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垫在后脑勺,各种羞羞的画面在眼前蹦啊、跳啊,这下子算是彻底清醒了,干脆一骨碌爬起来去厨房整点水啊,零食什么的吃。
走过刘靖淮的门口还是忍不住好奇了一把,将耳朵凑近房门。
刚凑过去什么声音还没有听真切,门被突然打开,吓了我一哆嗦,刘靖淮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
不温不火的问:“你在干什么,如果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我可以考虑考虑,再给你难忘的一夜。”
我心虚的抓了抓脖子,小声嘀咕:“你们那么大声,听不见才奇怪……”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睛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靖淮,你在跟谁说话呢?”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
我看了眼他的房间,很内涵的一笑:“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说罢,就想走开。
却被他猛地一拽,打横抱起,速度太快,脑子是一片空白,也忘了挣扎。
只听他站在房门口,对屋内的人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从那开始,我觉得他对待女人简直是渣到透,脱掉裤子上床,在床上裤子上床,谁来解决对他来讲似乎都一样。这会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更别提还逞嘴快去批斗他一番了,再说那女的也不是我的谁。
回过神来的我在他的怀里扑腾:“死流氓,把我放下去!”
“那晚你不是很想要的吗?把我误认为鸭的账还没有跟你算清。”鼻子里发出很轻的笑声。
这话一说我耳边都是嗡嗡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那缠绵悱恻的一夜,脸一红更想要从他的臂弯里挣脱。
刘靖淮突然停下,黑着脸:“你再不听话,我就整死你。”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我立马老实的不敢动弹。两扇门之间的距离不算很远,但是因为是被人抱着,所以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把我扔在床上,像豹子猎食一样扑过来。他在我的上面,离着我很近,我们两个的呼吸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砰砰”是我心跳的声音,心跳急速加快,心跳的声音在极静的房间里也显的被放大。
刘靖淮顺着我的脸往胸上看,我感觉那眼光快将我的衣服都扒光了,身体不自主的轻微战栗。
似乎他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轻轻勾勾了嘴角:“要是下一次,你就不会是这么走运了,我一定跟你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从我身上起来,转身走出去,出门前告诉我明天要带我去公司,还不忘将房间里的灯关了。
我擦擦被吓出来细小汗珠,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可真是好奇害死猫。
剩下的这半夜再也睡不着,头脑清醒的闭目养神。
早晨,被早早的叫起来,与刘靖淮一同坐车去公司。
进到公司的一路上,以为他会跟我介绍一下有关部门,以及各部门的分工,让我选一个我喜欢的职位。
我一路期待的眼神,他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希望落了空。
跟着他一路走到他的办公室,他向我指了指门口的那张办公桌,说:“我早就帮你想好了,你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工作,每次我外出你都跟着一起,前提是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我不情愿的回答:“哦。”本里以为工作了就会自由自在了,现在却是与靖淮捆绑在一起了。
他抬头瞄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翻看手中的文件:“怎么,不愿意了?我可是答应好沈老的,看住你,不让你捅篓子、惹事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实在是被人束缚着,各种不自在。我这样从小就没人管的野孩子,猛地被这样压制起来,简直就是被关进笼子里的鸟。
我爸两天前来过,提着一大堆东西来到刘靖淮的家。他说他担心我再跑出去瞎闹,去找高笑蝶的麻烦,把我的银行啊,身份证什么的悉数没收,交到刘靖淮手里。
那时的我无意中听到刘靖淮与别人的通话,里面提及到了我爸沈中国,我便不道德的竖起耳朵听了听,内容大概我爸陷入了调查,好像是因为网络上的语言,问有没有挽救的余地,那时我才知道我爸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主动辞职进入退休生活。
我想到那日高笑蝶在病房同我说过的话“随便找几个人,发布黑贴……”不用想就知道是她捣的鬼。
我竭力阻拦:“可不行啊,银行卡里都是我辛苦挣的钱,凭啥你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