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来脱她的衣服能做的想做的大抵只有一件事。
他淡淡地勾唇,邪魅肆意,“叫什么叫,我还没有碰你呢。”
苏连安很明白,这个男人很多时刻看上去是温润斯文的君子,可骨子里就是一个豪取抢夺的强盗!“你住手!”
苏连安被气得整个身体都在不可抑止地发抖,那眼神看着他,冷漠又疏离,带着极深的防备,明明就知道她来例假了,还这样对待她,太过分了。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犹如一个黑洞漩涡,暗地照不进一丝光明,低低地道,“安安,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从来就不爱她,苏连安不懂,他那么深的占有欲从何而来?
没有给她空闲思考的时间,下一秒,他就扑了过来,精瘦强壮的胸膛压着她,浓烈的酒味混合着他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甚至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权利,薄唇已经堵住她的小嘴,制止她那些抗议的语言发出来。
浓厚的酒味不容她拒绝强势入侵,她推搡着的两只小手形同虚设,挣扎只是徒劳,苏连安埋藏在心底的委屈猝不及防就翻滚了出来,清眸里面的水光很快就溢出了眼角,啜泣着。
他的唇肆无忌惮地一路往下,不是没有听见她在哭,只不过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一种很难想象的感觉。
苏连安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气得咬牙,又无比痛恨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轻而易举被他撩动起来。
厉东呈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很是满意地勾起唇角,将女人软软的身子抱进怀里,声调带了些许温柔的错觉,“安安,我只是亲亲你,不做什么,别哭。”
她偏开头,泪痕隐隐绰绰地淌在脸蛋上面,生出一股柔弱好欺负的感觉,横恒在他胸口的怒意消散了不少,半响后,他用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翻身下床,忽视掉衬衫上面的皱褶纹路,他还是衣冠楚楚的姿态,“你睡吧。”
苏连安没去看他,但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黑白分明的美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半分睡意,心底疯狂滋生出荒芜。
门外走廊伫立的男人半垂着颈,侧脸轮廓被壁灯打出模糊不清的画面,下楼时佣人问他,“厉少爷,这么晚你还要出门吗?”
他只是嗯了一声,便拿着车钥匙朝外面走。
佣人看着他的背影,一如这十几年来的格调,冷清淡漠,不给任何人窥探到内心的机会。
轰动全市的案子如期开庭,苏志泉手带铁铐被人从里面带了出来,一张脸仿若苍老了十岁,苏连安隔着一段距离站在观众席下面,心如刀割,泪眼漪漪,“爸……”
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爸爸受苦,那种感觉简直诛心痛苦,犹如在她心头生生地挖掉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