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苏来来躺在床上,想起白天南泽凯的话,难道傅延森真的为了自己不工作了?
她觉得自己这样不好,应该去劝劝他。
一瘸一拐的走到书房门口,见书房门半掩着,往里看去,傅延森正坐在桌前,皱着眉头,神色严肃的翻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不及如此,他面前还放着一大堆文件。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尤其是傅延森这种本来就英俊无比的,认真起来更像是在发光,让人挪不开眼。
苏来来看呆了,一不小心手打翻了走廊里的花瓶。
花瓶在地上破碎发出很大的声响,苏来来赶紧蹲在地上想把碎片捡起来,被快步走出来的傅延森给抓住了手腕。
“别捡了。”
苏来来有些着急,也有些难堪。傅延森家里的东西肯定很贵,自己借住在他家,却弄害了他的东西,还不一定赔得起。
越想越难堪,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傅延森见她固执的在地上捡碎片,怕她伤到自己,赶紧把她抱起来。
把人抱回床上,傅延森才发现苏来来红了眼。他赶紧抓起她的手:“割到了?我看看。”
苏来来抗拒的把手缩回来,像只红眼的兔子:“没有,对不起,弄坏了你的花瓶。”
她不知道,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在傅延森的眼里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他往前欺身,一手按在了床头,把苏来来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下。
“你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不能随便哭吗?特别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
苏来来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有些懵懂的摇头:“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她这幅无辜的模样实在是让一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是傅延森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
傅延森又往下压了一点,整个人都贴在了苏来来胸膛上。
苏来来想逃,但是傅延森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以至于她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吃力。
偏偏傅延森还寸寸逼近,让本就是靠在床头上的她无路可退。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草味一个劲儿的往她鼻子里钻,苏来来使不上力,只能发出小声的抗议:“傅延森,你不可以耍流氓。”
“流氓?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他说完,头慢慢向苏来来靠近。
苏来来整个身子都麻了,好像被人打了一针麻醉剂。
苏来来两只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惊慌:“傅延森,你别再这样了。”
“我怎样?”傅延森轻轻挑眉,一只手把苏来来两只手锁定在头顶,堵住了她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