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月明星稀,伴随着虫鸣和蛙声一片,人们辛勤的忙作了一天,舒适的歇息着。
就是这样平静的一个晚上,没有任何声响,整个巷水陵,成为了一座死城!
雨枫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回了巷水陵。
“父亲!父亲!”雨枫抱着张父的尸体使劲摇晃着,任他怎么喊,怎么摇晃,昔日那个对他总是一脸慈爱的父亲,再也没能睁开眼来。
谁说男儿不流泪,此时的雨枫哭成了个泪人般,没了平日里的沉稳,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而已。
只闻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啊——————!为什么?为什么!”雨枫仰天长啸,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看看父亲那冰冷的尸体,又看看姐姐那张不再对他笑的脸...
“弟弟,你正在长身体,得多吃!”
“弟弟,此次去了雨家,一定记住了,做事不可张扬...”
“去吧!”画面定格在了父亲那无声的鼓励那一幕
雨筱听到这里也同情起了雨枫的遭遇来,她们雨家居然还有这等人物...
“那后来呢?还有还有,为什么泻药变成了毒药?那个雨杨真的死了?”
“还有还有,他们村被谁屠村的?为什么要屠村啊?”
听的她云里雾里,她居然不知道?想到这里,雨筱又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
“停!!!”店小二被雨筱的问题问晕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这个事情整个玄灵大陆谁不知道啊,你就算上哪里打听,都是这个版本。”
店小二扬起了傲娇的下巴,似乎看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雨筱,那样子就好像再问雨筱怎么不知道这些传闻,是玄灵大陆的人吗?
雨筱被盯得不舒服,好吧!她承认,她以前的确是一个不关心任何传闻的人,除了练武就是练武,那时候心高气傲的她,眼里心底全是李默然,哪还有别的什么事。
“行了,你接着说吧!”
说这后来吧——
疯魔了的雨枫不知怎的和欧阳家生了仇来,杀了欧阳家百名弟子。以特殊手段吸取了他们的魂魄后,来到巷水陵祭奠,又以自己的躯体炼化成了巷水陵的一部分,这样来达到镇压的效果。
整个巷水陵从那之后,寸草不生,就连同土壤都消失不见。就算后来欧阳家的大能高手前来,想要取回弟子们的魂魄都未成功。
店小二讲完后,雨筱是更糊涂了,大能高手耶!这雨枫使的什么法?就灵力绿色而已,大能都不行?是是什么功法啊?太厉害了吧?
“就这样吗?”
“不然呢?”店小二摊手反问。
“你就不好奇吗?他怎么跑欧阳家杀人?他怎么比紫色灵力的顶尖高手都奈何不了?他们村为什么会被屠?”
雨筱还想说下去,被打断了:“客官,这些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了,曾经我也和你一样,问过为什么,不过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估计也就只有几大家族的老祖宗才知晓吧!”
看见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问,给了些赏金后,也就起身离开了。
祁家
空旷的大殿里,被中间石柱上的一颗硕大明珠所照亮,周围的灯盏均没有掌亮。周围墙壁上的古朴图案,或飞禽,或走兽等都被刻画的栩栩如生。
“老祖!”钟磊鞠躬行礼。
祁连山背对着钟磊并没有转身,而是看着头顶的星辰愣愣出神。
钟磊再次行礼唤道:“老祖!”
“你来啦!”
祁连山头都没转的回了这么一句后就再没说话,依然神情专注的盯着大殿上方的星辰图。钟磊也没再打扰,静静地呆立一旁似一棵松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祁连山开始推衍起秘法来。双手掐诀,变幻莫名,他的手势由慢渐渐变快。
这种动作持续了约一刻钟,祁连山推衍完毕后,一张老脸上疲态尽显。钟磊连忙上前托手扶着老祖,慢慢挪移到两旁灯盏前的椅子上。
看着钟磊担忧的瞧着自己,祁连山拍了拍钟磊的手背,温声说道:“无碍!”
“老祖还是保重身体要紧,这样下去你怎吃得消?”钟磊心疼的说着,为了祁家,老祖付出的太多了。
“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
钟磊开始并未接话,思索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派下去的探子们回来说,家主和一个叫李筱的官家小姐走的很近,后来不知怎的那李筱消失了!”
听了钟磊的话后,祁连山不怒反笑:“那就是了,之前我还担心,如今看来是白操心了。”
“老祖何出此言?”钟磊不明白了。
“李筱,雨筱,有何区别?”祁连山笑着问道。
“雨家大小姐?!可...”钟磊惊愕的看着自家老祖。
看着钟磊一副惊呆的模样,祁连山不觉好笑:“行了,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风世遥的手段谁人不知?只不过...他能为了一个雨筱做到如此地步真让人着实费解。”
“那依老祖所见,家主...?”钟磊没说完后边的话,无疑二人都懂对方说的什么意思。
“随他去吧!刚刚我就推衍着算了一番,陌儿无性命之忧。”
“可是...”钟磊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祁子陌在祁家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重。
“别担心了,这小子说不定这一次还会因祸得福呢!”祁连山说完后神秘一笑,风世遥,就是不知道你算天算地,能否算到他家的陌儿乃是...
————
祁子陌终于把事情都处理完毕了,推开门享受着外边自由的空气,心底暗暗雀跃起来,他终于可以去找他的筱儿了,可是筱儿会去哪里呢?
“小风,你去和老祖说声我走了。”他不敢亲自去道别,一是怕他拦着他,而是怕看到他老人家慈爱的眼神,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
吩咐完小风后,也不等小风回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那样子就好像后边跟着一条追他的恶狗一样,但是他哪里知道祁连山把他算的死死的,也不会拦着他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