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天青泽还有镜童做一个任务才出的宫;我刚刚着急寻找一个人才忘了和他俩打招呼;我也知道刚刚那里死了很多人,那是因为我以为那里会有我要找的那个人。”
“好了,本仙君知道了。不过你要记得,在你本体没有凝集出来之前,不许单独外出。有捉鬼收魂的任务就让天青泽和镜童小道士去做,你只管在旁帮着净化就好。”如果那两个家伙帮不了梦萦,他在考虑用不用给梦萦换几个帮手。
“这些你都知道?”梦萦吃惊道。
“你还敢质疑本仙君的能力?”仙君的口气有些不悦。
梦萦连忙道:“当然不敢。”
“好了,他们来找你了。”仙君还不忘叮嘱,“记住本仙君刚刚说的话。”
“好的,我记住了。”梦萦已经听到了天青泽和镜童在喊她的名字。
仙君淡淡道:“那好,你去吧。”听起来像是催促。
“好。”
又等了一小会儿,发现仙君果然不再理会自己,梦萦微微有些失落。随即朝天青泽和镜童喊道:“我在这儿呢。”
在见到梦萦后,天青泽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抱怨道:“你这家伙,怎么一声不响就出来了?还跑到了这里?”
梦萦连忙解释,“我是听到一个消息,才找了过来。结果差一点把自己给弄丢了。”
随后将她听到的消息说与这二人听。
“你是说有一个女人在寻找夫君?”天青泽问道。
梦萦点点头,“是。”
“你怀疑这人有问题?”天青泽又问。
“是。要不然这大冷的天,她怎么可能穿着很少却没事。”梦萦道。
“你说的没错。想必那个女人也不只询问了一个两个。等咱们回去找店小二再问问,没准他能知道些什么。”
“也好。”梦萦道。
等二人一魂体回到客栈,天青泽就去找了那个店小二。
别说,作为有狗仔潜质的店小二还真知道这件事。
他说最近一个月确实有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满大街转悠,逢人便打听自己的夫君。
其中有几个好色之徒想要将那个姑娘掳走,但没过多久,那个姑娘就又重新出现在大街上,继续逢人打听她的夫君。
“你说的那些个好色之徒都是谁?他们最后都怎么样了?”天青泽追问道。
“据小的知道的有田老爷,李二少爷还有张无赖。”店小二随后瞳孔不自觉放大,颤抖着声音道,“他们,他们最后都被冻死了。对,都被冻死了。张无赖的尸体在巷子中被发现时,浑身赤条条的。还有田家除了田老爷外,他家的家丁据传言也被冻死了好几个,浑身也是赤条条的。不会是,我的娘啊,不会是那个女人干的吧?”
天青泽冷喝道:“闭嘴!鬼叫什么?京城冻死的人也不是只有他们几个。”他心里自是有了主意。
店小二哪还敢说话?光顾着害怕了,那身子抖的,比在冷风中那些人还要厉害。
天青泽随后用命令的口吻道:“记住,这件事对谁都不许说。”
“是,是。小的一定不会乱说。”店小二连连保证。
等天青泽返回房间,将店小二说的,告诉了梦萦和镜童。
现在几乎已经确定这鬼天气的事是与那个女子有关。那么下一步,他们只有先找到那个女人才行。
像梦萦之前那种胡乱找法肯定不行。店小二不是说那个女人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大街上吗?那还不如待在客栈中守株待兔。
在朝堂之上,众位大臣再次为赈灾的事情争论不休。
天耀宇在头痛的同时想到了户部尚书。算起来户部尚书秦闻之已经有好半月余告假没来上朝。
“李爱卿,秦爱卿的病可有好转?”天耀宇朝户部侍郎问道。
被点到名字的李佳立刻躬身道:“启禀皇上,臣昨天才去看过秦大人,他似乎病得更重了。”
“怎么会更重了?”在天耀宇的印象中,秦闻之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身子骨却一向健朗,看起来就和四十岁上下的人一般。
李佳皱着眉头道:“确实很重。”
不过有句话他不能当着朝堂之上的人说,他感觉秦闻之似乎心病更重于他身体上的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鬼祟作怪,这句话他是更不敢说出口的。
此时,户部尚书府,那位被谈及的秦大人正吃力地被其夫人从床上扶起。
在天耀宇眼中四十岁上下的这位大人,即使满脸病容,但是样貌依旧显得年轻俊美。
他哑着嗓子道:“夫人,你这几天就不要管为夫了。赶快带着孩子离开京城,回娘家去。”
刘钰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你我夫妻一场,老爷您都病成这样了,妾身怎么可能离开?”
“为夫也是逼不得已才做的这个决定,现在你必须要听为夫的。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秦闻之这句还未说完便剧烈咳嗽了起来。刘钰儿赶忙伸手轻拍他的后背。
“那老爷您也要和妾身说个明白才好。”
秦闻之重重叹了口气,“哎!也罢!有件事为夫还以为能瞒一辈子,但终究是奢望了。”
他思索了片刻后方继续道:“夫人啊,为夫在娶你之前,曾经娶过一房妻。”
“怎么可能?”刘钰儿满脸的不信,“我曾经问过公婆,他们说老爷您在乡下从来没有定过亲,更没有娶过亲。”随后又道,“老爷您要是想要叫妾身离开,也不用找这么个借口。”很伤人的。
秦闻之苦笑了一下,“为夫又岂会骗你?她已经找来了。”
刘钰儿焦急道:“她找来了?您是说您的那个原配找来了?那妾身算什么?老爷是打算让妾身离开,扶她做正妻才让妾身带着孩子离开吗?老爷也是因为这件事,才病得这样重吗?”说到最后刘钰儿痛哭流涕起来。
秦闻之连忙安抚道:“是为夫对不住你,但是和你想的不一样。”
刘钰儿抽噎道:“那老爷,您也要和妾身说清楚,妾身才能明白啊。”
“好,为夫这就慢慢与你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