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附身轻轻地含住了她的朱唇。
她的温润和香甜,让他疯狂,他觉得自己在膨胀,他想要的更多,他扶起她,她毫无意识,光洁的额头,干净的脸。他突然厌恶起自己,他放下她,呆呆看着她。
她的电话响个不停。这让温言很烦。
他从她的包里掏出电话,楚汉的电话。晚上9点半,楚汉的电话。
他盯着电话半天,突然伸手慢慢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为什么才接我的电话?”是温言最烦的那个傲慢的声音。
“这么晚打电话都是骚扰电话,为什么要接?”温言戏虐的声音。
楚汉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电话号码,没打错。
“你怎么接她的电话?”楚汉问。
“我们在一起,她睡了,你这电话响个不停,很烦的。今天她不会接你电话,有事明天再说吧。”
温言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楚汉手里紧紧按住电话。
混蛋!他想骂人,想摔了电话。
她仍旧没有听自己的,还是和温言走在了一起!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就那样迷恋温言?
楚汉眼里喷出了火。
这个蠢女人。
秦月第二日醒过来,头疼欲裂。
她茫然的环顾四周,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地方。
她看着咖啡色的温暖的被子,赶紧看了看自己,还好,衣服都还在身上。
她穿上肥大的拖鞋走了出来,“有人吗?”
整个屋子空无一人。
她看到餐桌上放着牛奶和面包。杯子下面有个纸条。
“以后能否不要一人出去喝酒?会连累别人的。”秦月一看字迹,那是温言的字。
她闭眼回忆,是的,是温言,记得自己昨晚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温言。
为什么会是他。怎么又碰见了他。
秦月叹了口气,赶紧整理了衣服,穿上自己的外套,匆匆走了出来。
她一边走路一边翻着手机。
昨晚有楚汉的未接电话和已接电话各一个,看了看时间,她蒙了。
她给温言打电话:“谢谢你昨晚收留我。”
“不客气,以后别再一人出来喝酒了,不安全。”温言淡淡的口气。
“嗯,我想问一下,昨晚是不是楚汉打过电话?”
“是的,我嫌声音太烦,就接了。”温言说。
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他本来就不让她和温言一起,又那么晚了。
“他没说找你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问他。”温言说。
“算了,不用了。”秦月挂了电话。
为什么昨晚会碰见温言?他曾经那样对我,秦月想。她本来只想除了业务上与他接触,其他时间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她想了想,硬着头皮给楚汉回电话。
电话通了,他并不说话。
“昨晚,我喝多了。”
“我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月赶紧说。
“我想的哪样?不过无所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现在没事了。”楚汉挂了电话。他昨晚本来给她打电话,让她今天去看儿子,因为秦锐一直哭着找妈妈。
秦月匆匆到了单位,韩世秀给她看最新的设计反馈。
她给温氏集团设计的服装,订单增长了30%。
温言非常高兴,温氏集团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业绩了。秦月听到韩世秀和他通话了半个多小时,说的都是订单情况和最新的设计需求。
现在温言负责整个温氏集团的设计和销售。
温氏服装生意好,韩世秀的设计公司也跟着名誉在外。好多大型的服装展会都开始邀请他们。
秦月也很高兴,自己的设计得到了认可,有了大显身手的地方。
可是这种喜悦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秦月接到了法院的通知,楚汉要夺回孩子的抚养权,已经起诉到了法院。
秦月看着手里的法院告知书。冷静,冷静,奶奶的,我为什么要用我的心思去揣摩别人。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也是善良的?
韩世秀看到秦月突然变了脸。
“怎么了?”他问她。
“孩子的父亲突然要孩子的抚养权。”秦月说。
“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会突然要抚养权?”韩世秀有些纳闷。
“你认识好一点的律师吗?专门打这种官司的。”秦月问韩世秀。
“倒是认识几个,你需要?”
“那就帮我找几个,要最好的!”秦月有些激动。
“还要好几个?”韩世秀问。
“是的。”
“那费用可是不小,你这么紧张,孩子的父亲是谁?”他追问。
“楚汉。”
“楚汉,好熟的名字,不会是长林集团的楚汉吧?”韩世秀问。
“是他。”
“什么!”韩世秀一口水喷出来。“行啊小师妹,不但勾着温氏的温言,还和长林的楚汉有了儿子!真让我刮目相看,简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你忘了,长林集团董事长楚汉已经结婚,所以你想多了。”秦月说。
“可是你有儿子呀, 这么好的资源,你好敲他一笔,补偿一下自己疲惫的心,也不用整天这么卖命的工作了。”韩世秀看着她。
“大师兄,王老师嘴里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秦月白了他一眼。
“那是以前,现在还是现实一些的好,梦想总归是梦想。”
“赶紧给我找律师吧。”秦月说。
“和他打官司,我这律师估计也不行。要不我帮你问问温言?他身边高手如云。”
“好,但别告诉他是我,就说你自己需要就行。”秦月告诉韩世秀。
可韩世秀怎么会不把这么好的消息告诉温言,何况他知道温言和她的关系。
温言听到楚汉要和秦月抢孩子的抚养权,顿时来了兴趣。
“好,这个忙我一定会帮。”他回复完韩世秀,直接打电话给秦月。
“你有困难,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让韩世秀问我,我们之间距离就这么远吗?”温言问秦月。
秦月没想到韩世秀会直接告诉温言是自己的事情。
“你和楚汉打官司,赢得几率非常少。楚汉这几年的官司从没有输过。”
“那怎么办?”秦月有些崩溃。
“楚汉冷静无情,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也别幻想着他会对你有任何的仁慈,所以求他没用。但是他很在乎企业的名誉,你可以走一下别的路子。”温言说。
“比如说?”秦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