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下一秒,江寒从车子里跳下来,揪住她的头发,从院子里拖进客厅,从客厅又拖到楼上房间,最终将她狠狠地扔到房间地板上。
骨关节磕到衣柜角上,她疼的眼泪水直打转。
她深爱江寒,又愧对江寒,不论承受多大委屈,她都会忍着,她愿意用余生偿还犯下的过错,且不会有任何怨言。
谁让她在五年前,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了江寒呢?
江寒宣布婚讯的第二天晚上,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她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从胡同里跑出来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把她拖到黑暗的角落后,把她强奸了。
结婚前一天,她因为发烧去医院检查,结果竟是她怀孕了。
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她哭着告诉了聂小琪,打算跟江寒坦白,可聂小琪说,这件事情,天知地知,她知她知,只要不告诉江寒,江寒是不会知道的。
人心叵测,她哪里知道?
她想等婚礼过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江寒主动坦白,求得江寒的原谅。
却不想,新婚之夜,江寒鬼使神差要翻她的包,看到检查单子,他用力扇了她几耳光,还囚禁了她整整七个月。
不论江寒用什么方法逼她打胎,这孩子的生命顽强的令人无法想象,最终,在七个月的时候,孩子被江寒一脚从肚子里踢了出来,她当场昏迷。
她醒来的时候,孩子便不在了,至今下落不明。
“江寒,你告诉我孩子在哪里?她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他还活着对不对?”伊秋水爬到江寒脚边,抬起头来,仰望着江寒。
江寒弯腰,掐住她脖子吼道:“贱人,你心心念念着那个野种,是不是还心心念念着那个野男人?说,他到底是谁?老子要杀了他!”
下一秒,江寒把她从地板上拎起来,扔到对面的梳妆台上,她还没爬起来,他已经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台面上。
“江寒,你要干什么?”伊秋水趴着,隐约感觉江寒要对她下手,她不由得一阵害怕。
五年来,江寒从来没有碰过她,把她当成一堆垃圾搁放在不起眼的角落。
“干你!”江寒暴戾出声。
咝——
江寒声落,伊秋水的裙子被撕碎,整个身子完全暴露。
“江寒,你冷静点,求你冷静点。”伊秋水撑住台面,睁开双眼,朝镜中的江寒望去。
昏黄的台灯下,江寒手上捏着一根青色的黄瓜,冲着镜子中的她露出邪恶的笑容。
“江寒,你要干什么?”伊秋水一脸恐惧,浑身冷汗直冒。
江寒打她骂她都可以,但不能这样羞辱她的。
“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她双腿间传来,她差点昏迷过去。
“黄瓜的滋味,比男人的滋味更爽吧?”江寒疯狂地动作着,而且越来越快,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
那股热流又从鼻孔里喷涌出来,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一抬头,竟在江寒结实的胸脯上,看到一道刺目又熟悉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