韩思琪迷糊的时候,试试小说中情侣之间嘴对嘴喂水的感觉。对,就这么办。
顾寒啠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并不下咽,然后吻上了韩思琪干裂的嘴唇,拱开韩思琪的嘴巴,喂入了混着他唾液的水,这个女人太渴了,需要水,顾寒啠便一口接一口地吻上去,乐此不疲。
得了水的滋润,韩思琪慢慢睁开了眼睛,正对上顾寒啠温柔的眼睛,韩思琪慌忙推开了顾寒啠,尴尬地扭过头,不敢看他。
顾寒啠碰上韩思琪纯净的眼睛,如初恋的小男生,心里有个小鹿突突直跳,只道:“你醒了就好。”
陷入沉寂的空气,尴尬地如凝固了一般。
韩思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恶魔竟然嘴对嘴喂自己喝水,心里一股暖流涌出,随即又想到顾寒啠之前冷暖不定的表现,他顾寒啠不知又耍什么花招呢,趁机占自己便宜也不是不可能。
十几分钟两人谁也无话,顾寒啠先开了口:“虽然知道你不是林薇薇,但我决定对你负责,你还是我的女人,你别想逃,药在卫生间,一会儿你自己起来用。”
韩思琪知道落在顾寒啠的手里,自己是逃不掉了,干脆闷不做声。虽然烧退了,但下身火辣辣的疼,韩思琪挣扎着做起来,无奈高烧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但韩思琪是个要强的人,她不想求助于顾寒啠,靠着床头坐着,喘喘气,韩思琪决定待会儿就是爬到卫生间用药也不能求助顾寒啠。
看到韩思琪的虚弱样,顾寒啠伸出手要扶她起来,竟然被韩思琪挣扎着推开了。顾寒啠被激怒了,看着韩思琪的眼睛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来洗。”
顾寒啠一把抱起韩思琪进了卫生间,把她温柔地放进了浴缸,伸手就要脱韩思琪的衣服。
韩思琪捉住顾寒啠的双手,想要阻止他。
“我哪里没看过,放手吧,要不你自己脱。”
顾寒啠说的是事实,二人已有肌肤之亲,韩思琪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顾寒啠的吻痕。
不同的是,那时的韩思琪不是被下药就是被灌醉,而这次是清醒的,韩思琪不好意思了。
“我自己来,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