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夜幕降临,月亮已经高挂在空中,黑色的星空上颗颗繁星在闪烁,灯火阑珊,亮彻整个a市。
夜色中,一辆银白色的法拉利跑车在某条平坦的水泥公路上飞快的行驶着。
价值不菲的跑车自然显眼,然而驾驶的人则更为显眼。
只见吴桐雨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简约t桖,下半身穿着一条刚上市的潮流牛仔裤,夜色衬托着他那张妖孽般的脸颊,着实的每时每刻都会引人犯罪。
额头的刘海在晚风的吹拂下,在风中来回的掠动,显得尤为飘逸,偶尔露出了他那光洁的额头,又给他本就完美无瑕的脸颊增添上几分魅惑,更加的让人着迷。
车子里偶尔飘出音乐的声音,旋律悠扬,歌词跌宕起伏,与这柔柔的晚风融为一体。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很快就在一个胡同的马路对面稳稳的停了下来,关掉车里的音乐,拔下车钥匙就飞快的朝着窄小的胡同里走去。
这是位于a市城郊的一条热闹的巷子,名为——七里街。
别看这里只是个小巷,但是这里干什么的都有:摇骰子的、地下塞车的……总之,你能想到的,这里几乎都有。
然而吴桐雨此时行走的这条窄小通道,几乎只能够一人独自通行。
然而这条窄小的胡同里,有着这个小巷里最受欢迎并且也是最热闹的酒吧——魅影酒吧。
魅影酒吧:七里街小巷最受欢迎的酒吧,亦是吴桐雨、何子晨他们的聚集点儿,也就是前面说到的何子晨口中的老地方。
酒吧是堪称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别看只是不过八十平米左右的小小的一间酒吧,里面却是各种各样的服务都有,什么特别的,还是普通的,只要是世界上有的,这里全都有,消费极高。
除非像吴桐雨他们那样持有贵宾卡和真正有钱的,不然的话你可以两个衣服口袋都装满了的走进去,顶多一天,到头来你还是会一无所剩的走出来,甚至还有可能是被里面的“工作人员”给赶出来的。
不过,拥有此间酒吧贵宾卡的人极少,而吴桐雨他们之所以会持有贵宾卡,那是因为这间酒吧的开办人之前是他们的朋友,因此他们就凭借着这层关系才得到的贵宾卡。
而这里为什么说是之前,说起这个,又不得不提起一件伤心事儿。
在吴桐雨十二岁的时候。
那年,梨花正开的鲜艳,白如雪,还记得他从国外携手和那个她一起回来a市,便听了何子晨的提议,第一次来到这间酒吧。
正直懵懂无知的时期,他们认识了这间酒吧的创办人,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儿,小伙子在听到手下的人告诉他说:酒吧里有两个人很能喝酒的时候。
嘴里叼着一根烟便朝着吴桐雨他们的方向走来,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双手插在兜里,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朝着吴桐雨他们充满挑衅的开口:“小子儿,听我手下的人说你们很能喝?”
虽是询问的话语,但与其说他是在询问,不如说他是在向吴桐雨他们发起挑战。
吴桐雨他们本来是在玩着石头剪刀布的游戏,谁输了就要喝酒,此时听到有人问他们。
悠悠的抬头,看到的是一个有着一头黄色头发,身穿破洞牛仔服的少年,诧异的看着他,双方都不说话,半晌,还是何子晨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
何子晨转悠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开口:“哥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打小何子晨在为人处事这一方面就表现得很冷静,只要每次吴桐雨他们一惹事儿,都会由他出面解决,并且百分之百的必能处理好,久而久之,“久经沙场”的他也就有了不少的经验。
所以,这次自然也离不开他开口。
“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听说你们很能喝!”年轻小伙儿继续痞气十足的说道。
何子晨还是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指着桌子上那三个空酒瓶的其中一个疑惑的朝着年轻小伙儿开口继续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继续疑惑的问道:“喝什么?难道说哥哥你指的是喝酒吗?”
听到何子晨把话说到了重点上,年轻小伙儿使劲的憋气最后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后,便把烟头砸在地上。
然后抬起脚狠狠地在上面踩了一脚,也不管眼前的三个孩子年龄还很年幼,放大语气的开口回答着:“对,就是喝酒!听说你们小小年纪的就很能喝?”
“额……这个……”
何子晨语塞的挠着头,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两个空酒瓶,虽然每瓶只有100毫升。
但是酒精含量却很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何子晨这才意识到这两瓶酒好像确实是他们三人在不知不觉中喝完的。
这才拍着脑袋的开始感到懊悔,真是倒霉,没事儿他们干嘛喝酒啊?这下好了吧?遇到治安了吧!
完了,未成年进入娱乐场所,而且还喝了酒,肯定要被拉去蹲几天少年看守所的,真是悲催!
何子晨并不知道对面人的身份,天真的以为他是一名正在例行公务的年轻治安。
可何子晨似乎忽略了一点儿,哪有治安穿的痞里痞气,还抽着烟的执行公务啊!除非是便装在抓悍贼!
尴尬的朝着对面的年轻小伙儿“嘿嘿”的笑了两声,何子晨继续笑着装作一副不明道理的样子开口:
“额,没有吧!我们也只是才喝了一点点,拜托治安哥哥你不要把我们给带走,下次我们不会喝了,哦!不,是以后都不会再喝了。”
“哈哈~”听到何子晨说自己是治安,年轻小伙儿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真逗,我不是什么治安,我是这间酒吧的老板,酒吧开业了三个月,今天终于有幸让我遇到两个酒量不错的人了,只可惜还是两个小屁孩!”
年轻小伙儿顿了顿,随即又接着开口:“不过也没事儿,能喝酒就成儿。”
听着年轻小伙儿的话,何子晨他们始终都是一头雾水,并不明白他话里面所要表达的意思。
正当他们诧异的看着年轻小伙儿的时候,年轻小伙儿突然又接着开口:“小样儿,我们来比个赛,如何?”
“比什么赛?”
“比什么赛?”
“比什么赛?”何子晨、吴桐雨、以及他旁边那个披着头发,穿着一套粉红色公主裙的女生,三人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
“就比酒量,比谁喝得多!”年轻小伙儿接着快速的开口解释着。
“额……这个……”何子晨把目光移向桌子上的那两个空酒瓶子,一时间又有些语塞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