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坐在沙发上,却是一脸的倦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傍晚的时候才跟我说分道扬镳,到现在为止还不足十小时,我突然担心,他如果是过来送分手费的,我怕该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的紧,就听他淡淡道:“别乱想,说了陪你补过生日,总觉得应该要看你吹完蜡烛才算圆满。”
我有点傻眼:“你特意过来陪我切蛋糕吗?”
他沉沉的“恩”了一声,道:“你今年21岁生日,想许什么愿……”
他不说,我险些忘了我才21岁,金楼的服务生无论年龄大小都喊我徐姐,有时候我自己都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18岁的时候遇见他,整整三年,真跟做梦一样。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笑到:“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低头瞧着我,一双眼睛里有我很少见到的神色。
我突然想抱抱他,然后我真的那样做了,破天荒的他居然没有推开我。
我乘胜追击像小孩子一样道:“是不是我切完蛋糕,许完愿望,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完了,你就会走?如果是那样,我一辈子都不想去切蛋糕,也不想许愿。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看着我,却不说话,我有点慌了,担心自己说错了话惹的他不高兴了。刚犹豫要不要松开手退到一旁,他就突然的低下了头,吻住了我,薄荷的气息还夹杂这淡淡的酒气。
我简直吓了一跳,三年来他很少亲我,这一下子突然袭击,我有点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而且他似乎还有点喝多了的意思。
我正在晃神,他却突然咬住我的唇瓣,微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惊呼,下一瞬,他的掠夺就变得更加的彻底,我脑海一片空白,只感觉酥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浑身上下烫的不行。
但在此时,他的手掌却从我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指尖微凉,引得我忍不住战栗。
我觉得自己就像刀俎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这种感觉让我很不习惯,我抬了抬身子,想要换个姿势,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脖子。
我吃痛,皱着眉去看他,却见他眼神漆黑幽深,整个人惑人的不行。我一下子就沦陷了,咬着唇轻声道:“很痛,聂衍。”
他勾起唇角,眯着眼打量我,半响,沙哑着嗓子轻笑道:“徐冉,就是要你痛,你才能记住。”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再没有时间去思考。
早上醒来的时候,聂衍已经离开了,如果不是身上的青紫提醒我昨晚的荒唐,我还真以为昨天的一切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场梦。
洗了澡,我不急不缓的煮了个早餐吃,慕莲却给我打了电话来,这两天我就没见到她,还以为她失踪了。
漫不经心的接了她的电话,就听她问我:“你今天看报纸了吗?”
我喝了一口粥,觉得她这问题问的有点奇怪,无语道:“我从来不看报纸,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仿佛松了一口气,道:“没看就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那你近期也别看电视了吧。”
她有点莫名其妙了,我突然有点好奇了,忍不住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金融危机又爆发了?”
她含糊不清的搪塞我:“你别管了,我挂了,这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