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呵呵轻笑,抚摸着月怜星绝美的小脸,心中爽到了极点。今晚大收获啊,本来筛选得自方云逸怀中物品之时,发现了这颗特大蓝钻戒指,打算送给月怜星,看她笑逐颜开的样子。不料竟将两人关系推动地突飞猛进,只差最后一步。瞧月怜星柔顺的样子,只怕之后其他方面便任君予取予求了。某人心中早已经笑翻了天,得意之极了。
两人温存不久,一声惊天的爆炸,蓦地响彻范家的天空。
两人激灵一下跳起来,急忙整理衣衫,跑出门外。此时院中已然大乱,几处房顶燃起熊熊大火,无数蒙面黑衣人持着寒光闪闪的利刃,正在围攻仓促爬起来迎战,还未从大醉中清醒过来的盗贼系众人。还有不少黑衣人越过院墙,朝美妇所在的后院掠去。
众多学员中,只有青柔一人尚能支撑,只见他如豹子般纵横腾挪,每一击都快捷无比,狂暴非常。只是显然锐气已过,后劲不足的缺点使他只能勉力维持,身上处处伤痕,拼死保护着身后依旧烂醉的同学。
范剑大喝一声,接过青柔的位置,对月怜星喝道:“你去后院保护母亲,无论如何,撑到我赶过去。我先摆平这里。”
月怜星点点头,娇喝一声,斗气骤然爆发,闪电般向后院掠去,几个腾跃,就几乎赶上了黑衣人。留在最后的两个黑衣人见状,点点头,停住身影,返身向月怜星袭来。
“老大,你终于来了,这伙人突然夜袭,我……我……”话未说完,剧烈咳嗽起来。
范剑点点头:“兄弟,谢谢你。后面交给我吧。不管事何人,我都要他付出代价。”身子倏然闪动,间不容发地自刃下抢出一个烂醉如泥的同学来,手中白光一闪,那人立即清醒,惊叫一声。范剑大喝:“不要硬挡,保命要紧。”说完身子闪动,又抢下另一个差些被劈作两半的同学。
一个黑衣人见到范剑,急喝一声:“此人便是目标,放弃其他目标,速速将此人杀掉。”其余黑衣人闻声,放弃眼前目标,全部挥刀向范剑冲来。
范剑心中反而大松一口气,眼中神光爆闪,身子轻飘飘动起来。为首黑衣人大喝道:“此人身法诡异,短时间伤他不着。给我收起兵刃,用东西招呼他。”
范剑冷哼一声,立即主动出击,倏地闪身混进黑衣人群里,双手倏动,只听几声惨呼,几个黑衣人已然全身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信手取出几个物件,范剑不屑道:“刺网,毒水?哼!就拿这东西招呼老子,你们还嫩了点。爷爷还给你们。”说罢无数刺网毒水漫天乱飞四溅,范剑鬼魅一般的身影在黑衣人中倏忽闪动,无数黑衣人惨呼着被包作一团,扎成刺猬;要么就浑身溃烂地翻身倒下,嗷嗷惨呼;没有被伤到的,也会莫名其妙失去了全身力量,浑身软倒在地。
范剑如鱼得水,越打越精神,不过数刻,一伙人就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只剩下为首黑衣人一个。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狠狠道:“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未等范剑有所反应,自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弹丸,甩手扔在地上。
范剑见到弹丸,立刻大呼不好,只见弹丸在地上嘭地炸开,随即地上的黑衣人身体纷纷应声炸开,鲜血残肢四散喷洒,处处断肠碎肢,将整个院子染得如同地狱一般。
范剑眼睛立刻血红,怒骂道:“王八蛋,你好狠!”
黑衣人首领冷笑道:“哼哼!废物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小子,不要以为你赢了,你得罪了永远不该得罪的敌人,不会活多久的。”
范剑冷冷瞧着他,冰冷的道:“方家?司徒家?我活多久,与你无关。只是你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哈哈哈哈,狂妄。小子,你看这是谁?”一道尖厉的声音传来。范剑霍地转头看去,不禁脸色骤变,心口如重锤撞击一般,呼吸都粗重起来。
屋顶上出现两人,亦是一袭黑衣,各自手中提着一个人,正是美妇与月怜星。两人紧闭双目,痛苦地呻吟,显然正忍受着莫名的苦楚。
范剑立刻怒意大盛,疯狂的散发出狂暴的气息,一字一顿说道:“动我家人者,杀无赦!”那冰冷的恨意瞬间笼罩了整个院落,似乎连空气都冰冻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抬手将兵刃架在两女脖子上,威胁到:“小子,你很狂,可惜对我们没用。想要这两个女人活命,就不要反抗。你敢动一动,我们就手起刀落。”对地面上黑衣人道,“七号,杀掉他。”
范剑冷冷看着屋顶两人,果然不敢动弹。七号狞笑一声,自地上捡起一把弯刀,狠戾地向范剑走来。
“哼!在我范家,我看谁敢如此放肆。”一声粗狂豪迈的大喝,突然响彻在范府上空。范天雄与范建赫然自半空徐徐落下。
七号脸色大变,急忙合身扑到范剑身边,将弯刀架在范剑脖上。
范建冷冷道:“放下武器,否则,死!”
伸手一招,四周密密麻麻一群护卫涌现出来,皆是二十级以上的魔法师,人人手中擎着亮晶晶的法杖,将几人死死包围在小院之中。
范剑一喜,随即郁闷道:“老爹,哥哥,你们怎么才来,我都快被人干掉了。”
范天雄哼了一声,道:“不是还没死?小子表现不错,重情重义,没丢老子的脸。我与你哥哥早就用了敛息法术,带人埋伏在此。知道某人见儿子吃亏,定咽不下这口气。果然被我猜中。”
屋顶上一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傲然道:“家主果然所料不差,范老鬼,你从不吃亏,怎肯放着老婆孩子吃亏?定然有所准备。不过,就算你们千算万算,也不及家主万一。”说罢自怀中猛地掏出一个卷轴,奋力撕碎。
一道黄色光晕顿时自破碎的卷轴中绽放出来,眨眼间笼罩了整个院落。
范天雄脸色骤变,急喝道:“不好,是禁摩卷轴!”众护卫来不及应变,纷纷软倒。范天雄与范建也双双脚步踉跄,浑身无力,委顿在地上。