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紫株一直在犯着嘀咕,没想到冥帝哥哥竟被上官卿卿那个妖女给迷得神魂颠倒,这样怎么能行。
紫株知道上官卿卿每天早上有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的习惯,于是她开始从这方面大做文章了。紫株还知道,太后有一颗珍贵无比的夜明珠,就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那是先皇送给她的礼物,也是她老人家最最珍爱的礼物,所以格外的宝贝。
这天早上一大早,紫株就去拜访太后她老人家了。
来到清灵殿后,紫株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自若地走了进去。
清灵殿是太后所住之处,清灵殿内金碧辉煌却不失典雅,清幽又雅致,和太后的气质完全一致,高贵典雅。
紫株刚一进去,就看见太后在对着眼前那株紫丁香观望着。
“紫株给太后妈妈请安。”她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小调皮,今天怎么过来这么早,快过来让哀家看看,瞧,最近又瘦了不少,真叫人心疼。”
“太后妈妈,紫株听说冥帝哥哥最近对上官卿卿那个丫头特别上心,冥帝哥哥不是不满意这桩婚事吗?怎么又被那个丫头给迷住了呢!”紫株嘟着嘴巴,撒着娇。
“小傻瓜,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的直呼卿儿的名字呢,按辈份卿儿好歹也是你的嫂嫂。以后不许这么没有礼貌了。”太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卿儿是个好孩子,哀家倒是挺喜欢那个小丫头的,尤其是她身上透着的那股灵气。”太后满意地笑了笑。
“好吧,既然太后妈妈都这么喜欢她了,那紫株就以她为榜样啦!”紫株皮笑肉不笑地讨着太后的喜欢,心里却不爽到了极点。
“对了紫株,哀家有样东西要送给你。”说着太后便转身去取东西。
紫株眼看大好时机已来到,于是趁机拿走了放在梳妆台抽屉里的夜明珠,慌里慌张地将那玩意儿放在了自己的袖口里,而袖口里已准备好的小口袋恰好可以放置那颗夜明珠,不但不会被发现,而且还被掩饰得很好,真是万无一失,完美到极致啊!
也许是做贼心虚,紫株明显有些紧张,额头上开始渗出了一颗颗细密的小汗珠,“该死,真是见鬼了,居然也会紧张不安!”紫株阴笑着,嘴角漏出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但也很快地恢复了常态,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紫株快过来。”太后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个极为精致的金簪子,此刻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来,哀家给你戴上。”太后慈爱地亲手将簪子戴在了紫株的发髻上。
“这个簪子戴在咱们紫株的头上真是好看。”太后满意地点着头。
“这个金簪子真好看,紫株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呢!多谢太后妈妈的赏赐!”
就这样,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紫株便回去了。没过多久,上官卿卿就来给太后请安了。
看到太后她老人家心情不错的样子,上官卿卿便步履轻盈地走了过去。”
“卿卿给母后请安。”
“母后,这给卿卿亲手给您准备的绿豆糕,母后你快来尝尝喜不喜欢。”上官卿卿将绿豆糕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太后面前,一举一动之间无不透露着优雅的气息。
“卿卿丫头快过来,这边坐着,母后这儿有样东西要给你。”说着太后便转身去拿东西。没等上官卿卿反应过来,太后便转身离开了,她把绿豆糕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便坐了下来,等待着母后回来。不一会儿太后取完东西便回来了。
“卿儿丫头,这是先皇的生母送给哀家的传家之宝,今天母后将它传于你,希望你和冥儿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太后慈爱地看着上官卿卿,眼里满是欢喜。
上官卿卿有些受宠若惊,再犹豫到底要不要推辞,如果推辞,会不会惹得母后不开心,若不推辞,岂不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就在骑虎难下的时候,太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卿儿丫头,其实哀家年轻的时候跟你一样,不情愿的被嫁进了皇宫,成为了皇妃,哀家年轻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伴君如伴虎,所以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妃子,可是造化弄人,最终还是被迫嫁给了先帝。本想这辈子就只能待在深宫中郁郁寡欢,孤独终老。可是后来,直到嫁给了先帝,才深深地打消了哀家之前的那种消极想法。先帝对哀家百般呵护,后宫佳丽无数,而他,却唯独宠哀家一人,尽管有人劝他要雨露均沾,但他却不以为然,直至先皇离哀家而去…”说着太后的眼中泛起了闪闪泪光。
上官卿卿为太后轻轻拭去了泪水,暖心地安慰道:“母后别再难过了,父皇要是在天有灵的话,也会希望母后每天开开心心的,若知道母后因他而伤心落泪的话,父皇他肯定是会难过自责的。”
听到卿儿丫头如此说时,太后这才止住了眼泪,忙回道:“不哭了,不哭了。”
“来,快戴上让哀家看看如何。”太后将镯子轻轻的戴在了上官卿卿的手腕上,然后满意的笑了。
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玉镯子,从色泽,光滑程度上来看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想来岂止是价值连城,说它是世间少有的奇珍异宝,一点都不为过。
以此刻的境况来说,上官卿卿再无推辞的可能,便欣然接受了。
“多谢母后的赏赐,母后如此厚爱卿卿,卿卿真的是无以为报了。”上官卿卿有些惭愧,但没办法,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
太后慈爱地笑道:“儿女们的幸福就是哀家最大的幸福。”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离开了清灵殿,上官卿卿回到了卿轩阁。
刚一进门,就听到小喜说:“小姐,刚刚紫株郡主来了,看你不在,待了一会便走了。”
“她来做什么?”上官卿卿饶有兴致地冷哼着,虽然她不知紫株那丫头是为何意,但心里也是明白的狠,无非就是想来刁难她。
“紫株郡主什么也没说,只问小姐你去哪了,然后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小喜搔了搔头皮,很调皮地做了个“我也不知道她来干嘛”的诡异表情。
“小姐呀,你说她是不是又想来找你茬的,真是个野蛮的丫头!”
上官卿卿瞥了小喜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小喜也算识趣,立马住了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