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好甜。”
男人魅惑极致的音色,穿透在漆黑如墨的夜空。
昏暗的灯光下,两具纠缠的酮体,房间里压抑的低喘声,身体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一声惊呼,白桢桢惊厥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入眼的景象却是自己的卧室。
窗外,一缕阳光渗透进来,照得一室明亮。
白桢桢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
只是那场梦太真实。
真实到即便已经过去了五年,那感觉却依然犹如现实发生。
“妈咪?”
突然的一声,吓了白桢桢一跳。
她捂着胸口,凝着面前跟自己酷似的一张小脸,扶额:
“白颜夕,跟你小子说了多少遍,不许钻老娘的被窝。”
白颜夕无辜揉揉眼,“妈咪,你做噩梦了,我是过来陪你的,你刚刚一直喊着不要,到底做了什么梦。”
“……”
被儿子这么一问,白桢桢不由得红了脸,尴尬地道,“那个……妈咪就是梦到一颗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白桢桢丢下这么一句解释逃也似地进了浴室。
她把门关上,疯狂跳脚了一通。
五年来,这个梦一直缠绕着她,她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被疼醒了。
不过说来她已经有大半年都没有梦到过了。
怎么今天突然又梦到了。
所以,她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才会在一大早做这种春梦。
汗!
白桢桢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门外响起白颜夕稚嫩的声音:“妈咪,我忘了提醒你,十分钟后,你有个约会。”
“啊!”一声尖叫从洗手间传出来,“白颜夕你怎么现在才提醒我。”
二十分钟后,s城最高档的私人会所。
白桢桢牵着儿子白颜夕的小手一同踏进了会所的大门。
“妈咪,你说七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年轻的还是年长的,帅气的还是丑的。”白颜夕歪着小脑袋瓜子奶声奶气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白桢桢有些无语,又不是来相亲,管他帅气美丑的。
白颜夕嘟嘴,“妈咪,我可要批评你了,你这样不好奇异性的长相,什么时候才能帮我找个爹地。”
“……”白桢桢超级无语,伸手揉了揉白颜夕的发顶,“你小子瞎说什么,我警告你,一会看到七先生不许乱讲话,他可是妈咪的超级vip客户,听见了没有。”
白桢桢警告道。
“听到了。”白颜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他家妈咪真是太没有上进心了。
“您好,请问是白桢桢小姐吗?”这时,有服务员迎上来问道。
“是我。”白桢桢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这里今天被包了场,您是唯一的客人。”
服务员笑着走在前面引路。
短暂的惊讶后,白桢桢才牵着白颜夕跟上服务员的脚步。
一路上被里面的布置所吸引,只见整个餐厅都都飘着粉色的心形气球,将整个天花板点缀的十分浪漫。
白桢桢不禁有些诧异,不就是见个面吗?
怎么还搞得这么隆重,她突然有种参加婚礼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位七郎先生究竟搞什么名堂。
这时,白颜夕兴奋地尖叫道,“妈咪,那里有张好大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