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聂小琪经常提出要跟他结婚,可他始终在犹豫,今晚,他对这个女人彻底死心。
这婚,他离定了!
伊秋水听到离婚这两字,心里疼的像刀绞一样难受,她用鲜血换来的婚姻,她是绝对不会轻易离的,更不会让聂小琪的阴谋得逞。
“想要离婚,除非我死了!”伊秋水突然爬起来,冲江寒身上扑过去:“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弄死我!”
她的泪水如滂沱大雨般淹没着脸庞,用毫无力气的拳头在他胸前捶打着,如果她能死在江寒手上,也死而无憾。
伊秋水的身子左右摇晃着,如同秋风中那片摇摇欲坠的落叶,然而,江寒眼中的厌恶却越来越明显。
她讨厌她的这种柔弱,在他眼里全是装出来的。
“伊秋水,那孩子已经死了,你我的婚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离吧。”江寒语气冷若冰霜,坚硬的身子站着一动没动。
得知她欺骗自己后,他决定用婚姻囚禁她一辈子,孤独终老才是对一个女人最残酷的惩罚。
可是,不离婚,他就不能娶小琪,他江寒的后代,必须要进江家的祠堂。
这个女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真是应验了那句人在做天在看。
伊秋水像是魔怔了一样,歪着头斜视着江寒,几秒钟后又伸手指向他,脸上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江寒,你是想报复我才这么说的吧?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哈哈哈。”
江寒极力忍受着伊秋水的纠缠,声音越发冰冷:“小琪怀了我的孩子,这婚必须得离,至于那个野种,确实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掐死的,然后扔进了漓水河里。”
伊秋水脸上的笑容戛然凝固,呼吸停止,整个人像被人点穴一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死死地盯着江寒,那颗早已经没有温度的心越来越冷。
“江寒,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她又变的悲伤起来,声音哽咽。
“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明天早晨八点钟,我会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扔下这句话,江寒转身要离开。
江寒转身那一刻,伊秋水感觉自己要永远失去他了。
她连忙冲过去,捉住他衣袖,用沙哑的声音哀求:“江寒,别扔下我,求你……”
江寒回头,用嫌恶的目光瞪了她一眼,最终狠狠甩开她的手,夺门而出。
她的身子猛烈地摇晃了几下,鲜血从鼻腔里喷涌而出,她感觉越来越冷,身子剧烈抖动起来,终于撑不住昏迷过去。
第二天清晨,江寒穿着白色t恤,黑色西裤站在民政局门口等待着伊秋水。
没有一丝温度的脸,不停地张望着,更不断地低头看手表。
已经快十点钟了,伊秋水还不见人影,这女人,对他还不死心吗?
嘎吱一声,公交车在民政局门口站停下,一个穿着黑色毛线衣服,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的女人从车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