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茹锦正在浴室里洗澡。浴室内雾气蒙蒙,恍惚间好像能看见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在,时不时地弯曲又笔直,忽隐忽现,甚是诱人。
花洒的水喷涌而下,水流顺势滑落,流过那高挺的鼻梁,又划过那天鹅似的颈部,拐个弯的流过雪白的香肩,又顺着那光滑的肚皮向下流去,然后急速的流向那隐私的部位,最后又顺着毛发,大片的流到地上。光听着声音就足以让人激动不已。
傅茹锦顺手关上了水龙头,拿起皮套随意的的把她那头黑发盘起。
光脚走到洗漱台前,拿起栏杆上手巾的缓缓的擦掉玻璃上的雾气。
她站在玻璃前,一双大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来看去,从头到脚她一个角落都没有落下,好像要把自己看透了一般,并时不时得摆出一些诱人的动作。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一位一等一的美女。相比她那个妹妹傅若清,扪心自问,自己一点也不比她差在哪儿。
同样都是一样的爹妈生的,她能差到哪里去。
但是傅茹锦就是没搞明白,他顾斯到底是看上傅若清那个小贱人哪里了,我到底那里不如她?
一想到这儿,傅茹锦就想起了那日顾斯与傅若清同床而眠的情景,狠的傅茹锦牙齿直痒痒。
我傅茹锦才是顾斯的未婚妻,但是我们连嘴都没有真正的亲过,那她傅若清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我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她轻而易举的就弄得到?凭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傅茹锦此时是越想越生气,拿起面前的水杯就往前面摔。
玻璃被傅茹锦摔碎了大片,地上满是玻璃的残渣,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得满脚是血。
玻璃上的碎纹就像是一张盘中错扎的蜘蛛网一般,就像暗示着此时傅茹锦的心情一样。跟这蜘蛛网一样,她现在的心情非常愤怒而且复杂不堪。
邓东登咚……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傅茹锦一听就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了,因为这是她为他二叔的亲自设计的专属铃声。
这也可以说的上是她个人的一个爱好,她喜欢把电话用电话铃一一分配,这样方便她记忆和区分。
傅茹锦随手拽了条浴巾围在自己的胸前,一双大白腿大步的跨过一地的玻璃,走到窗前拿起了手机。
“喂!二叔啊!这么晚上找我有什么事吗?”傅茹锦拿着电话,慵懒的躺在床上。
傅永华坐在豪车里,看着傅茹锦透着亮的窗户,嬉笑的问道。
“现在方便我进屋坐吗?我找你有些事情要谈谈。”
傅茹锦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玻璃,水灵灵的大眼珠子转了一圈。心想我在人前都是温文尔雅的形象,屋里这个样子又怎能让二叔看到。
然后说道“二叔,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可是容易烙下闲话的。要不然我找个咖啡店,咱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其实傅永华早都到了傅茹锦的屋外,只是他突然听见玻璃摔碎的声音,便没有立马打电话。
他想等着看些什么,因为直觉告诉他,凡事需要观察在做决定,可能会有突如其来的惊喜也是说不准的。
至少他现在知道,傅茹锦到底是有多么的恨傅若清了。
说不定利用傅茹锦让她弄死傅若清,她们两姐妹相杀,怕也是一出好戏不是。
“行,那咱们就就近找个店就好,我看你别墅附近的店就不错。”
傅永华右手扶了下眼镜,眼珠子在眼眶里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随后又看了看傅茹锦的别墅,眯了下双眼,眼里精光闪闪,怕是有又了什么坏主意。
那边傅茹锦挂了电话后,便穿了衣服前去赴宴。
她向来相信她那个二叔,以为只有二叔在一直帮她,而她的依靠除了顾斯外,她也只能依靠她二叔傅永华了。
但是殊不知,她的二叔向来只是利用她。这次找傅茹锦怕是心里又怀着什么坏点子。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一身红色风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让傅茹锦显得格外的突出。
到了咖啡厅里,傅永华一下子便看到了进门的傅茹锦。随后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样,笑着摆手招呼着傅茹锦。
傅茹锦看到了傅永华便快步着走了过去。
“二叔,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傅茹锦放下手里的包,优雅的坐在傅永华的对面,露出细长如玉的手向远处的服务生视了一下意。
服务生来到了二人桌前,礼貌的问道“二位想喝点什么?”
“要一杯蓝山咖啡。谢谢!”傅茹锦向服务员优雅的点了点头,高贵又不失大气。
“二叔,你喝些什么呐?”傅茹锦转头微笑着问道。
“谢谢!一杯曼特宁。”傅永华同样微微点头向服务生示意。
待服务员走后,傅茹锦用食指微掩着小巧的嘴巴,低头轻轻的笑出了声。
“二叔原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喜欢喝这种苦咖啡。真不知道您啊!是怎么想的。”
傅永华也陪笑到“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有的时候,只有付出点代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吗?”
傅永华此话像是故意说给傅茹锦听的,两只眼睛一直看着傅茹锦,嘴角微微一笑,手指在桌面上时不时的敲动一下,像是等待着什么。
“先生,小姐您好。你们的咖啡到了,请慢慢品尝。”这时候服务员把咖啡送了过来。
傅茹锦那个咖啡喝了一口,定了定神。
“二叔,你有话就说吧!我们自己人向来不用拐弯子不是吗?”
这话一来向傅永华表示她对他的信任,二来也不想跟二叔在这绕下去。
“那二叔就直说了。茹锦啊!你不觉得你妈妈的死很是蹊跷吗?”
傅永华此时的表情异常严肃,对着傅茹锦说的也显得额外的重视。
听到这话的傅茹锦喝着咖啡的手不禁的抖了一下。
虽然她知道母亲的死有着很大的蹊跷,但是这话从二叔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