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贱的。

许小言甚至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身体，跟萧晟做交易，是她自己把自己出卖了，把许家出卖了。

她冷笑，“你不就是喜欢我贱吗？”

萧晟脸色一沉，“许小寒的命，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许小言惊恐，“不，求你。”

“像你刚才那样，再来一次。”萧晟的手在她身上游弋，胜利者的口吻。

她不能拒绝，咬着牙，把起初那些羞耻的动作又做了一遍。

不知何时，夜已深，参加酒会的人已经散去，这个就会留给大家太多话题，足够他们茶余饭后当作消遣了。

许小言也被萧晟带回了公馆，她已经昏昏睡过去，闭着眼睛，身子蜷缩成一个球，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十分抗拒，把自己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屋子里微弱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她卷翘的睫毛微动着，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五官秀丽精美，看着很让人心动。

萧晟心头微沉，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个熟睡的人，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可是她的身子，总是让他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取，让他血脉膨胀。

可她总是那么倔强，那么抗拒，好像特别厌恶跟他的接触，以至于每一次，他都不得不用许小寒的性命来威胁她。

萧晟无声叹息，很快便出了房间。

第二天下午，许小言从噩梦中惊醒，在梦里都听到了小寒的呼喊。

姐姐，救我……

“小寒——”许小言惊得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只是一场梦，她额头冷汗直流，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

还好只是一场梦，许小言心有余悸，还是床头柜上的避孕药提醒了她，她真的从噩梦回到现实中来了。

没想到昨晚后来居然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小寒怎么样了，萧晟最后到底有没有帮她解决小寒医药费的问题。

许小言想到这里，一阵手忙脚乱，到处寻找自己的手机，可是怎么也找不着。

她仔细一想，昨晚只有萧晟跟她在一起，一定是被萧晟拿走了！

光着脚从床上下来，就想出去找萧晟，闷着头往门口冲，刚想拉开房门的一刻，却被人先一步从外面打开了，许小言措手不及，更来不及刹车，一头撞进那人怀里。

结实的胸膛，撞得她眼晕。

“一大早就对我投怀送抱，看来我昨晚还是对你太仁慈了。”萧晟略带冷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许小言抬头，撞上他那双冰冷的眸子。

“萧晟……”她一脸惊恐。

萧晟垂眼看着她，“怎么又想逃跑？”

“没有！”许小言脸色一变，慌张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想逃，我是再找你。”

萧晟移步进了房间，脱了外套仍在床上，明知故问：“找我干什么？”

“小寒的医疗费解决了吗？她情况怎么样了？”许小言追上去，近乎恳求的拉着萧晟，希望他能告诉自己结婚。

萧晟坐在床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也不回答，就这么看着许小言。

又来了。

许小言明白他的意思。

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疼，还是勉强的走了过去，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锁扣快要解开了，萧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甩，“够了，为了你那个要死不活的妹妹，你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突然很讨厌现在这样的许小言，这样的许小言，跟妓女有什么区别，从前那个一身傲骨，心高气傲的许小言哪里去了？可明明是他把许小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许小言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萧晟。

他说得没错，为了小寒，她就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小寒是她唯一的动力，没有了小寒，她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萧晟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这次竟然是自己先转移了目光，“医院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妹妹没事。”

“我不信你，我要亲自打电话问。”许小言面色平静，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