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曼大声叫道。
周围的几个小卒并没有被曼的恐吓吓到,反而更加凶恶的想要抓住她们俩。
“还等什么,快将她们俩拿下”平山等的不耐烦了,呵斥着小卒,让他们快点行动。
几个小卒听了平山说的话后,相视了一眼,然后一同叫喳喳的扑向曼和妘姻。
曼和妘姻当然得还手,这些小卒哪里能是她们俩的对手,曼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几个小卒打得直在地上打滚喊爹喊娘的。
“周平山,你给我等着”曼踩在一个小卒身上指着平山说道。
平山笑了两声说道:“我就在这等着你了,你能奈我何?”
“你”曼被他这一句激怒了,伸手直奔平山,想要给他一点教训,可是曼却触碰不到他的身体,仿佛有一种强烈的能量在曼想要伤害平山时就提前将曼推开了,而且还附有着伤害力。
曼不信这个邪,又冲了几次,可是结果都是被反弹了回来,最后一次竟然被弹到了地上,曼也因为内伤而吐了几口浅蓝色的血,妘姻见此状况连忙上去扶起曼,双眼怒视着平山,眼角流着泪道:“周平山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已经不再是我喜欢的那个周平山了”
平山却没有理会妘姻说的话,反而是一直朝着曼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曼看了平山一眼,然后抓着妘姻的衣襟缓缓站了起来对妘姻说:“妘姻,别跟他废话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我们以前的周平山了,现在就把他正果了,然后再去找长之的魂魄,把他们带回去吧”
妘姻木讷的点了点头,曼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然后与妘姻一起冲向了平山,可还是上几次的样子,被弹回来好远,两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们接近不了我的”长之边笑边解开了脖子上的纽子,原来他脖子上挂着一枚血红色的护身符,他将护身符拿起给曼和妘姻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早料到你们是妖怪了,只有晚上能出来的,不是妖怪还能是神啊,所以我就去求一个道士,他让我带九个女人给他,他将这些女人都杀了,血都凝聚在这枚护身符里,可以他今天没来,要不然的话就让他把你们俩都给收了。”
“可恶”曼暗骂一声,然后又悄悄的对妘姻说:“妘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先走,等恢复了法力再来找他算账。”
“好吧,我看也只能这样了”妘姻点了点头说道。
“好,那就听我口令,一会儿来个声东击西”曼说道。
妘姻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曼数了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两个人突然从地上起来了,佯装要再一次攻击平山,平山却无所畏惧,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可是曼并不笨,她知道鸡蛋碰不碎石头,便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突然的一转身,而跟在后面的妘姻顺势从地上抓起来一把土扔向平山,平山根本来不及躲,只好本能的用衣袖遮住头部,可是当他再放下袖子的时候,曼和妘姻已经不知所踪了,他环视了四周,这才知道被她们耍了。
“可恶,竟然让她们跑了”平山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可转身又看到曼受伤时吐在地上的血迹,脸上便又浮现出可怕的笑,他走到血迹旁,取出手帕蹲了下来,用手帕蘸了点浅蓝色的血迹,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了这个,我师傅还怕找不到你,抓不到你?哈哈哈……”
妘姻和曼逃到了城郊外的一处破陆判庙中,两人都受了伤,坐在地上运功疗伤,恢复元气。
“噗……”曼突然吐了口血,这一下可吓坏了妘姻。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伤的严重不严重?”妘姻焦急的问道。
曼擦干了嘴角的血,眼角带着点泪但却勉强撑出一丝微笑说:“妘姻,这件事你恨我吗?”
妘姻忍不住流了泪,她轻啜了两声说道:“姐姐,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怎么会恨你呢,你是我的姐姐啊”
“那平山呢,你就不……”曼刚说到一半就被妘姻打断了。
“姐姐你别说了,你昨天来的时候你不还跟我说缘分都是天注定的吗,发生这样的事只能说我跟平山无缘,姐姐你也别太自责了”妘姻擦了擦眼泪说道。
曼听了妘姻说的话一下子想到了长之,不禁又落下了泪,说:“是啊,有些缘分是强求不来的,我和长之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说完两个人依偎在了一块儿,良久妘姻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姐姐,平山说长之已经坠崖了,可是并没有说他已经死了啊”
“傻孩子,万丈深渊掉下去还能不摔个粉身碎骨?对了,我们问问鬼差看看长之的魂魄到哪了。”曼叹了口气说道。
妘姻轻笑了一下说道:“姐姐啊,记得你跟我说过长之和平山两个人一个是由前世送平的二魂五魄,一个是由一魂一魄组成的,那他那能那么轻易的死?况且他不是一个完整的魂魄,鬼差怎么能找到他呢?”
“那你的意思是?”曼疑惑的问道。
“别忘了我们在的是陆判庙啊,找他出来问问薛长之是死是活不就行了,我不信以我们俩的身份请不动他。”妘姻说道。
“好,妘姻,那我们就施法请陆判出来吧”曼点点头说道。
于是她们俩都起了身,走到陆判像前,准备施法请陆判出来,可是就当施法时,曼却又吐了口血,妘姻也赶紧停止了施法,上前扶住了曼。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妘姻脸上又浮现出焦急的样子。
曼有气无力的说:“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好难受,体内的元气一直在损耗”
“怎么会这样啊,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再来找陆判”妘姻扶着曼坐了下来。
“咳咳……”在妘姻刚要施法时庙们外传来了几声咳嗽,妘姻停下了施法,轻轻走到门口,看看究竟是谁在门外。
可是一看却吓了一跳,是平山站在门外,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个道士,一个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黑衣人。
“是你”妘姻指着黑衣人说道。
“是我”江离答了一声。
旁边的道士侧着半边脸问道:“怎么,你们认识啊?”
“是,师傅,一年半前曾有过一点交集”江离唯唯诺诺的对这个道士说。
“哼”道士稍带几分气愤的说:“那你一会可不要手下留情啊”说完就施法向妘姻打过去,幸亏妘姻提防了这个道士几分,才躲过了这一击。
“那就放马过来吧”妘姻向后飞了几步远拉开了架势说道。
“徒儿,我们上”道士对江离说道,随后两个人就一同上前与妘姻打了起来。
妘姻的法力远不及这两个人,加上之前受得伤,她一直处在下风,她打着打着,突然发现平山想要背着曼偷跑,便应付了两个人几下就飞了过来想要救曼,可他们两个人并没有都被妘姻应付到,那个道士趁着妘姻转身的一刹那给了她一掌,妘姻就一下子从空中掉了下来,受了重伤,口吐血浅蓝色的血。
“放下曼”就当平山暗中窃喜妘姻没有伤害到他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听的他头皮发麻,一时间不敢回头。
妘姻趁着平山征住的这个时间从地上起来,向他的手一施法,平山的手就疼的放下了曼,曼依旧昏迷,妘姻扶住了她,这时道士和江离也过来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我明明把你推下了万丈悬崖,你不可能活着的”平山颤抖着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