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走到了花园以后,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怎么什么事都能撞到一块去。何夏在心里想着。
何夏走到了花园的喷池边,在喷池的石台边坐下,听着身后水声哗哗的想着,心里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
何夏坐在石台边,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星,心中总是隐隐有什么在躁动着。
“夏夏,你…”苏沐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夏扭过头看着他,面容复杂的看着自己。
“学长,没想到会这么巧啊…”何夏有些尴尬的看着苏沐卿,一时间也只憋出了这一句话。
“夏夏,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了?”苏沐卿依旧以夏夏称呼她,关切的问道,他始终不相信何夏会喜欢上苏沐暘。
“学长,这就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已经拒绝了你三年了,别再纠缠了。”何夏看着苏沐卿渐渐暗淡下来的目光,虽然心中不忍但还是狠下心来了断。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了。”说罢,苏沐卿转身就走了,背影说不出的落寞。
何夏目送着他走去,心中的躁动却更甚,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旧情人见面不应该多聊会儿吗?”苏沐暘从一颗树后走了出来打趣道。
“堂堂苏总裁还有爱偷听墙角的习惯?”何夏嘲讽道。
“怕你走丢了出来找你碰巧看到了而已。你说我要是刚刚就出来了,场面多尴尬啊。”苏沐暘眼里是满意的笑意,显然很喜欢刚刚何夏拒绝苏沐卿的那番话。
何夏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觉得心里有团火在那烧,不耐烦的说:“那既然苏总裁听到了您想听的,能不能让我自己静一静了。”
苏沐暘看着对着自己发火的何夏,刚刚的好心情完全被怒火取代,想到刚刚何夏对苏沐卿的耐心,可是现在却对自己这个样子,不由怒道:“何夏,我告诉你,你以后是我的苏夫人,不是那个家伙的,别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说罢,就转身走了。
何夏又送走了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不由自嘲的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接连着送走了这哥俩。
何夏觉得身上好像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喝了杯酒的原因,可是自己的酒量还不至于差到一杯倒的地步啊。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影靠近了何夏,可是何夏却并没有发觉到。
何夏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能再一个人待在这里了,想要站起身走回宴会,却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何夏这才觉得自己被暗算了,想要大声呼救,却没有力气喊出声来。
就在这时,突然被一个人抱住,那人嘴里还说着:“哎呀,这位小姐,怎么坐在这呢?需不需要什么帮助呀?”话中带着淫邪的味道,一双手还想在何夏的身上乱摸。
“你是谁,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快放开我!”何夏一时之间也没了思考,只是不住地挣扎着。
何夏虽然身上没有力气,但是却凭着仅存的一时拼命地挣扎着,那个男人也没办法一下制服她。
何夏趁他楞了一下的时候挣脱了他的束缚,连滚带爬的就要逃开,一身洁白的礼服顿时沾了不少泥土。
那人见何夏要跑,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就往回拉。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何夏更加的拽不过他,只能任他拉回去。
就在何夏感到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一声哀嚎躺倒在地。何夏靠着最后的意识看清是一脸怒容的苏沐暘将那人踹倒在地。
苏沐暘看着倒在地上狼狈的何夏,心中怒意更甚,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道:“你的命值几个钱!我的人你都敢动!”
何夏无力地瘫倒在地,看着那个被苏沐暘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那个被踹倒在地的*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嘴里嚷骂道:“m的,那个不长眼的来坏老子的好事!”说着,就冲向苏沐暘要捅他。
可是苏沐暘也不是吃素的,一个闪身就避过了刺向自己的刀子,伸手拽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肘向那个男人的脸一顶,那人顿时扔掉了刀子抱着头蹲在地下哀嚎。
似乎是这边的动静太大,吸引了人过来,就有保安过来将那个人架了起来,郝卫国也急忙赶来看着眼前的场景道:“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我今天没招待安排好!苏总别见怪啊。”
苏沐暘看着面前一脸歉意的郝卫国,冷哼了一声,转身抱起倒在地上的何夏,大跨步迈出了人群中。
郝卫国看到苏沐暘离去的背影,原本温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对身旁的人小声道:“那个没用的东西,马上把它做了!”
苏沐暘抱着何夏,一路走上那个在这家酒店一直为自己留着的房间。感觉到何夏仿佛一个火球一样趴在自己怀里。
“恩…好热…”何夏没有意识的向下拉了拉衣服,嘴里喃喃道。
“该死的…”作为男人的苏沐暘清楚地知道何夏是被下了药,不禁在嘴里低咒一声。
苏沐暘推开房门,将她放在了床上,刚想起身,何夏的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袖子。
“不要走…”何夏脸上泛着红晕,眸子里有着一层迷蒙的水雾,看的苏沐暘心里一动。
“唔…怎么办,我好热…要…要脱掉…”何夏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连贯的话,边说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纵然苏沐暘见过无数女人,却不知怎的就是抵挡不住何夏的魅力。将何夏扑倒在床上。
“这可是你先主动勾引我的!”苏沐暘对着一脸无辜的何夏说,然后猛地一低头便开始吮吸着何夏的薄唇。
何夏感到一个凉凉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仿佛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生涩而又主动地回应着。
苏沐暘身上的火仿佛一下被这种回应点燃了一般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何夏的手也开始解着他衬衣的扣子。
两人之间的激情持续了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直到后半夜,何夏的药劲才逐渐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