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话才说完,严司武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毫不畏惧的迎上了村长的视线。
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神淡淡。
二愣子早就想将李妙珠弄出严司武的家了,不然有严司武在,他哪里来得机会?
听村长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接话道:“是啊是啊,村长,像这样脏的妓子怎么能留在我们严家屯呢?还不如把她赶出去,免得脏了咱严嘉屯的地方。”
二愣子那赤裸裸的贪念严司武不是没有看到,现在听二愣子这么一说他哪里不知道二愣子的心思?
心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杀意,这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本能,就好像他曾经就杀过很多人一样,虽然很短,但李妙珠还是扑捉到了,她的心里一惊,不动神色的把饭碗放下,垂眸坐着不说话。
严司武的嘴角向下拉了拉,冷冷的看向二愣子说道:“二叔口口声声说我家里的姑娘是妓子,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是没有证据就污蔑他人可是要上衙门吃板子的,二叔说话还是要讲究事实才行。”
二愣子被严司武阴沉的眼眸一扫打从心底里害怕,他听外面的人谣传严司武出去的那些年可是杀过人的。脑袋缩了缩,喃喃的嘟哝几声就哼着闭上嘴巴了。
可何香草是何许人也?那可是骂遍严家屯无敌手的老泼妇了。
“呸。”的啐了一口,冷哼着骂道:“不是妓子又怎么能把你迷得这么没出息?我看她不仅是妓子还是个妖精,就应该把她侵猪笼免得脏了我们严家屯的地方。”
说着说着,何香草还跳着就要扑上去手撕李妙珠。
哼,让你吃肉让你吃精米,这些连老娘都是偶尔逢年过节才能吃到那么一点打个牙祭,你个小贱人小烂货凭什么吃?
看老娘不撕烂你个小浪蹄子的嘴!何香草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嫉恨的笑。
村长一直背着手挺起胸膛听着看着,却一点打断和制止的意思都没有,这是很明显的纵容。
而李妙珠就算再淡定,此时也是怒火中烧的。
她的身上有伤,手脚不便,何香草直直的向着她扑过来时她的眼睛一眯,准备忍痛避开。然而就在何香草的手就快要打到她脸上的时候,一直坐在她身边默不吭声的梅花婶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啪”的一声脆响。
李妙珠蓦地抬头瞪大了眼睛,梅花婶竟然硬生生的替她挨了一巴掌。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一直闹腾的两母女和村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妙珠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吃人的美女蛇,配着她绝美白皙的容颜,就像是坠落地狱的天使,散发着极致妖艳的美。
她咬牙站起身子,白嫩的小手撑在桌子上,一脸冰霜的看向何香草,凌厉凛然的出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妓子,就凭你的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妇人心思还真是歹毒,随便一个人你就说要侵猪笼?谁给你的权利和胆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随便冤枉好人侵猪笼那就是杀人犯,可是要砍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