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爷若是在床榻之间与我这般说话,我姑且当作是情趣,许还会娇羞面赤一番,但是床榻之下,未免太不自重了些!你当我是什么,妓寮里出堂的妓-子?那你以为又是什么,急色无耻的嫖-客?”
陆如意冷笑一声,并未如孟邑谌所料般红脸语塞,而是针尖对麦芒的反斥回去!大家要恼一起恼,要没脸就一起没脸。
孟邑谌听她说完,面色果然难看得厉害,一脸铁青的质问,“你这左一句妓-子,右一句嫖-客,都是跟谁学的!”
“我娘说了,面对无耻的人,想要不被欺负,就得比他更无耻。”陆如意瞪向孟邑谌,打起嘴炮来利索得很,一点都不留情,眉里眼里都是冷意。
孟邑谌说不过她,也懒得跟她耗费这许多时间。
直接伸手,扛起她就往床边走。
陆如意头朝下,血液逆流,涨红了脸,懵逼道,“孟邑谌有话好好说,你扛我做什么?”
“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孟邑谌说着已经将她压上榻。
陆如意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天还没黑,你这是白日宣-淫。”
“你不是说本王无耻至极么?那本王就无耻给你看!”随着孟邑谌话落,陆如意身上的衣裳飞了一件又一件,转眼就成了剥了壳的鸡蛋。
再看孟邑谌,却锦袍绶带,玉冠束发,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陆如意又急又气,朝他嚷嚷,“凭什么我一个人光着,你也给我脱了!”说着便去抓他的腰带。
孟邑谌任她动作,昂了下巴,好整以暇的缓缓念道,“云朝九年四月初三,将军夫人褚陆氏见摄政王孟邑谌颇俊美,色心起,后潜入摄政王府,自解裙带以诱之,摄政王坐怀不乱,褚陆氏心急甚,遂罔顾摄政王,强而上之!”
随着最后四字字音落下,陆如意刚好将孟邑谌扒光。
两人坦诚相对,陆如意突然扑上前,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心里恨道:俊美个屁!自解裙带个屁!坐怀不乱个屁!还强而上之……她咬死他算了。
孟邑谌曾带过将近十年的兵,身上肌肉充满爆发力,糙得很。被陆如意两排小米牙咬着,几乎没什么感觉,最多有点痒罢了。
但陆如意的牙却受不住。
他感觉到她的力道在不断流逝,抬起手在她发心抚了一下,语气里带着难忍的笑意,言道,“松开,别把自己牙给咬蹦了!”
“呜呜呜呜……”陆如意不肯松,继续啃着。
孟邑谌担心她的牙被咯到,无可奈何的又抬起手,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开口。
两人四目相对,孟邑谌一双潭目深的发亮,陆如意呲着牙,眼神凶狠,活像一只被豢养的小狼崽子。
也因是小狼崽子,所以凶则凶矣,却没什么杀伤力。
孟邑谌像安抚宠物似的在她光裸的背上摸了一把,陆如意敏感的很,当即浑身一颤,暴躁的质问他,“你摸我干什么!”
孟邑谌没说话,直接倾身将她压倒,用实际行动证明一切。
再之后,陆如意唇齿间溢出的声音便充满了暧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