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本来就是个多疑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最不能接受跟了他的女人同时还和别人有染。
不过男人都一样,说好听是洁癖,说白了不过是他们贪婪的占有欲,既想你上了床像个鸡一样风情万种,又要你下床做个忠贞烈女,自己妻妾成群,却要求你只忠诚他一个人。
我立马靠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装得诚惶诚恐,“为什么要我?那你呢?你答应了吗?”
金主轻抚着我肩上的发,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我不知道陆三爷除此之外到底还跟他说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一定说了什么引导的话,让金主误会猜疑我跟他有什么了。
当晚,拍卖没结束,一通紧急电话就打了过来,说后台的拍卖品丢了。
接到电话金主匆匆离开了贵宾席,立刻安排人手封锁了现场,调看监控记录搜寻可疑的人,丢的东西并不是很值钱,但在他一局长眼皮子底下丢东西,这无疑是在挑衅打脸。
由于时间紧促,他一直在查所有到场可疑的人,忙的没时间顾及我,我在等候室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见他出来。
我体贴的接过他手里的外套,问他偷东西的人找到了吗。
“没人偷,有人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冷哼了一声,说完揽着我大步出了会场,老陈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他先把我送了回去,然后去的警局,后面的事情我不清楚,只是后来从老陈的嘴里知道,那东西丢失跟三爷有关。
金主有个在帝都当官的老子,这么牛逼的后台保着,他接下来的仕途不用说大家都能懂,被调在这地方就是为了做出点成绩好名正言顺升上去,偏偏三爷就是这块地上的头号毒瘤,掌握了南方三省大半的黑道势力和非法产业,跟白道上的人也有勾结。
一个要升官,一个要做大,互相都是彼此路上的绊脚石,丢个东西只是开场戏,不少人都暗地里等着看这场博弈的结局。
我识趣的没有在他忙的时候凑上去打扰他,可怎么也没想到被他一晾,居然晾了半个月之久。
瑶瑶打趣说,半个月不来找我估摸着肯定有了新欢,也就我这么安分,半个月没人通下水道也不怕堵着,当晚就把我叫到了皇庭国际,陪她去打野食。
皇庭国际也是个鸭子小姐一绝的会所,提供各种指间迷情的服务,那些四五十岁,老公不碰她的富婆最喜欢光顾,其次就是情妇。
很多金主,年纪大,那玩意萎缩不说,还体虚早泄。
当情.妇的女人十几二十多都有,年轻气盛的,一个月玩不到几次,还不到五分钟就交粮了,遇到变态没力气折腾的,还就让你用嘴儿,谁能受得了,就造成了出来找野食的风气。
经历了打胎的那事,瑶瑶也是破罐子破摔,不能从良做人家老婆就打算做个没心没肺的富婆。
她点了两个头牌,进了房间,一个人用嘴,一个人用手,直接动了起来,爽的她叫个没停。
跟她们比起来,我有时候都怀疑我是那方面冷淡,一个星期七八次能接受,金主一个月不来一次我也不会主动想要。
我不爱这样的服务,也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虽然我们是闺蜜,但都光着身子的在一个房间还要看着她玩鸭,我总觉得有点心里不适应,迈不出那个坎。
每次跟她来我都是在她隔壁房间做个全身的精油spa等她。
进了隔壁的房间,我脱完衣服趴在床上等着,以为是那天客满太忙,等了半天差点睡着才有人推门进来。
我还不满的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久,然后蹬掉了屁屁上的薄毯,让那人赶快,“先从下面开始吧,最近换季皮肤缺水。”
他没吭声,我就听着他的脚步声走到我身边,墨迹了半天,我都想问他们今天办事效率怎么这么慢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才贴上我的臀部。
那双手很修长,两只刚好掌握住我的臀部,指尖按压力道比之前我叫过的技师都要大,但是很舒服,我眯眼享受着,过了五分钟,那双手越靠越里,若有若无的眼看着要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了,我猛按住了他的手,“我只做保养。”
有的鸭子就会这样,单单只做保养得话,提成少,会在按摩过程中挑逗你,好让你加套餐。
我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轻笑,“裤子都脱了还只做保养?”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性感的要命,可这样的嗓音我印象里只有一个人有。
我心想一定是我认错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可当我回头看到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出现在我视线里时,浑身一怔,惊恐的瞪大了眼,“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