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听了约半个刻钟,把事情弄了个明白,原来,这留仙郡背靠一座高山,高山上有座阁楼。
十几年前,一位仙人路过此地,喜欢上了这留仙郡的风土人情,就留在了此地,住在那高山上的阁楼里。
现在青浦国的国主,当是还是太子,他一日游玩到此地,与那仙人结识,也居住在那阁楼上。不料一年过后,那仙人无端的失去踪影,太子四处寻找,都无果。后来太子当了国主,为了纪念那位仙人,他把那阁楼命名青莲阁,带了国号青字,郡都改名留仙郡。
那青莲阁闻名,因为那仙人留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法器在阁楼,更是有慕名而来的仙人驻扎在此阁。
加上国主的有意运作,现在青莲阁扩建成了一个大的教院,是青浦国唯一的有仙法,仙器,仙人进驻的仙阁,所以每次的招学徒大会,非常引人注目。
逍遥听到这里,心里很感叹,国主对那仙人到是很念旧情,估计还在等着那位仙人吧。
她对这青莲阁更是好奇了,听说只招收十五岁以下的男女少年,她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说自己十四岁也有人信了,如是跟着人流向青莲阁走去。
青莲阁是隐在半山腰上,远远望去,白雾缭绕,长长的阶梯顺山而下,那长度让人生畏。不过今天是招徒的日子,走上阶梯的人很,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带着十一二岁的少年男子,也有青壮男子带着七八岁的小女孩,也有几个小少年相伴而行,更有那年青的男子或女子独行,熙熙攘攘的人很多。
逍遥也顾不得四处看,随着人流向上走着。
走着走着,人慢慢变少了,有的人走不动了,半途而废了,有的坐在阶梯上,不想走了,有人就去拉他,“不能停下,过了时辰,你就算到了也没用的。”
逍遥这时才弄明白,还有时间限制的,要不原这么多人都上去了,那得收多少人啊。
对于走这阶梯,她一点都没有畏惧,比起攀爬山谷,容易多了。
逍遥不急不缓的走着,突然金子小鼻子抽了抽,在她耳边轻声说,“好香啊,有好吃的。”它准备向那香味奔去。
逍遥急忙伸手去抓它的尾巴,可是它一扭,就窜了出去。
“回来,金子不许胡闹,现在我有正事。”
金子转头看过来,急得抓耳挠腮。逍遥闻了闻,没有闻到香味,感觉有古怪,“金子,不要闹,等事情办完了,我带你去找。”
金子做一副苦恼的样子,对逍遥又是作揖,又是讨好的模样,然后向阶梯旁边的树林窜去。
逍遥也顾不得什么,跟着急跑过去,追着金子阶梯旁边跑去。
阶梯尽头的大门眼看要关上了,逍遥不顾形象的边跑边叫,“等等我啊。”还好那关门的小厮看她跑得头发零乱,气喘吁吁的,也没有为难,等了一下让她进去了。
进门一看,收学徒的时间结束了,只见有排好了的四组队伍,分别站在四个圆圈里,在等领队带走。
逍遥很无语,都怪金子被一阵香味引得突然跑了出去,自己还好追了去,要不然它就被人捉走了。
原来那散发出的香味是猴焦果发出来的,这种果子对猴类有种致命的吸引,而且它的香味只有猴子能闻得到,但是那放猴焦果的地方设了陷阱,只要金子一动猴焦果,就会有铁笼子落下来,那么金子就被捉住了。
逍遥在金子跑进笼子前抓住了它,并当它面用树枝戳了戳那猴焦果,金子被那落下的铁笼吓坏了,耷拉着脑袋随逍遥回到了阶梯。
逍遥使出浑身的劲才在大门关闭前起到了。
“喂,你是不是来入我们青莲阁的,役阁的还少一人,你来不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问道。
“役阁,是做什么的,我认识药草。”逍遥想先问清楚。
“认识药草,你是想到医阁当学徒吧,但是学徒挑选已过了,就役阁要人不需挑选,如果不来就直走左拐从西门出去就可以了。”那人说话很利索。
没有选择的了,先留下来再说吧。
“好吧,我去役阁。”在管事的带领下走到役阁的队伍里,看了一下,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八男三女,加自己刚好十二人,估计那管事把自己当男子了。
逍遥与一名女子,两名男子组成了一个四人小队,被指派到吴仙师处做杂役。
吴仙师是炼丹师,也是这青莲阁的长老,只有他能用那位仙人留下的炼丹炉。
役阁的管事带着四人走到炼丹房处,指着一排有五间房的屋子,“这里就是炼丹房,你们以后就在这里看炉火。”又指了指旁边的四间耳房,“这是住宿的地方,你们每人一间,明天我再安排人来,吃饭统一到膳房吃,等开炉炼丹时我再来安排你们看炉时间。”
“知道了,管事。”管事看见这些人都是一副尊敬的样子,也很满意,又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就离开了。
逍遥有些累了,就想进屋歇息一会。
推开门进去,这是一个两间屋的套间,外间有张木床,一个小柜子,后间是洗浴间。坐到床上,不知为什么总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刚想把背上包裹拿下来,突然床一翻,她整个人还没反映出来,就掉下了一个黑洞,四壁很光滑,一下子就滑了下去,“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顾不得摔疼的屁股,站了起来,这是一间地下室,四周点了蜡烛,室里有个人坐在蒲垫上。
看清那人的脸后,她很惊讶,是那个把她打落山崖的白衣仙人。
“是您呀,您怎么在这儿啊?”逍遥心里有些害怕,边说边向墙角退。
“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只需知道你今天就要永远留在这儿了。”那人阴恻恻的看着她。
“什么意思,我没有得罪你吧”,她警戒起来,缠在手腕上的藤鞭就到了手里。
可是那白衣人,不起身,也不出声,就那么用一种看垂死小动物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